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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九一章 冰雪肝膽(上) 文 / 大暖

    對於我的疑問紫靨的回答是做個真正的女人也不錯。

    原本我有些不以為然看見奉劍進來時突然就改變想法了。因為看見奉劍就會想起明月想起那個小小的粉團兒又覺得自己養個孩子也挺不錯吧?一個肖似自己的孩子也許會繼承自己的眉眼也許會繼承自己的鼻子又或者自己的脾性、信仰……

    正在想自己帶著小一號的自己練劍奉劍突然在我身邊大喊:「起來!」

    指尖下意識地彈起好歹是藏在被窩裡的吐勁的前一瞬被我生生掐了回去。與從前抱劍而立、無比輕鬆的站姿不同奉劍此時雖站在我的床頭身子卻微微傾斜側了出去左手按著腰間的長劍劍柄與右手組成了一個異常容易拔劍的姿態眼神輕微閃爍著。

    紫靨往前站了一步輕斥道:「退下!」

    青衣也在這時候緩緩走了進來他修長白皙的指尖還有一絲血跡應該是先去院子裡察看了如寶的屍身。這個向來很懂分寸的人破天荒地並沒有阻止奉劍無禮的舉動步子邁得極慢似乎看好戲的眼神中帶著審視。

    我再是「病得起不了身」也不能在這兩個人面前失儀理了理長坐了起來。

    奉劍是個不喜狡言的人當下也很直率地問道:「為什麼殺人?」

    奉劍的問話確實很不知輕重。我如今在魔教總壇的身份再是尷尬畢竟是青羨林地客人院子裡的僕從包括偶然來探望的大夫、青衣在內。見了我也得恭恭敬敬稱姑娘。倘若是以魔教右護法的身份來問罪這話也說得太莽撞了一些。

    青衣在一旁靜靜地等著看我的反應。我其實並不想這麼早就動手因此決意周旋。

    「右護法在說什麼?我聽不懂。」我掀開錦被下床紫靨伺候我披上長衣。

    奉劍氣得臉都綠了掐著長劍。左手青筋爆起。紫靨將玉帶取來替我繫上居然覺得有些緊了因此低頭將帶鉤往外挪了一分。才弄妥當腰間地玩意兒一股凌厲的風就衝著我刮了過來。多少能計算出力道如何我沒有閃避任由著奉劍更野豬一樣撞在我身上直接就把我壓倒在了床上。

    倒霉的又是我的腰恰好擱在了床沿上。疼得我暗暗皺眉。

    奉劍氣咻咻地瞪著我:「你騙人!」

    那邊紫靨和青衣都現事有不妥匆忙搶身上來我就等著他們替我解圍呢……#。哪曉得紫靨青衣都沒趕上趟奉劍已經怒沖沖地俯身下來腦袋卡地砸在我臉上最慘的就是我的嘴唇被他撞了一下磕在自己牙齒上頓時就血流如注。

    這變故讓紫靨和青衣都呆了呆我就覺得頭暈目眩。奉劍兀自不甘休地在我耳邊吼:「你不說實話我就親你的嘴了!」

    我就覺得這場景似乎有些熟悉直到奉劍被青衣和紫靨抓走我擦了擦滿嘴的血坐起來。才想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當初在農家見到奉劍時我就是用一招逼問他內情地。蕭慈不許他和外人親近將親吻這件事說得恐怖之極當初他還罵我流氓登徒子來著……

    紫靨趕忙遞水來伺候我漱口不說我連紫靨也是哭笑不得。

    那邊青衣拖著奉劍嘀嘀咕咕說了不少悄悄話我如今內功恢復了大半聽他們耳語十分清晰。不外乎就是讓奉劍稍安勿躁他來處理之類的話。奉劍歷來就很聽青衣的話抬頭看了我一眼乾脆抱劍站在了一邊。

    「是屬下冒犯了。還請姑娘恕罪。」青衣姿態放得極低上來就說「您是公子心中最記掛的人。遲早也是要做屬下等的主子的。外邊兩個小賤人的性命真正連草也不如。殺了也就殺了倘若能討您歡心。殺個小賤人算什麼?就是殺了屬下與奉劍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一句話而已。」這麼誠誠懇懇地說話口氣中聽不見一絲譏諷。

    我相信魔教真的就是一個視人命如草芥的地方但我不相信青衣別無所圖。

    「不過教內地規矩各人如何來如何去來龍去脈總要弄個清楚。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公子連問也不屑問的您就承認了又如何?」青衣口氣中肯地說。

    「沒有做過的事你讓我如何認?」我也懇切地回答。

    紫靨冷颼颼在一旁幫腔:「左護法一心一意輕言此事的後果引誘我家姑娘承認此事到底存著什麼機心?話說到這裡奴婢倒也想問問外邊到底出了什麼事?事關我家姑娘清譽還請左護法一定要給我們一個清朗明白地說法。」

    青衣是青羨林身邊最得力的侍從當初青羨林說服曲叔叔放棄攻打廣漠府派去曲叔叔陣前的使者就是青衣。紫靨這話說得很場面不至於讓他接不上話來。不過他偏偏就露出一副無言以對的模樣眉間勾著憤怒與詞窮頓時把一旁的奉劍刺激得蹦了出來衝著我怒吼道:「這裡就你們四個人!除了你」又指向紫靨「還有你這個一會兒笑瞇瞇一會兒冷冰冰的瘋婆娘誰會殺人?難道是一個小蘿蔔頭殺了另一個小蘿蔔頭?!」

    事實真的就是如此。不過這話說了也沒人會信。尤其我現青衣簡直是迫不及待地想給我入罪。我就想知道他到底能撐到什麼時候才翻臉?側目看了青衣一眼他也看著我。我笑了笑說:「真的那麼想讓我離開青羨林不如給我散功藥地解方。比處心積慮陷害我來得乾脆利落還能永絕後患。」

    青衣眼神倏地一震又在瞬間恢復了清明。我不禁傻樂喲我就那麼隨口一說居然真的就說中了?

    倒是一根腸子通到底的奉劍絲毫不為所動乾巴巴地說:「你做了壞事就不要亂栽贓別人。外面的人隨便殺沒有關係。教裡的小朋友不許殺。都是很可愛的小孩子。為什麼要殺?她還叫你姐姐。你心腸壞掉了。」

    我被他胡攪蠻纏地指責弄得有點無語他就是認定我做了一件本沒有做地事不同你講證據講道理除了承認不許你說出任何辯解否認的詞句否則就繼續指責。這話能怎麼接下去?我只好閉上嘴巴找了個合適地位置坐下來等著青衣與我撕破臉皮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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