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兩個人就這樣在一起窩了好一會兒。在病房裡的懸掛的鐘錶的指針指向七點的時候……
週末而紅著臉兒,很小女兒姿態的難得強勢的命令了一次霸道的君大爺閉上眼睛。甚至,還握著小拳頭在君大爺面前揮了揮,威脅要是敢睜眼偷看,就給扣掉眼珠當泡泡捏。
君爺倒是難得的聽了一次話閉上了眼睛,無視小女人的威脅。只一副慵懶恣意的躺在了床上,但是心底卻是腹誹——
早就裡裡外外的看了一個遍了摸了一遍了,剛才還光著身子在他懷裡他還上下其手的飽足了手福呢。現在才來掩耳盜鈴似的遮掩,不覺得有點遲了嗎?
不過,罷了!
大不了晚上再來扒光,親一場。
這麼一想,君烈閉眼的冷眸裡閃現的全是昨晚小女人在他的口下嬌羞的小摸樣。隨之,身體很誠實的給出了反應。
操!
忍不住的在心裡爆了粗口,君爺面色不動只呼吸有些稍稍急促,甚至還很端著不著痕跡的動了下身子,將昂首起來的小兄弟遮掩了一下。
然而,週末而現在心繫君烈,自然的已經呈現出了一副戀愛中的狀態。做事的時候,時不時的拿眼瞟自家男人。
自然的也就看見了薄被被支起了一個小帳篷。週末而有些無語的愕然,這臭男人她叫他閉眼睛,結果肯定是腦子裡在想著一些淫|穢的東西,不然他家老二怎麼會有反應?哼哼……現在想要遮掩,晚了!
週末而恨恨的磨牙,麻溜的將衣服穿戴整齊。
一條純色的棉麻長裙,簡單的裁剪,沒有過多的修飾和點綴,卻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包裹的完美的至極。再配上她一頭黑色的長髮隨意的披散在背後,幾縷俏皮的髮絲垂落在身前。既自然隨意,卻又不失禮與人前。
而她的小臉蛋已經消腫自然的恢復到以往的膚白如玉。她的眉,不描而黛。她的眸,漆黑如墨卻又清澈見底。她的睫毛,長長的,輕動一下就像是漂亮的蝴蝶正欲展翅。
小巧的鼻尖下,唇口不抹任何的東西,都泛出了誘|人的色澤。
只是,這樣兒一個美人兒此刻正緊緊抿著唇,小臉上浮現了一抹壞笑。不是說她睡著了就搓他家老二嗎?現在她清醒狀態下也來感受一把!哼哼……
彎腰,俯身,抬手。
週末而目標明確,快狠準的在君大爺的支起的帳篷下狠狠的搓了一下。
嘶……
君烈雙手在被子裡摀住豎起來的兄弟,猛地坐起身,被子滑落露裸出有料的上身,瞪向一擊得逞後迅速退到了安全距離站定的週末而。
只見她兩手掐腰,眼睛危險的瞇起。雖然是笑著,但哼哼的道:「老——流——氓!」
「……」
週末而的一擊下了一點狠勁,君烈此刻疼火氣也隨之上來,咬著牙,吼道:「操……老子想自己女人,怎麼就成老流氓了?」
這一聲,有些大。
大到傳到了病房外,讓剛站定在病房門口的傾慕和冷情兩眼瞬間放光。但只瞬間,冷清眼底的光芒就隱了去,倒是傾慕毫不掩飾的直接咧嘴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