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來,讓君烈變成這樣,肯定是和白天他二次崩裂傷口的事兒有關。
說到底,週末而是個聰明的,更是個心細的心底能裝事兒的。
只是,男人嘛,天生都有著大男子主義,想到的都是有什麼事情他擔著,與自己的女人無關。所以,她便不問,更也不提。
可現在,這位爺玩兒這麼一出,真叫她一時間有些難辦了!
咬了一下唇,週末而仔細想了一下。這男人吧,還天生反骨,你越是逆著他,估摸著他非得將自己說的給實施了才行。
但相反,你若是順著他,保不齊他就只是和你逗逗樂,耍點嘴皮子功夫!
咬咬牙,週末而把心一橫,決定改變戰術對付君大爺!
扭頭,嘴角微彎,眉梢一揚。她決定就乾脆順著他的毛來……
反正,不管是與他還是與她,她都決定了今後的路,也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所以,君大爺若是真的想,給就便是。
若只是逗逗她,那也更好,畢竟這醫院不是她想要的地方……
扭身小心翼翼地將手指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腦袋也偏過去一點,小女人在男人耳邊吐氣如蘭。
「爺,那你說說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呀?人家是真的不知道了啦……」
壓細的嗓音,拖長的尾音。聽的某位爺渾身一怔,隨即一酥。拿眼瞧了一眼小女人的模樣,一個大大的『作』字呈現在她的小臉上。
心中一動,沒來由的某位爺有些繃不住了。這小女人一『作』,他就有些罩不住了,誰叫他就稀罕小女人的『作』的小摸樣呢!
可就是這樣,君烈愣是咬牙繃著道:「哪裡學的這個怪腔怪調的?你是準備將你寫書上的假把式,拿到爺這裡來練練手?」
面色一曬,週末而小臉又是一紅。心下暗罵著,這臭男人啥時候知道她寫的書裡有這這種情節了?奶奶的熊,臭男人臭男人!
心裡一通的大罵,週末而想著就算是輸人也不輸陣。直起身來,看著他臉上冷硬的線條,正了正臉色。
「君大爺,那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啊?」一會兒陰一會兒晴的,這擱在誰身上,誰能罩得住啊!
瞧著小女人的模樣,君烈的面色嚴肅了一點,冷凝了一點,又認真了一點。
「嫁給我!」
週末而瞪大了眼睛,心裡怔了怔,才恍然難道他搞了這麼一些子的事情其實就是為了這一句話?然,這並不是他第一次說這句話。
第一次在『最浪漫的事』的店裡,她只當他拿她在尋開心,沒有接那個話茬;第二次在他的車上,她依舊難以做出決定,依舊逃避著那個問題!
第三次,在他們經歷著真實的生死的過程裡,她才明白他是認真的。而她也因為他的強勢來襲,不知道怎麼的就將他住進了心底。
也許在以前,她還會自嘲還會自欺欺人的想。依照君烈的條件,要什麼樣的女人要不到?何苦找她一個什麼背景都沒有孤女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