瞇了瞇眼,週末而驀地就笑了。
「君大爺,我那天說過的話當然算數。只是,你確定你現在能行?」
「你在質疑我的能力?」
冷惻惻的聲音響在了小女人的耳中,讓她沒來由的一陣的緊張。
「誒……我也不是質疑你能力了,而是你現在的身體……」說著,週末而猛地的一頓,臉上騰的紅彤彤的。奶奶的,她差點被臭男人帶溝裡去了。
扭頭瞪眼,週末而用她覺得很有霸氣很有氣勢的語氣道:「你現在的身體,少打那些歪主意,而且這樣我們也不能好好的交流。所以,你現在立刻馬上將我放開!」
虧她一直想著他的身體,更惦記著他還沒吃上晚飯呢。可他倒好,一醒來先裝個深沉,害她好一陣的擔憂。這會兒,更是直接不正經了起來。
而這邊,君爺聽著小女人的霸氣十足的話語眉梢輕輕的一揚。
放?
他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放開她,就算她是試驗體又怎麼樣?他愛她,要她,護她。誰敢打她的注意,他決不輕饒。
這般想著,君烈的眸色一沉,手臂更加大力的收緊,將她整個人完整的納入了懷裡。低頭瞧著她的如瓷玉一般的側臉,冷冽的眸中有著些許的興味和逗弄之色。
「這樣兒,才是最原始的交流。」
話落,君烈又吻了吻她的發頂,順便在小女人腰側的軟肉上捏了兩下,「傻丫,爺想了!」
靠,靠,靠!
週末而在心裡一連發出三個『靠』聲,她現在真有一巴掌抽暈這斯的沖|動有木有?
不過,想到他是病號。週末而咬咬牙,丫的,她忍了!
「你想什麼了?」
週末而決定裝傻。
「傻妞,你知道的,在老子面前裝傻是沒用的……」
「……」週末而默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君大爺,你再這樣,咱還能愉快的玩耍了嗎?」醬紫下去,她真的有一巴掌拍死他的沖|動了。
「能!」
一個字,斬釘截鐵!君烈的大掌又在小女人的腰上的軟肉上面輕輕的捏兩下,看著她紅撲撲的側臉的目光又沉了沉,「傻丫,老子說嚴肅的。我——君烈,要你!」
在很早很早以前,就將你裝入了心底,刻在了心上,腦子裡更滿滿的就只有你一個女人,你知道嗎?你若能知道的話,可不可以想起以前的一切,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又到底經歷了什麼?
週末而心中一凜。
這勢頭不對啊!
要說先前的時候,他這樣,她不奇怪。
可從他為了她受傷進了醫院之後,他們之間已然有了一種無形的信任和一種絲絲縷縷的情意纏繞在了一起。兩人相處的模式也自然而然的變的和諧了起來。
可是,現在君烈突然這個樣子,到叫她有些無所適從了。
所以,女人啊只要一旦失了心,就開始一步一步的淪陷。不過,週末而倒還好。遇事沉著冷靜從容不迫一直都是她的優點。
在此刻,雖然她坐在了他的腿上,被禁錮在了他的懷中。看起來是失去了主動權,可週末而不是個腦子不清楚的女人,她不相信男人突然間變成這樣沒個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