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兒來,來得早不如趕得巧,裡面看來正上演著好戲呢!」說著,傾慕就側耳貼在門上,企圖能聽點什麼更為勁爆的聲響來。
冷情抿了抿唇,掩飾性的輕『咳』了一聲。示意傾慕『悠』著點,這旁邊還站著一尊門神呢。
小雞有些汗顏,他也沒有想到這大清早的他家首長就來這麼一聲『吼』啊。要知道,算算時間,他跟在他家首長身邊也有個五六年了。而這些年裡,他家首長完全是不食人間煙火的高冷型男啊。可不是現在這個樣兒的咩啊……
臉上僵硬的笑笑,小雞移動了一下站在門口的位置,只當作沒看見傾慕的行為。
遞給了小雞一個識趣的小眼神兒,傾慕對著冷情微昂了一下巴,「裡面這是嘿咻了嗎?咋沒聲兒了呢?看二貨男人的那體格,就是受傷了也能直接將二貨那小身板壓在身下狠狠的愛上一番的啊!」
冷情抬手掩口輕笑,聽著傾慕這沒遮攔的話,她偏頭只當沒聽見。
傾慕見此,『哼唧』了一聲,「假正經,我就不信你不好奇!」
無言的翻了一下眼簾,冷情撤回掩在口上的手插進了白大褂的衣兜裡,抬頭看著白花花的天花板。
——她怎麼能不好奇呢?
三年前的一個夜裡,她被一個電話拖了起來,趕到了八一招待所。給一個喝下了『迷情』的女人抽了一管血,然後還很貼心的把她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蓋上了被子等著某位大人物『享用』來著。
當然了,她做這些的時候,某個女人完全是人事不知,根本不知道她出現過的!而她也不會傻的跑到她跟前,告訴她這件找抽的事兒的!
可誰曾想,三年後她竟然再見到了她。
那個時候,她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亂微皺還沾染上些許的灰塵。一身的傷,走路還一瘸一瘸的。但縱然如此,她卻挺直著脊背,神情倨傲,面色冰冷。瞧人兒的眼神也冰冷的讓人心生寒意——
她冷聲的要求驗傷,跟在她身後的女警到成了配角。甚至,在事後她竟然還請她幫助她檢查她的處|女膜是否完好!其結果,到叫她也驚訝了好長的時間。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大人物竟然沒有動她。
事後,她稍稍的瞭解了一下發生在她身上的事兒。而她,不得不對這個女人有些刮目相看。
在那樣一種對自己不利的情況下,她竟然那樣的冷靜淡然從容的一步接著一步的為自己的反擊做著準備,同時也握有了證明自己清白的有力證據!
而這個女人,就是週末而。
*
病房內,君烈的一聲吼讓週末而的眼底浮現一抹怔鄂,隨即弱了聲音,有些怯怯的看著君烈,「你的意思是——你剛在想我?」想的起了反應,支起了大帳篷!
君烈冷冷的『哼』了一聲兒,沒有理會小女人的問題,但是給了一個很是鄙視的涼颼颼的眼神兒。
他娘的,想他堂堂遠征軍的老大,竟然差一點被自己女人給廢了。這,太尼瑪憋屈了有米有?
週末而心虛了,小臉上浮現了一抹歉意,軟了聲兒,「唔,我錯了。」
「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