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她對任何事情都能淡然處之,淡定以對。就連自己被人打罵誣陷的時候,她都能冷靜自持。三年前她失控喝醉了酒,最後赤身裸|體的醒來,讓她惴惴不安了很久很久。
那個時候她就告訴自己,以後再也不要做脫離自己掌控的事情。
所以,這一刻她再一次嘗到了那不上不下的感覺,身體裡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的空虛,讓她再難以維持自己以往的冷靜!
她不行了!
她開始再一次不安的扭動著身體,男人的身體在她的兩腿之間,她忍不住的在男人身上觸碰磨蹭。好似這樣能減輕一些身上的灼熱的溫度,尋到了冰涼之感!
而此刻的男人,被小女人這樣的熱情對待,那整個的血液都好似沸騰了起來。嘴角微微的彎起,他的頭埋的更低了。
伸出一隻手臂,將小女人已經癱軟成泥的身體微微的托起,鼻尖慢慢的蹭了上去,落在他剛才已經親過的地方。
只唯一的不同的是,那會兒沾染了紅酒的味道,這會兒全是小女人的身體發出的馨香。
「唔,」男人像是舒服的呻吟了一聲兒,「還是好香!」
「君烈……」低啞的哭音,像是在求歡,週末而已經渾身無力,這會兒輕顫的愈加的厲害起來,「你要要我,就快一點,你這樣我真的受不了了!我難受,難受……」
君烈的大手停了下來!
一雙猩紅的眸子,噙著淺淺的笑,眼尾上揚著,「妮兒乖,現在不是地方,爺還不能要你,但是爺能讓你舒服!」
不是地方?不能要她?讓她舒服?
一臉三個問號,浮在腦門之上,週末而的臉蛋紅紅的糾在了一起。
不是地方,還扒她的衣服?丫,有病吧!
不能要她,還這樣逗弄她?丫,有病吧!
讓她舒服,怎麼個舒服法?丫,神經了!
綜上三點,週末而森森的覺得,此男人三十二歲的高齡到現在還是處男、未婚。丫不是他不想找媳婦兒,而是丫的有病,他娶人家姑娘就是害人家姑娘!
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她現在就是那個典型的被帶進地獄的可憐姑娘,這會兒正被一個有病且病的不輕男人給摧殘著!所以,在男人說出那話兒的一瞬間,將這浴室空間裡曖昧和欲色,一下子冷了下來。連帶著週末而的身上的灼熱好似也漸漸的緩和了下來!
「既然不是地方,既然不能要我,那就放開我,我現在很不舒服……」所以,你也給不了我舒服!
男人耳中聽著這微微的冷下來的話兒,眸子微微的瞇起,眸中幽深的像是一汪深井,叫人瞧不清裡面的一切。沉默了片刻,君烈抬頭看著週末而,「這會兒不舒服沒有關係,等會兒你就會舒服的大叫起來!」
聽此言語,週末而心下一凜,臉上又籐的紅了起來!
這個男人,真的就是一個神經病,而且還不可理喻!
她瘋了,她真的要瘋了!
看著他,正巧對上他的黑眸。那是一雙怎麼樣的黑眸?有著莫大的隱忍,有著憐惜,好像還有著一抹故地重遊的興奮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