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戒指一看就有些年頭了,想必你一直都帶在身上的吧?」雖然是問句,但她也沒有等君烈回答,繼續自顧的道:「能讓你一直帶在身上的東西,想必是極其重要的!所以……這個我不能要!」
話落,頓了頓,週末而笑笑,「再說了,其實求婚這種事情也不一定非要戒指不可,只要你態度端正,我也會勉強答應你的!」
哼,傲嬌,誰還不會啊!
君烈瞧著週末而這小摸樣兒,一時間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兒。只覺得這小女人咋好的不學,其他的一學就會呢?
他不是一個大老爺們嘛,整個遠征軍的首腦,向女人軟話求婚這檔子事情不是沒經驗的嘛。於是只能那樣彆扭的說出了那麼一些子話來,敢情原先小女人生氣就是因為他說的話不中聽來著啊。
所以,在這裡小女人便就擺了他一道!
得勒,真是一點虧都不吃的主兒。
——不過,他君烈就是喜歡的這樣的!要知道,他君烈要的女人,慫了可是不行的。
這樣就剛剛的好!
不由得黑臉已經消失,又恢復到先前那冷峻的模樣,咧嘴道:「小樣兒了還,老子就稀罕你這樣的!」
稀罕?
他說稀罕她?
——那也就是說,他說喜歡她!
週末而愣了愣,斜睨了一眼君烈,這臭男人不說情話就算了,一說起來還挺溜嘛!抬起小屁屁往君烈那挪了一下,直視著君大爺的眼睛,「你說說你都稀罕我什麼?」
君爺聽言,輕佻地勾勾唇,抬手又扣住了小女人的腰肢往自己個的腿上一提,另一隻大掌又將小女人的手握在了手中輕捏了兩下,然後與之交握著扣緊了彼此,『哼哧』地笑了兩聲兒,以一種極度曖昧地貼在她耳邊兒,低啞著嗓子說道。
「先撿一條說說,老子就稀罕你睡覺的時候總不老實,那小手搓的老子老二爽利的不行!」
臉上紅透,週末而噤了聲兒。
緩緩的抬眸看去,視線落在他一動一動凸顯著男人氣概的喉結上。
一時間,心跳加快,連呼吸都窒了,週末而沒好氣的道:「君烈,你不耍流氓會死啊?」
「不會死。」大掌毛手毛腳的在週末而的身上,君烈似乎特別喜歡看她被逗的臉紅的嬌羞小摸樣兒,又笑著補充了一句更猛的,「不過,你讓我耍了流氓就容易死了——精盡人亡。」
週末而嘴角一抽,這臭男人說著不要臉的話那是信手拈來,連停頓都不帶有的!
只是那話聽起來是有些色,但是那語氣卻是帶著一股子貴氣和一股子的邪性,還有那十足的欲|望正抵在了她的小屁屁上!
呼氣,吸氣……
週末而涼颼颼的愣了一眼君烈,「君大爺你到底有完沒完啊?」
「沒完!」和你又怎麼會完呢!
君烈摟緊了週末而,順便揩了一點福利,一雙冷沉陰鷙的比萬年古井還要深幽難測的黑眸裡,一抹情緒一閃而過。
末了,他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好了,不鬧了啊。現在老子說認真的,我們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