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兩個人——一個清冷傲嬌,一個熱情率真!
——在一起的話,那是神同步默契之中的連呼吸同樣的空氣都看對方不爽的人。
冷情看著擼起袖子的傾慕,冷冷的哼了一聲,也做出了一件讓週末而驚的張大了眼睛的事情。只見,她將揣在白大褂的口袋的手優的拿出,微昂著下巴像是一直高傲的白天鵝。
白皙修長的手指將白大褂的扣子一個一個的解開,然後將其脫下。冷冷的看著傾慕,擺開了姿勢,「來啊,誰怕誰?」
週末而逃離的病床的動作頓下,有些無奈的看著兩個因為她都快要打起來的兩個人。
其實,在這一刻她不知道傾慕和冷情在她心目中到底誰更重要一點?但是無可厚非的是,她的生活裡不能沒有傾慕。她除卻了陪伴了她整個的大學生活,還是她充滿陰霾天空之中的一道暖陽,為她驅散了冰冷的陰霾,帶來了溫暖!
而冷情,那是一種感覺像是同類人的惺惺相惜。不自覺的想要去靠近,想要去瞭解。
但若真的要去選擇的話?
——無論她怎麼選擇,傾慕和冷情兩個人都能理解她且在日後都不會怪她。可是,偏偏這樣的兩個人卻這麼的不對付!
這不免讓她萬分的糾結。
一手拿著藥油,一手拿著冰袋。
週末而覺得,她該做些什麼了。總不能讓兩個人真的打起來吧?那樣的話,以後她又要如何去面對都一心對她好的兩個人呢?
難道要左右逢源,做一個圓滑至極的人周旋在她們之間。
那樣的話,她做不到!
悠悠的輕歎了一聲,週末而紅腫的面上不自覺的覆上了一層冰冷,連帶著黑眸之中浮現了一抹寒涼,微蹙著眉頭,唇輕抿了一下又動了動,便就溢出一聲幾乎冷到了零度冰冷的聲兒……
「你們兩個——夠了!」
呃?
嗯?
兩人即將要動手的勢頭猛地的停下,這般冷的能掉下冰渣渣的聲兒,讓冷情恍惚想起兩人的第一次見面,那個時候她冷靜淡然但同時透著一股睿智的勁兒。
更重要的是,那樣的一個時刻她竟然能有那樣清晰的頭腦為自己找到一個出路自救,這樣的人她不免高看幾分,也有些欣賞。甚至與週末而有著同樣的想要親近的心思……
這邊,傾慕皺眉亦是看向週末而,只見她就那樣的站在病床邊上,面上紅腫卻難掩她此刻那冰冷凌厲的氣勢。
這樣的週末而是她沒有見過的,但是卻是她一直所期望的。一時間,不知道怎麼的心頭泛起了陣陣的情緒,有些欣慰卻又有一些酸澀,有些開心卻又有一些失落!
滿意的看著停手的兩個人,週末而將藥和冰袋往病床上一放,一手指著傾慕道:「你,將我的臉的打成了豬頭,不想著先給我擦藥消腫,可倒好的一個勁兒的在這撒脾氣!」話落,視線一轉,又指向冷情,道:「你,身為這裡的醫生,不想著讓病人好好休息。合著想要在我面前上演撕逼大戰,然後再用你冷然高傲的語氣,告兒我那是我的榮幸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