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君……君烈!」
可憐的週末而,她全身上下最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男人佔領了去,她全身的無力感倍增,身上的重量全部倚在了盥洗台上的鏡面上。微張著小嘴兒,急促的喘息著,浸水的眼神兒渙散了,聲音也愈發的低啞。
耳朵裡好像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了,眼睜睜地就看著男人將帶著老繭的手指緩緩的擠了進去……
「啊……」
驚叫了一聲,本該是驚呼。但是發出的聲音,怎麼聽著都有些柔媚之色。
「別緊張,爺愛你疼你!」
男人此刻的聲音已經可以用粗啞不堪來形容,喉結來回不停的滑動,視線定定的落在她的腹以下神秘的黑森林上!
低下頭湊近審視,男人的額頭的上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兒,一身結實的肌肉緊緊的緊繃著,像是一隻隱忍的快要爆發的餓狼!
「君烈,君烈,別看,求你別這麼看著那……」
週末而本就紅撲撲的臉蛋,這會兒在熱水的爭氣裡,朦朧美好的讓然心顫不已!
然而,此刻她破碎的話語,在君烈的那裡完全是沒有任何的作用。因為她壓根兒不知道自己越是這樣的含羞抗拒,越是讓這一頭餓狼升起了一抹快|感。恨不得直接的將她戳穿,然後好好的享受一下她的味道!
於是,男人的動作不停,身子越發了壓低兒了,他帶著老繭的手指當作了開路先鋒,灼人的視線來回巡視,最終男人方發出邪惡的萬分沙啞的聲兒……
「粉粉的真好看!」
臉上燒的,週末而估摸著再熱一點的話,她一定是歷史上第一個因為羞的燒暈過去。腦袋懵懵的,眼睛瞪的大大的,裡面霧濛濛的,看起來無辜極了。
「君烈,不要這樣,我會受不了的!」
顛三倒四的話,週末而脫口而出。她的本意是她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可是脫口的話完全是不經過大腦的。於是,惹的君爺的手指惡劣的動了兩下……
「唔……」
不由自主的張口出聲,嚶嚀的像是靈泉叮咚,又像是絕美的音樂,讓君烈像是找到一個樂趣兒,可勁的逗著她。
動了動,又動了動,直到發出破空水漬的聲兒,君烈才停了下來。他視線的灼熱又熱了幾分,眼眶中的猩紅又熱了幾分!
週末而真心的覺得自己像是被熱的死去活來,這般的被撩撥下去,她真心的不行了。
一直以來,她都以為女人的第一次若是給最愛的男人,那也應該是情到濃時情不自禁。但若是留到了洞房花燭夜,那麼一定的也是那樣的氣氛太過惹人期待,太過惹人意亂情迷。
可是現在這個樣子,她是怎麼也沒有想過的。不是她矯情,更不是她裝純兒。她是一個成熟的女人,她知道此刻在做什麼,也知道自己此刻身體反饋來的訴求。
可是,男人這樣的撩撥,她真心的受不了了。她寧願這時候男人直接提槍就做,也不願意這樣的前戲弄的自己快到了崩潰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