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吼她?依我看,閉嘴的應該是你。」冷冷清清的聲音,一如一身清冷的她。
冷情知道傾慕,週末而最好的朋友——華夏有名的金牌的記者。
而從她出現在這裡到喚醒週末而的整一個過程她都在關注她,打量她。甚至,還有些驚奇這麼一個嬌小的女子怎麼能爆發出那麼大的能量?
明明每打一巴掌,她都是那麼的痛苦不忍,可每一次抬手揮去卻又是那樣的乾脆利落。她承認,那一刻她能感覺到那一種女人之間的情感。很濃烈,很讓人羨慕,也很想自己也能擁有。
可是,卻又不知道怎麼的?剛才的那一瞬間,她感覺到來自對方的敵意。雖然有些莫名,但是對方出招她難道就傻傻的受著?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也是不現實的!
所以,她就要瞧瞧她傾慕到底能出什麼招?可結果,讓她很失望。
傾慕瞪眼,怒火中燒。這是什麼節奏?當著她的面兒維護她家的二貨說她的是不是?這是紅果果的挑撥,這爛渣渣的招數敢不敢換個新鮮一點的?
「哼,我家的二貨,我吼她怎麼了?要你在那出頭,怎麼地是想要當著我們的面兒挑撥離間啊?姑奶奶的我還告訴你了,你現在就可以問問她,我吼她,她樂意的很!」
冷情皺眉,聽著傾慕的話,視線一轉看向週末而,清冷的眸子裡很是一片的詢問之色,「你樂意?」
呃!?
週末而看了一眼冷情,注意到傾慕的目光也看了過來。一時間,週末而的心底叫苦不迭啊有木有。剛才這兩個人將她無視的那麼的徹底,這會兒咋火就引她身上來了呢?
而且,她們真的是第一次見面嗎?這該死的默契好成這樣,真的好咩?
眨了一下無辜的小眼神兒,週末而縮著脖子對著兩人用那張疼的有些扭曲的臉露出一個慘不忍睹的笑,「冷情,傾慕對我吼是沒有惡意……」
「那你就是賤脾氣,找罵型!」冷情一聽週末而這麼說,又恰巧傾慕向她遞了一個得意的小眼神兒,清冷的眸子驀然一冷,這麼被挑釁她冷情還能不反擊她就不是冷情了。這不,氣兒不打一出來,話便就脫口而出!
唔,完蛋了,大戰即將開始了!
週末而無力的捂眼低頭,不忍看向馬上就要撕在一起的兩人。將藥和冰袋摟在懷中,悄悄的往床沿邊上移去。
因為……
此刻的傾慕一聽冷情罵週末而,立即炸毛。火氣蹭蹭的往上飆升,將身上的小包包往地上一扔,擼起袖子,指著冷情,「你再給老娘說一遍,你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她家末而,她能罵得打得凶得,但是別人動一下,她就是豁出去面子裡子都不要,也不能動她說她一根毫毛。
說白了,冷情和傾慕兩個人有著同樣的心思,同樣的霸道,同樣的覺得週末而是她們認定的朋友,就是自己能欺負但是別人想要欺負一下,她們就能擼起袖子就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