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週末而到底是什麼都沒有說,而是將病房裡好一陣收拾。之後,又將昨夜剩下的食材熬了濃稠的粥,準備了一些小菜。然後叮囑小雞守在病房裡,只要君烈醒了就讓弄給他吃。
而她自己,則是去了衛生間,將這幾天換下來還沒有來得及洗的衣物打包裝好,準備回她的公寓一趟。
*
出了病房,週末而無視了很多向她投射過來的視線。只當是自己又當了一回兒名人,不就是被看看嘛,她又不會掉塊肉的。
走出醫院,週末而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昨天的誓言,昨天的感動,昨天的幸福,昨天的羞澀,昨天的一切的一切,在君烈躺在病床上又是一身鮮血的時候,她澎湃的心漸漸的沉寂了下來。
她想起他是怎麼受傷進的醫院,想起他們一起經歷的槍戰,還想起他從是從京都而來……
他身處要職,若不是帶著任務而來,又哪裡會來h市這小小的二級城市?
所以,圍繞在他身邊的有很多可能都是危險。不然,昨夜他又何必金蟬脫殼暗渡陳倉?為的不就是迷惑有心人的視線嗎?
想到此,週末而知道自己對於那些指責,只能受著忍著認著。
抿唇無奈的笑笑,週末而上了出租車。
回到了自己的小窩,週末而呼吸著家裡的氣息,頓時覺得醫院裡的消毒水的味道簡直讓人太難以忍受。將帶回來的髒衣服扔進了洗衣機,又將一些換下來的內衣褲手洗好。
週末而才得了片刻的閒,斜倚在沙發上,想著君烈,心裡緊緊的糾著。
以前,她只以為軍人很酷很帥有著讓人傾心的使命感。現在,她才明白有多大的能力就要肩負起多大的責任。而君烈的責任比她想像的還要大,還要危險。
都說軍人保家衛國,但那只是官方的統稱。要知道那其中的凶險根本不能讓外人知,就好比現在君烈做的。
雖然,她不知道他具體在做什麼?但是,她知道肯定與八一研究所有關。不然也不能在那樣一個嚴格保密的地方,會有狙擊手出現。
咬咬唇,週末而瞇起了眸子。
她縷清楚這條線,也就不難猜到那狙擊手實際想要瞄準的人是誰?——裕青木!
裕青木才是狙擊手的目標。那麼問題來了,裕青木為什麼會成為狙擊手的目標?
尋仇?報復?
而這兩種猜測,週末而怎麼想都是沒可能的。以她的瞭解,裕青木在為人方面極其的隨和,從不輕易與人結怨。而且,就算他與人結怨了,總不能對方就找來狙擊手要他命的吧?
若是這樣的話,這地球上早沒那麼多的人了。
所以,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研究成果!
裕青木大學時學的就是科學研究,又是在這樣機密的單位上班。那就代表著八一研究所裡,肯定著研究出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遭人覬覦了。而裕青木牽涉其中……
於是,君烈的前來h市的目的是為了保護科學成果還是抓捕那些覬覦國家研究成果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