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週末而穿的嚴嚴實實但卻委委屈屈的坐在沙發上。她遠離著病床,清澈的眼睛睜的大大,裡面流轉的水汽霧繞。
她看著忙著人仰馬翻的白衣天使們,同時還默默的接受著他們倍含責備的眼神兒。
好似都在說她非常的不懂事兒,就算是兩人領證了,情難自禁,作為女人也要知道體貼一下自己個男人是一個傷患。
結果現在倒好,整一個傷口迸發,鮮血四濺,將整個病床給染了不說,連男人差一點再一次有生命危險!而這可見,昨夜的他們在病床**的時候有多激烈!
於是,她便就成了那一個害了男人的『欲|女』。
對,就是欲|望過強的女人,才能將一個男人折騰成那樣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
白衣天使走了又來,來了又走。
來來回回折騰的大約二個小時,病房裡才安靜的下來。而其中一個大約是主任醫師的醫生臨走前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不說,還冷冷對著她道:「周小姐,這裡是醫院。你若想要守在首長的身份,請你尊重一下這裡是救死扶傷之地!」
週末而的俏臉狠狠的白了白,她不傻不呆,那醫生的潛台詞就是——女人要自重,想要留在醫院就別再干勾引人的事兒。
咬咬唇,週末而忍了。但是同時,她的牙根兒恨的直癢癢。早知道他回來是這副鬼樣子,就算浴血奮戰她也要使出渾身解數留住他的。
吸吸鼻子,週末而深吸了一口氣,抬手抹了一把眼睛。想雖然是那樣想的,但是真是實施起來也不會那麼順利。
他是軍人,他肩負著重任。她的耳邊,到現在還響著昨夜他走前對她不正經的叮囑。
「有任務,我得悄悄的離開不能讓人知道。你只能一個人在床上『浴血奮戰』了,記住一定要的叫的大聲一點……」
於是,她聽了他的話,一個人也算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大喊大叫著。同時,弄的滿床的都是她的經血。而他回來的時候,先還好好的表揚了她一嘴兒。
然後,她便進了衛生間將自己好好的收拾了一番。
可誰曾想她再出來的時候,君烈這臭男人原本已經完好的傷口,竟然再現。而他則換好了病服躺在了病床上,臉色蒼白不堪,傷口鮮血直流,氣息奄奄……
所以,便就有了白衣天使來回出入病房,也才有了她被人滿含責備,還背負了那樣一個欲|女的名聲兒……
久久,週末而才從沙發上起身,緩步走近了病床。君烈經過醫生的一番折騰已經睡了過去,他的臉此刻蒼白的像是一張白紙。
週末而雖然不知道昨夜他到底是去執行什麼任務去了?但是結合他走前的叮囑,她不難猜出他在用障眼法在迷惑他的敵人的視線。
不然怎麼解釋為何傷已經好了,他卻還在醫院裝模做樣的綁著繃帶時常換藥呢?不然又怎麼解釋昨夜他走前的叮囑呢……
微顫著手,輕輕的觸碰了兩下男人的臉,週末而輕聲道:「臭男人,你暗渡陳倉,好歹讓自己個好好的啊!你現在這個樣,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