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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七十二章 暗潮洶湧 文 / 軒之飛翔

    下堂妻,休夫莫商量,第七十二章暗潮洶湧

    他為什麼要向卿討了她,難道他對她有意了嗎?納蘭瑾手捂胸口,背靠假山半閉著一雙桃花眸在那想著。1

    這種情感好陌生,為什麼他以前沒有過?這到底是怎麼了,他為什麼見到她,就心跳加快,而且很在乎她對他的看法呢?他可是個堂堂的王爺呢!要什麼沒有,『她』只要他想要,定可以得到,沒必要這樣心神不安,失落不已,真得,絕對沒有必要這樣!納蘭瑾給自己鼓著氣,尋找著心下異樣情愫產生的台階給自己下。

    讓他不知道的是,有些人,就不是像他說的那般,只要他想要,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可以得到,就拿他自以為是認為是寡婦的月悠然來說。

    等他明白時,心痛的那叫個無以復加,因為他從那讓他一眼記在心裡的女子身上知道,就算你身份再高貴,再有權勢,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尤其是感情。

    因為是那女子讓他明白,世上還有一種人,不懼權勢,敢於與權勢相抗,寧肯捨命,也不願屈就自己本身的意願而行事,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回到荷園的月悠然,要是知道納蘭瑾這個妖孽把她想成了寡婦,還不知道會呈現出什麼樣的表情呢!

    多半是拍手稱快吧!

    寡婦就寡婦,寡婦還可以再嫁,哪像她月悠然現在這樣,說是下堂婦,卻沒有個休書做憑證,想離開牢籠,還有些不可以;說她是當家主母,卻又是個不被男主子承認的主。

    以上種種,悲催的還不如真當個寡婦得了!以月悠然彪悍的作風,還真是會這般想的。

    「小姐,我們今天對六王爺多有不敬,他不會告訴將軍,讓將軍責罰我們吧?」把寶寶放回屋裡床上的杏兒,出了裡屋,來到涼亭,一臉擔心的看著月悠然。

    正在欣賞荷塘景致的月悠然,淺然一笑,「他不會,像他那樣身份高貴的人,根本就不屑去做那種事,再者,就算他告訴了段朗卿,你想以段朗卿對你我主僕的印象,你說,他會信嗎?信也好,不信也罷,船到橋頭自然直,你無需擔心,一切有小姐我擔著就是。」

    杏兒聽月悠然如此說,急忙擺手解釋,「小姐,婢子不是那個意思,婢子是怕將軍大人對小姐誤會更為加深,才會那般問小姐的。」

    「誤會?我和他之間有誤會這件事嗎?小姐我怎麼不知道。別瞎操心了,真在這勞什子地方呆不下去,咱們走就是,去忙你的吧!」月悠然笑著在杏兒的腦門上崩了下,轉身望向荷塘內五顏六色的荷花又欣賞起來。

    出了涼亭的杏兒,心裡很是懊惱,明知道小姐心裡還有著將軍,她在花園為什麼要嘴快的說出那些六王爺忌諱的話來,她真笨,真是笨到家了!想到這裡的杏兒,抬起手就在自己腦門上,拍了兩下。

    她恨將軍對她家小姐薄情,恨將軍冷心冷性,不該懷疑她家小姐的楨潔,可是,今個的事,實在是她杏兒的錯,就算看在小姐對將軍還是癡心一片的份上,她也該忍下來的,這樣,將軍也就不會更為討厭她家小姐和小少爺。1

    太夫人雖說承認了小少爺的身份,可是將軍這個做爹爹得還沒有,她真是個豬腦子!

    懊惱之色明顯掛於臉上的杏兒,回頭看了一眼入神於荷塘景致的月悠然,然後慢悠悠的去了水井邊正在洗寶寶尿布的彩雲身邊。

    「我來幫你吧!」

    「不用了杏兒姐姐,彩雲一個能行,等會小少爺要是醒了,看不到人,又該哭了!」彩雲甩干手上的水漬,推著杏兒的後背,讓她回了房裡。

    壽安堂外,戚薇兒一行人依舊站在門外等著太夫人耿氏的傳見,時間過去了有半個多時辰,壽安堂的院門依舊是僅僅的閉合著,雖說此時的天氣不是很熱,但是在這六月天就一直這麼的站著,對於這些身嬌肉貴的鶯鶯燕燕來說,還是有些吃不消的。

    白氏幾人,顧不得規矩禮儀,直接讓丫鬟站在她們身邊,幫她們捏捏腰,揉挫揉搓小腿,還不停的用帕子給她們拭著額頭浸出的汗漬。

    戚薇兒與冷氏倒是耐性夠可以的,她們二人紋絲未動,始終保持著自身的端莊和淑雅。

    只是二人那如水的雙眸,就不是那麼回事了,眸中充滿著嬌羞與期待的二人,注視著壽安堂緊閉的院門,一眨都不眨,似是被定住了一般。

    「吱」一聲,壽安堂的院門打開,身穿蔥綠衣裙的蘭兒慢步走了出來,她抬眸看了眼段朗卿後院的幾位姨娘及表小姐戚薇兒,緊接著上前屈膝一禮,淺笑著道:「眾位姨娘和表小姐還是請回吧,太夫人說了,她今個不見客!」蘭兒說完,看都沒看白氏幾人及戚薇兒聽完她話的臉色,直接站直身子,進了院門,壽安堂的大門在杏兒進去以後,又一次的被關閉了上。

    「太夫人也真是的,大家都等了這麼長時間,說不見就不見,真夠叫人鬧心的!」羅氏這個傻大姐,直接在霍氏和風氏的面前口不擇言的嚷嚷起來。

    「姐姐還是少說兩句為好,你剛才的話,要是傳到將軍的耳裡,你想,他會怎樣?就妹妹看,將軍怕是更不待見姐姐了吧!」風氏捏著帕子掩唇湊到到羅氏耳邊低聲提醒了句。193o6。

    「妹妹不說,姐姐我還真給忘了,咱們的將軍大人可是最敬重太夫人了,我剛才那話要真是,要真是……」羅氏說到這,攥著繡帕的手,直樸索著胸脯,一臉的後怕。

    「姐姐也真是的,你這口不擇言的性子再不改改,遲早有一天會害了你自個的,倒時,可別怪妹妹們不搭救你,再往深的說,若是將軍因姐姐的這張嘴,遷怒到我們姐妹幾人身上,姐姐你又於心何忍?說到底咱們都是姐妹一場,你可別到時害了自個,也害了我們幾個姐妹!」霍氏是個嘴裡藏不住話的,聽見風氏與羅氏二人的對話,夾槍帶棒的對著羅氏斥責了一通。

    「妹妹怎能這樣說?姐姐我也是一時嘴快,才說了那些話,以咱們姐妹的情分,你真得是不該這樣看姐姐我的,我是那種自己不討好,還拉著妹妹們去墊背的人嗎?」羅氏說著,嚶嚶的哭了起來。16934314

    「好了,好了!別窩裡反了,徒增他人笑話。」白氏輕移蓮步到羅氏三人身邊,對著她們朝冷氏方向打了個眼色,意有所指的小聲說了句,這才止住了羅氏的哭聲。

    對於那四人把自己孤立起來,冷氏一點都不在意,她本來就看不上她們那一夥豬腦子,她們這樣,還省得她再耐著性子,與她們周|旋,反正將軍這次回府,為得將軍的寵,她是什麼手段都會使上的,要是她們礙了她西門雪的眼,到時就別她不客氣了。

    如果能用她的柔情蜜意,讓將軍就此愛上她,那麼距將軍事事聽她話的那一天,還遠嗎?不用媚術,能達到主子所期待的目的,對她來說自是再好不過,她真得不想自己心底的那最後一塊淨明,也變得骯髒不堪。

    戚薇兒對於冷氏,白氏幾人間的暗潮洶湧,自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原因無他,因為那幾人院裡的丫鬟僕婦可都是她的姑母給安排的,這樣一來,還有什麼事是她們姑侄所不知道?

    斗吧!好好的斗吧!只有你們自個先鬥起來,我戚薇兒才能坐收漁翁之利,不是嗎?

    「小姐,要不您在婢子的背上坐坐!」打小陪戚薇兒長大的丫鬟綠草,跪趴在地上,對主子戚薇兒關心的說道。為她麼靠卿。

    戚薇兒見與自己打小一起長大的綠草這樣,忙把她從地上拉起,俏臉薄怒,低聲在其耳邊斥責道:「你怎麼能這樣折煞主子我?主子我雖說嬌縱些,可也不至於不知道身邊的人,誰是真心實意,誰是蓄意敷衍,你打小就服侍著主子我,剛才那麼低賤的事,小姐我怎會讓你去做!我就算再累,也不會坐到你背上去的。」

    相較戚氏這個姑母與李氏之間的主僕關係來說,戚薇兒就好多了。

    最起碼她對她的貼身丫鬟綠草那份主僕之情,不似有假,倒是多了分真性情在裡面。

    人不可能交不到說真心話的朋友,要想讓對方對你敞開心扉,真心以對,那麼你首先要做到的是,將心比心,坦誠相對,要不然,一切將都是空談。

    李氏雖說是戚氏從娘家帶過來的貼身丫鬟,但是以戚氏當初在戚家興盛時的嫡女身份,她根本就不可能做到對一個丫鬟,毫無保留的真心對待,因為她與生俱來的尊貴,及她骨子裡的傲氣,使她無需對那些丫鬟僕人,笑顏以對,溫聲軟語,尊卑有別早已刻到了戚氏的心裡;而戚薇兒就不同了,她在年幼時,是因為家族敗落,投身到了段府其姑母的身邊,小小的她,是要看著段府眾人的臉色過日子的,讓幼小的她,很早就看清楚了人世間的人情冷暖。

    綠草是與她一起來到段府的,無論她脾氣好時還是不好時,綠草都是無怨無悔的伴在她身邊,任她發洩心中的憤恨與委屈。

    這樣的綠草,無疑是走進了戚薇兒的心裡,她覺得只有綠草才不會瞧不起她這個小姐,只有綠草才是真心實意的對她。

    她的姑母給她撥的那些段府丫鬟僕婦,雖然面上對她奉承討好,實則卻在背地裡不知道怎麼樣的罵她呢!

    偶然一次,她聽到他們說,她戚薇兒就是個寄人籬下的表小姐,沒什麼家財做後盾,憑什麼要他們段府的這些僕婦丫鬟伺候她,要不是礙於她姑母老夫人的面子,他們早就給她甩臉子看了。

    戚薇兒想過把這些話告訴她的姑母戚氏,可是,她回頭一想,她現在已然成了姑母的累贅,就不要再給她添亂的好,小小的她當時發誓,總有一天,她要坐上這段府當家主母的位置,讓那些背地裡咒罵過她的僕從丫鬟,跪在她的面前懺悔求饒。

    事實卻違背了戚薇兒的意願,她的表哥奉旨不僅奉旨接受了皇上欽此的五位暖床侍婢,更是奉旨娶了當今權傾朝野的丞相嫡女,記得當她知道這一系列的消息時,心情極是不好,她大哭,綠草就給她遞帕子,她摔東西,綠草就蹲在地上默默地收拾殘渣。

    綠草從來不多話,她只知道一門心思的伺候好她這個主子。

    這樣的綠草,她有什麼不放心的,她信任綠草如同相信她自個一樣,就是姑母,在她戚薇兒的心中也大不如前了。

    握著綠草的手,戚薇兒眼裡滿是認真的說完自己的心裡話,綠草聽後,眼眶泛紅的點了點頭,聲音低低的應道:「小姐放心,婢子再也不這樣了!」

    「記著就好!」戚薇兒說著在綠草的手背上按了按,眸光又看向了壽安堂的院門。

    蘭兒的話,對門外的幾人並沒有起什麼作用,她們依舊在那靜等著段朗卿出來,本來嘛,她們也不是真心來給太夫人耿氏請安來的,只不過是找個借口,來見上她們的意中人一眼,誰讓段朗卿回府,除過去壽安堂,就是呆在他自己的落園,老夫人戚氏那,他幾乎是來去連一盞茶的功夫都沒有,談何與他接觸,情意漸生?

    「卿兒,祖母說的話,可都記下了?」坐在軟榻上的太夫人對段朗卿說完月悠然這段時間的變化,以及戚氏對月悠然主僕的作為,抬眸看著段朗卿,一臉的鄭重。

    段朗卿清雅冷峻的容顏上,幾乎是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但其心裡,卻是對月悠然有了主意。

    一個人就算再怎麼變,也不可能變得失了原先的所有本性,她是在怨自己嗎?還是說,她被人給調了包?段朗卿把問題想得有點複雜了些,不過不管怎麼說,他都需去荷園看個究竟。

    於是,他看著太夫人,清淺一笑,道:「祖母放心,孫兒把奶奶說的話都記住了,既然祖母說那孩子是孫兒的,孫兒認下他就是,至於月氏,以孫兒的意思看,還是先照祖母的吩咐辦吧!府裡由她管著就是,搬回主院的事,過段時間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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