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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2章 文 / 天才小貓咪 非包月作品

    「喂,不帶你這樣毀人、毀專業的,看來當初和你分手是正確的,這樣我就不用擔心,哪一天不小心得罪了你,你給我一針麻藥,隨後解剖了我。」

    「你就臭貧吧!」秦蘭不理他的打趣,看著溫言安道:「這位小姐,我是這家醫院牙科的,以後你來我這兒看牙就免費了。哦!說錯了,以後但凡你認識的人,到我這兒看牙都給免費。記住,一定要讓他深深的愛上你,然後再狠狠的甩了他。」

    柳太卿又開始臭貧:「你以為這家醫院是你開的呀?是個人就免費?」

    「我是這樣想的,這家醫院是你家開的,就當是我被你甩了的精神損失費、誤工費好了。」秦蘭的心情好像突然開朗了,說完最後一句話,滿臉的輕鬆。

    溫言安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拿起茶水又抿了一口,依舊一臉的冷淡。

    「怎麼一點也不好奇?」

    「沒什麼可好奇的。」

    柳太卿收起一臉玩味,正經道:「我承認,我的過去是有一點繽紛,但是,那些都停止在見你的那一刻,就真的有那種想法,你就是我的命運,我肯定、確定、保證。」

    「剛才走的那個人一定也曾把你當成她的命運,但是她對你而言又意味著什麼?什麼也不是、或許連想起的資格也沒有,別把自己的命運拿到別人的生命裡去耍樂,這世上有些人活著太艱難,所以會更厭惡你這種逗樂的人。我們之間應該沒有再聯繫的必要,柳大夫,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柳太卿看著起身的溫言安:「先坐好,聽我把話說完再走。那個活的艱難的人,是你嗎?」

    「我,會試著擺脫這種艱難,我愛的人去了遙遠的地方,等我忙完了所有事,總有一天我們會再見面的。」

    「那個人已經死了!我看你傷的不是手,而是腦袋。」

    溫言安咬牙切齒:「你真的、真的、很讓人厭惡。」

    柳太卿更像是在獨白:「要想讓一個人愛上自己,要麼活在她的身邊、要麼死在她的心裡。我知道,你心裡已經有人了,就算厭惡我,也請讓我活在你的身邊吧!」

    「真是——聽不懂人話的人。」

    「真的不能給一次機會嗎?」

    「我們不會再見了,柳大夫。」溫言安冷漠的轉身,快步向醫院大廳走去。

    剛走了沒幾步,就看見溫言琛迎面跑了過來:「半天沒找到你人,又去哪兒了?總算掛到號了,醫院的人總是最多的。」

    「哥,去第二人民醫院看吧!」

    「為什麼?好不容易掛到的號,不是跟醫生說好了嗎?」

    「不想在這家醫院看病,這裡讓我很不舒服。」

    溫言琛環顧了一下四周問:「是因為非驀……?」話剛說了幾個字就停止了,非驀是在這家醫院過世的,所以溫言安才不想呆在這兒嗎?

    「哥,走吧!」她勉強的擠出笑容,

    「好。」溫言琛尾隨著她的步伐向停車場走去。

    溫言安躲進了汽車內,頭倚在副駕駛的車窗上,她不知道為什麼柳太卿會糾纏上自己,她不相信他的解釋、告白,甚至從心理裡厭惡他的性情——那樣輕浮、隨便,可是又那樣尖銳而不留情面。

    那個人已經死了!我看你傷的不是手,而是腦袋……,柳太卿的話繚繞在她的腦海,她早就知道這個現實,只是仍然不能接受,一切仿若還是昨天——她和非驀站在湖邊,夜色星輝斑斕,寂靜的湖水拍打著岸邊,襯著熒熒點點的亮光一閃一閃的晃動著。

    杜非驀輕輕擁她進懷,那一句話至今記在心底:「溫言安,我真的很愛你……。」

    非驀,你活著的時候我沒能那樣坦白!現在,我想說的話,或許你再也聽不見,但是還是想這樣說出來——我也愛你,我愛你,溫言安也愛杜非驀,永遠永遠。

    華陽別墅的二樓,音樂響起,磁性的男音沁入耳裡,歌詞清晰而動人「我知道並不是耕耘就有收穫,你和我就像流星劃落,麋爛著點亮黑夜;我害怕看到你獨自一人絕望,更害怕看不到你、不能和你一起迷惘,多想能在你身旁,看命運變幻無常,體會默默忍耐的力量,偶爾也會感覺寒冷,卻無法阻擋對溫暖的嚮往。」

    杜非然提著公包,隨著那沁人音樂聲走進了屋內,只看了一眼呆呆望著窗外的溫言安問道:「仁愛醫院的王教授給我打了電話,怎麼?沒有去醫院找他嗎?」

    「是的,臨時換了一家醫院。」

    「既然是要換醫院的,當時就不該讓我打電話約王教授,真是多此一舉。」杜非然很有些抱怨。

    「抱歉。」

    「你的手,現在沒事了吧?」

    「活動沒有疼痛,可以進行一些功能鍛煉,比如說活動關節,然後去提輕的東西,再慢慢過度到正常,是一個循序漸進的功能鍛煉,醫生讓我暫時避免體力工作,避免再次損傷,需要一個恢復過程。」溫言安的聲音很低,倦倦的回應。

    杜非然打量了一下她:「有其它事嗎?怎麼這副表情!還有,別聽這首歌了,最愛這首歌的人已經離世了,沒有必要在我面前做出「傷心」的樣子。」

    溫言安冷冷道:「杜非然,不用你特意來提醒我,我可以接受你這種態度,但是別輕易評價我的「心」。」

    杜非然顯然覺得話說重了,沉默了一會道:「非

    驀過世的時候說過,他別無所求,但希望你能忘了他,希望你能遇上和他一樣愛你的人。」

    「想不到,一向苛刻成性的杜非然會對我說出這番話來,真是讓我驚訝無比,不想解釋你為什麼會突然有這種轉變嗎?」

    「別誤會,我從認識你的那一刻開始,從前、現在、將來都不會對你放下戒心,也沒有過一絲好感,可是非驀的的遺言——我承諾過要遵守,所以他希望你過好的心願,我也會按他的意思對待。」

    溫言安若有所思:「對非驀而言,你真是個好哥哥。但是,杜非然,你活著就不累嗎?答應替我母親照顧好我、答應非驀讓我生活的更好,我們因為共同愛著的人而聯繫在一起,繼續著這種奇怪的緣分,其實……。」

    杜非然不解的問:「其實什麼?」

    「其實,你不必因為對我母親、非驀的承諾而違心照應我,這樣我們彼此都會過的不舒服。你是我過世愛人的哥哥,是我母親的舊情人,想想這種關係都會讓人糾結,更何況還有許多事情沒有水落石出,我們還是跟以前一樣生活著,我是你討厭的人、你是我防備的人,彼此這樣討厭和防備的生活在一起,反而讓我坦然。」

    「原來,你還是不相信我?」這話裡的意思,杜非然何嘗聽不出來。

    「我相信的只有真相,一切都會查清的!」

    「真相?那麼,我就和你聊聊真相!你和非庶在倫敦的見面,有沒有查清、問清些什麼?」

    溫言安並沒有露出驚訝之色:「看來我的行蹤沒有逃過你的眼睛,找人跟蹤我了嗎?」

    「只是對你放心不下,你也知道,你最近的行徑……。」杜非然沒有一點要掩飾的表情。

    溫言安打斷道:「好了,我懂!我確實和杜非庶見了面,本來想憑著早些的交情問出些母親從杜氏集團大廈墜樓意外身故的線索。只可惜,杜非庶也有想要維護的人,有些事他希望過去了就過去了,不想再重提。」

    「你這話裡的意思?」

    「杜非庶知道誰是兇手?可是他想維護那個人。」

    「非庶……?」杜非然的表情越發的凝重。

    溫言安撇了一眼他的神情,試探道:「表情這樣凝重,怎麼?兇手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你!」杜非然皺眉看了她一眼,問道:「除了說這些無謂的話,有其它打算嗎?」

    「能力有限,暫時沒有其它打算。我也有話想要問你,我在倫敦期間,你和我哥都做了些什麼?」

    「你這個問題,直接去問溫言琛不是更合適?」

    「哥哥他故意把我支開,讓我去了倫敦,應該早就已經計劃好了下一步的計劃,他是會顧全我的人,所以任何惹我不快的事都會隱藏,就跟你對非驀的心是一樣的,所以,只有問你,答案才會準確。」

    「我的話,你會相信嗎?」

    「這種話我也有相信的時候,我們是相互利用的關係,你想借我們的手整頓杜氏集團,我們也想借你的手獲得更多利益,互惠互利是原則。」

    「說的好聽,你們的「司馬昭之心」可瞞不過我!我要提醒你一點,杜氏集團是我父親的心血,我希望你的野心最好適可而止,如果太過分,也別怪我不留情面。」

    「杜非然,你真有意思。」溫言安的臉上浮過一抹輕蔑的笑意,泛泛、徐徐卻意味深遠。

    「溫言安,我說過——不要這樣笑!」杜非然的臉上浮出怒氣。

    「是。」溫言安的臉色沉了下來:「那麼就別耍嘴皮子,話題扯的太遠了,你和我哥最近都忙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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