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臭男人難得軟了語氣,柔軟了氣息,輕柔地噴在臉上。沒有邪氣,沒有輕佻,沒有霸道,更沒有平常說話總帶著命令性!
他帶足了商量的語氣,很是認真,很是專注。
若是,換了別的姑娘只怕是感動的倒在了他的懷中,開心的嗚咽出感動的眼淚來。
可,她是週末而。
是那個已經認定了這個男人,只不過也想要向其他人一樣享受一把求婚的感覺的週末而。所以感動雖然有,但是已經不至於哭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週末而正了一下臉色將手中的戒指塞到男人的手中,「你傻不傻?那天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只要娶我就嫁。」
說著睨了一眼男人,週末而又道:「你啊不會求婚別學人家求婚,瞧你都說的一些什麼話兒?這要是不瞭解你的,早就撂挑子不幹了,誰還願意嫁你啊?」
「老子都說了一些什麼了?」他到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是那句話讓小女人先前就直接翻了毛了!?
「你確定要我說?」
「說!」
「那就從第一句開始。你給我說說,啥叫只要跟了你,所想所要的你都能滿足?」
「……」
「你這是要求婚嗎?這分明就是一大款要包養小情人說的話,而且你說的到挺遛的!」
「……」
「還有,姑奶奶我生氣了你看不出來嗎?你還想打開我的腦門看看裡面裝的是啥,我還想看看你的腦袋裡裝的是個什麼東西呢?」
「……」
「再來,我生氣了你不知道哄啊,你還問我為什麼生氣?你怎麼不想想我週末而是什麼樣子的人,我是那會無緣無故生氣的人嗎?」
「……」
「還有,你……」
一口氣說了那麼多,週末而猛地聲音一停。面上露出了些許的尷尬,好吧,她一下子說的太多了一點了。
只是,她說也說了。這臭男人怎麼就只拿眼瞧著她,唇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卻愣是一句話都不說的,這是個啥意思?
抿了抿唇,週末而蘊量一下,皺眉道:「啞巴了,你怎麼不說話?」
君烈懶洋洋的帶著週末而的身體往後面一仰,唇角微翹,慢條斯理的道:「我只是讓你說而已,並沒有說我一定要說話的吧?!」
週末而怔了一下,磨著牙哼唧了一下笑了。
「既然是這樣,那你就給姑奶奶我好好的聽著。我是答應了和你結婚,但是你要記住——我男人的拳頭和下面那玩意兒都只能為我而硬。倘若哪一天你為了別的女人硬了起來,那就放我走。還有,做我週末而的男人不能有自己的喜怒哀樂,有也只能是隨著我的喜怒哀樂而喜怒哀樂,明白了嗎?!」
君大爺大約是沒有想到小女人會說出這麼霸氣十足且算是『霸王條款』的話語來,有些涼涼的橫了她一眼,眸色微微的沉了沉,好一會兒之後才從牙縫擠出幾個字來!
「還挺霸道!」
「那你敢應嗎?」對著君烈灼灼的目光,週末而不緊不慢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