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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22章 中尉魏勃 文 / 木皿言

    齊王劉襄鬱鬱地坐在塌上,就著面前几案上的幾碟佐酒小菜自斟自飲。邊上,是他的親信寵臣,大將軍魏勃正在隨侍。

    當然,魏勃的這個大將軍是當初齊王劉襄起兵「勤王」之時冊封的。如今既已罷兵,他也就恢復了本來官職,依然做他的中尉。

    「你說,寡人按你的計策去做,真就不能成事嗎?」齊王劉襄受了冷落,回來越想越悶,雖然「理智」告訴他應該讓更聰明的弟弟,朱虛侯劉章去為自己操持,但是心裡實在是對這個二弟放心不下,遂藉著三分醉意,問自己最信任的中尉魏勃道。

    史載:「魏勃少時,欲求見齊相曹參,家貧無以自通,乃常獨早夜礙齊相舍人門外。相舍人怪之。以為物,而伺之,得勃。勃曰:「原見相君,無因,故為子據,欲以求見。於是舍人見勃曹參,因以為舍人。」

    正是「魏勃掃門」這一典故的出處。可見此人立場之堅定,對於自己認準的事情,但凡還有一絲機會,就絕不會輕易放棄。

    而在中尉魏勃的角度看來,他雖不知朱虛侯劉章的真實意圖,但卻清楚明白,如果齊王劉襄可以按照自己所獻之策行事,進而成為天子,那這從龍功就非自己莫屬。

    眼珠一轉,中尉魏勃道:「朱虛侯乃大王親弟,高後駕崩前就開始為大王之事謀劃,又在長安自以為內應,他的方法,自然是比臣更

    他親眼見過齊王劉褒在臨淄得知自己被欺騙罷兵的憤怒,對於這個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第二代齊王,中尉魏勃早就摸準了脾氣,心知對於之前的事情,他的釋懷只不過停留在表面而已,如今舊時重提,自然會惹得他心中疑竇叢生。

    「可靠?。果不其然,齊王劉襄的話理充滿了不屑,許是被酒精帶出了潛藏心底的負面情緒,只聽他很是憤懣的說道:「要不是看在他們宿衛長安多年,又確實受了蒙蔽的份上,寡人才不會輕易就放過了此事。不再追究下去

    「大王不拘小節,氣量果真不凡。」中尉魏勃抓住時機,諂媚著插話道。

    齊王劉襄被這個馬屁拍的通體舒泰,立時洋洋得意起來,因酒意上湧而顯得潮紅的面色,看上去更加「紅潤。了幾分,道:「寡人所謀的,乃是整個社稷天下,斷不會為一些小事而自亂陣腳。」

    說罷頓了頓,齊王劉襄似是想到了什麼,打了個酒嗝,接著道:

    「寡人任人唯賢,既然他說自己有比這更穩妥的辦法,那寡人照辦就是」

    這一刻,顧著對屬下證明自己心胸寬廣的齊王劉襄,顯然是忘記了剛,才對朱虛侯劉章的不滿。

    中尉魏勃微微一笑,對開始前言不搭後語的齊王劉襄「滿是敬服」地道:「大王用人不疑,真有我高祖皇帝當初重用淮陰侯的氣度。」隨即換上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說道:「不過這准陰侯」

    淮陰侯韓信,被贊文忠侯蕭何譽為「國士無雙」的一代戰神,最後的下場是以「謀反」被呂後折之長樂鐘室,夷三族。

    《漢書刑法志》:「令曰:當三族者,皆先黯,別,斬左右止,答殺之,梟其,殖其骨肉於市。其誹謗誓詛者,又先斷舌」故謂之具五刑。彭越、韓信之屬皆受此誅。」

    又有:「孝文元年,詔承相、大尉、御史,今犯法者己論,而使無罪之父母、妻子,同產坐之及收,聯甚勿取。」

    故漢初其所謂三族者,蓋「父族母族妻族」耳。

    中尉魏勃拿齊王劉襄與高祖劉邦相較,顯然是極高的誇讚,不過用淮陰侯韓信比之朱虛侯劉章,其言下之意,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齊王劉襄對這段典故知之甚詳。聽完臉色就變了,當時淮陰侯韓信有無反意並不是十分明確,但有一個理由,他是非死不可的,那就是時人對他的評價

    功高無二,略不世出。

    沒有哪個帝王,會容忍身邊有一個功高震主的存在,何況,他的性子還是那樣地狂傲。

    復又想起要是自己不在,這個弟弟就會是取代的高祖長孫,而現在自己已經將策利執行的權利,親手交給了朱虛侯劉章,齊王劉襄的酒意迅即醒了大半,瞪大了眼睛看著中尉魏勃,驚疑不定地道:「不至於此,不至於此吧?」

    「愚臣只是胡亂猜測而已,大王明察秋毫,心中自有計較。」中尉魏勃低頭拱手,恭敬道。

    對付齊王劉襄這個自以為是。兼且想一不想二的傢伙,若說中尉魏勃認了第二,那麼世上,就沒人敢自認第一了。

    還是不對,《文帝本紀》裡的「元年冬十月十二月正月。三月四月六月二年冬十月十一月。」「春正月」順序下來,可見史記裡所言十月,確實是正常的十月啊!

    貌似又不用改了,書看的越多,我被繞得越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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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一件事,我今天下宏願。真的想這個月當張黨拿全勤了,所以這章還是少點,容我緩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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