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恃寵而驕:獨霸夫君房

《》章 節目錄 181 偽結局 文 / 自由米蟲

    京都城門外,不過二個時辰,便拔地而起了一座木塔。木塔用圓木累積、架空、捆縛而成,高約五丈(十六七米)。最上面用一塊木板,一根旗桿設了一個小小的平台。

    城牆上的守軍看到這一幕,一個個面面相覷。

    「靖誠公信誓旦旦要打前鋒,可臨了,就弄了這麼一出,不會是想請巫者登台作法吧?」一個士兵看著城牆外的木塔,不由吐糟。

    「我看也像,城外無遮無攔的,這麼一座塔除了作法用,難道還能禦敵不成?」另一個士兵煞有介事的伸出腦袋看了看,摸著下巴贊同道。

    「我看都不是,哪個巫者作法需要在木塔下面堆柴禾?你們看看,那些人在下面放的可不就是乾柴禾麼?」

    「是呢,這靖誠公過去是個荒誕的,也不知道這次又要整出什麼怪事,看不懂啊看不懂……」

    「管他要整出什麼事,只要別讓敵軍進城,他想怎麼樣都成!」

    「這話說的對……」

    不提城樓上眾人亂七八糟的想像和猜測,城外木塔已經按部就班的完成。

    城內一處私宅內,蕭衍倚在窗欞上,盯著暮色沉沉的天際,海棠花色的唇瓣微微緊抿。

    忽然一個黑影一閃,落在他身前,抱拳道:「公子,城外諸事已經安排妥當,斥候來報,南國大軍離京都只有十里,半個時辰內便可到。」

    「半個時辰?王師可在?」靜了一會兒,蕭衍問道。

    「是。郗愔是今晨與翟冉部會師的,屬下可以確定他就在大軍中。」

    「來了就好,他不來,這齣戲演給誰看?」蕭衍斂目,勾唇一笑,笑聲陰鬱而沉冷。

    這種語氣讓面前的近衛有些背脊發滲,急忙請示道:「那屬下們現在需要做什麼?」

    「去城外列陣吧,木塔前。」蕭衍說完,轉身出了門,朝韓立兒所在的小院走去。

    近衛遲疑了下,終究還是執行蕭衍的命令,閃身出去。

    蕭衍走到小院時,韓立兒正坐在門口發呆,聽到蕭衍靠近的腳步聲,才回過神來。

    「你總算出現了,就這麼將我扔在這裡不聞不問,我還以為自己已經被遺忘了!」韓立兒看他一眼,懶洋洋有氣無力的說道。

    蕭衍不置可否的笑笑,「這不是來了麼,去換身衣裳,然後我帶你去出去。」

    「要去哪兒?」韓立兒詫異的問道。她實在想不出來自己適合出現在什麼場合。

    「去了再告訴你。」蕭衍這會兒似乎很有耐心,將韓立兒從軟榻上提起來,湊近她的臉頰輕輕嗅了一下,似陶醉的道:「你若是邀請我幫你換衣,我會很樂意效勞的!」

    「不用了,我馬上就去。」韓立兒趕緊推開他,朝屋內跑去。

    不一會兒,韓立兒便換了一身稍正式的紅衣出來。而蕭衍不知從哪裡拿了酒,就坐在韓立兒方纔的位置上,自斟自飲喝的暢快。

    「要不要飲一碗?」蕭衍慵懶的靠在門框上,修長的手指拿在碗口,端起酒碗仰頭飲盡,海棠春色的唇上浮起一抹淡漠笑。水光粼粼,美麗的像是戴露的花瓣。

    暮色下,韓立兒看著他這般的不羈落拓,微微的失神。

    「飲酒容易傷身,少飲為好。」她聽見自己輕輕的說道。

    蕭衍似乎怔了一下,不過很快又接著大碗的飲酒。一罈酒見底時,他緩緩起身,拉過韓立兒的手,很是鄭重的握在手心,看著她不解疑惑的臉,他燦然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齒,說了一句明明奇妙的話:「這般風流的姿態,古往今來誰能勝過你我?」

    這又關她什麼事?韓立兒在心中不解腹誹。這段時間從南國輾轉於此,她也有些倦了,真希望這些糾葛早些解決。亂世的經歷固然是驚心動魄,豐富多彩。不過以她懶散的性子,還是更適合安樂和平,哪怕那樣的生活枯燥的日復一日。

    正在她思緒滿腹時,蕭衍已經拉著她往外走去。她不得不斂去一時的感觸,跟隨他的步伐。

    馬車往轆轆而行,韓立兒掀開車簾,日暮的大街上,一個正常行人也無,只能看到匆匆來往的士兵。這是在備戰?韓立兒總算意識到氣氛的不尋常。

    「要打仗了嗎?」韓立兒咬著唇,扭頭問蕭衍。

    「嗯。」蕭衍並沒打算瞞她的點了點頭。

    「那你帶我去做什麼?」韓立兒盯著他,怔怔的問道。

    蕭衍輕笑一聲,「自然是去觀戰。」

    韓立兒若有所思的看著蕭衍的神色,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馬車很快到了城門,蕭衍拉著韓立兒下車,二人都是一襲紅袍,輕衫緩帶,風流無雙。這樣的裝扮,這種的姿容,顯然與現下的氣氛極其衝突。二人剛一出現,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是靖誠公……」有人低呼出聲。

    「大軍都壓境了,還帶著美姬來城樓。殿下們怎麼會派這種人上戰場?」有心性堅定的,很快從二人造成的轟動中清醒過來,對二人這般的出現表達不滿。

    「他身邊的美姬真是好看呢,都說靖誠公愛美色,現在看來傳聞果真不假!」這是已經被容顏迷惑了的人感慨的。

    「看,他們要出城了,也不知是去幹什麼……」

    蕭衍牽著韓立兒從兵戈森森的士兵中走過,穿過正中央厚重巍峨的城門。城門外,蕭衍的一萬私軍已經列隊在木塔四周,散發著濃烈而銳利的殺伐之氣。

    「既是觀戰,為何要出城?」韓立兒停下腳步,懷疑的看著他。

    蕭衍抬手,指向木塔頂,「看到沒?那裡才是觀戰之所。居高臨下,縱觀四野,最是豁達不過!」

    韓立兒隨著他的手抬頭看去,看著高高的木塔頂,孤零零佇立在重兵封鎖之下。不禁擰眉:「蕭衍,你到底要做什麼?」

    「上去不就知道了……」話音未落,韓立兒就趕緊肩上一緊,接著便眼前一花腳下一空,就被人提著蹭蹭往木塔之上而去。

    一個瞬息過後,腳落到高台之上,韓立兒惱怒咬牙:「蕭衍!」

    「我在呢。」就在韓立兒落地的同時,他也已經在暗衛的幫助下上了高台。聽到韓立兒的咬牙切齒,他笑的開心的道:「何不看看這開闊的視野,真是再壯觀不過!」

    韓立兒站穩身體,就見蕭衍展開雙臂,一副天地盡在我懷中的大氣魄,風姿卓立的衣袂飛舞,妖嬈絕代,飄然欲仙。

    看到這般美景,韓立兒愣了愣。接著才反應過來,為何她總覺得蕭衍看起來怪怪的。他太平靜太閒適了,這種感覺雖然跟他平素的不羈瀟灑很像,但畢竟還是有區別的。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瘋狂前的壓抑。越是看起來沒事,越是潛力深藏,爆發起來便越是驚天動地。

    「蕭衍?」韓立兒不安的輕聲叫道。

    蕭衍看了她一眼,伸手一把將她拉到懷裡,摟著她的腰身,朝城樓上一揮手,成功的得到一陣抽氣聲後。蕭衍滿意的挑起唇角,「看看,我們像不像受人膜拜的神仙眷侶?」

    正在他洋洋自得,而韓立兒心中越來越不安時,卻聽見遠方的地平線處,一陣轟轟隆隆的聲音響起。那聲音初始還很小,但很快就越來越響。轉目看去,只見濃煙伴隨著黑雲席捲而來。

    「敵軍來了……」不知是誰最先嘶喊,突然間,城樓上便開始騷動起來。

    地面在顫動,四十萬大軍的馬蹄聲,讓整個城池幾乎都顫抖起來。那由遠及近的黑雲,是鋪天蓋地密密麻麻的士兵。

    無數個聲音響起:「敵軍來了,天啊,這麼大的聲勢,到底有多少兵馬?」

    韓立兒也剎那間變了臉色。抓住蕭衍的袖子,冷聲質問:「你想用我威脅郗愔退兵?」

    「不……」蕭衍轉過身,與她面對面站立,伸手溫柔的撫上她的臉頰,「用你威脅郗愔?不,我不會這麼做的,我要做的,不過是用你誘殺他而已!」

    韓立兒心裡咯登一聲,涼了一截。腦袋嗡的一聲像是斷了弦,驚駭的看著他,「你別想利用我,他不會上當的!」ub5i。

    「會不會上當,就看你在他心目中的價值了……」韓立兒越是表現的緊張,蕭衍臉上的笑容就越發燦爛。他雙手按住她的肩膀,轉過她的身子,讓她面相大軍的方向。手緩緩順著她的身子下移,攔腰攬她入懷,收緊雙臂,讓她的背脊密密實實貼上自己的胸膛。

    熱熱的吐息就在她的頭頂,臉頰,耳側。蕭衍幾乎耳鬢廝磨般的與她親密相擁,看著腳下嘈雜的馬蹄嘶鳴,人聲鼎沸。

    夜幕降臨,圓圓的月亮掛上頭頂的蒼穹,星光璀璨,木塔上的火把依次燃起,照亮了這一方天地。而南國的軍隊,終於到了,就在城外千米之外,停下了馬蹄。

    韓立兒看著對面依次燃起的燈火,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城門對面,南國的大軍剛一停下,便迅速紮營。中軍大帳在一刻鐘內豎起大旗,權威的宣示著皇者的所在。

    「回稟皇上,據斥候得來的消息,城外列陣的士兵是靖誠公的私兵。還有那個高約五六丈的木塔,剛才有一男一女上去了,男的便是靖誠公。」

    大帳內,郗愔聽完屬下的匯報,略一思索,便下令道:「傳令翟冉,讓前鋒隨時待命。朕去陣前看看!」

    「皇上,何不等情況弄明瞭了再去?或者乾脆紮營,明早再計較攻城之事也不遲!」有將領站出來建議道。

    「不用再說,朕知曉輕重。」抬手止住眾人的進言,起身朝外走去。帳外的親兵迅速列隊跟上。

    剛到陣前,就聽到城門前突然的震吼聲:「燒死南國皇后,祭旗,祭旗……」

    舉目望去,城門前的木塔下,有人已經在添柴點火。蕭衍挑釁的聲音從高塔之下迎風吹來:「郗愔,你的皇后在此,可有膽前來相救?」

    接著,便是蕭衍疏狂的朗笑:「是非恩怨今日了,郗愔,你可敢?你可敢?」

    像是天地的應和,天空一陣轟隆聲響。蕭衍的聲音仿若帶了回音,一聲聲清晰的傳到了對面郗愔的耳中。

    「皇上,這靖誠公莫非在胡言亂語,故意擾亂人心?」郗愔身邊跟隨的武將不屑道。

    郗愔卻是神色冷凝,看著木塔下的火光燃起,心中一緊。

    看向高高的木塔,郗愔凝聲喊道:「蕭衍,你我之事,不可牽扯無辜,有什麼話我們可以談判!」

    對面城樓上卻突然有將士起哄道:「退兵,退兵……退兵再談!」

    「蕭衍,這就是你的目的嗎?」郗愔聽到那吼聲,臉色沉了沉。

    「郗愔,別讓我看不起你!」木塔上,蕭衍冷笑:「今日此台專為你設。你的皇后就在我懷中,有本事,你便親自來救!否則,便是你傾盡兵力殺來,你也永遠別想如願!」

    「不信,你大可以試試!」

    「加大火!」蕭衍說完便不再理會郗愔,轉頭朝塔下的士兵喊道。

    「蕭衍,你想同歸於盡?」木塔上,韓立兒看著腳下逐漸旺盛的大火,心中反而冷靜下來。轉頭看向蕭衍,清聲問道。

    蕭衍在幽幽火光之中凝視她,指尖細細撫上她的臉,淡薄的一笑,「立兒,你總算說對了,我就是想與你同歸於盡呢!」

    他在她猛然大睜雙眼下,他傾身吻上她的唇,呼吸溫熱,唇瓣微涼。她聽到他的低歎:「立兒啊立兒,是不是到死,你都不想認我?」

    「為什麼要騙我呢?」韓立兒清晰的感覺到一滴淚水滴在了自己的臉頰上,涼涼的,像是利刃,扎的人心疼。

    「這一次明明是我先遇見你,不是麼?」他含著她的唇瓣,狠狠咬了一下,直到鮮血滲出,他伸出舌尖小心的將血珠舔去。「立兒,我恨你呢,你知道麼?恨得想咬開你的喉嚨,看看裡面的血是不是紅的……」

    「蕭衍……」韓立兒身體細細的顫抖,唇張了幾次,才低啞的喊出這兩個字。

    「噓,你別說話!」蕭衍伸出一指,按住她的唇瓣。輕輕的吻了下她濕潤的眼眶,繼續說道:「別怪我偏執,我現在已經一無所有,若是再將你讓出去,我會生不如死的。我想強留你在身邊,可惜,我知道我留不住的……既然注定了生不能同衾,那我們死同穴可好?」

    韓立兒說不出話來,只能一滴滴的掉著眼淚。難怪她一直感覺到蕭衍怪怪的,原來他竟真的做了如此瘋狂的決定!

    「我知道立兒是很了不起的,既然你能死而復生一次,相信這次你還是有辦法再重生的……對吧?」蕭衍抱著韓立兒淚如雨下,像是在說服韓立兒又像是在說服自己一般,「所以啊,立兒就陪我這一次吧……」

    「待我死了後,立兒想跟誰在一起就在一起,再也不會有人來阻擾了……」

    韓立兒壓抑的哭著,伸手死死的擰著蕭衍腰上的軟肉,帶著哭音恨恨的道:「你以為我是長生不死麼?死一次還能活一次?你這個混蛋!你怎麼能這樣想?!你怎麼就能這麼狠……」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可這人,卻狠的偏偏讓人恨不起來。

    蕭衍見她這樣,低低的笑聲從胸腔發出,「立兒,我沒辦法啊,你若真死了我也就罷手了。可你還活著,我也還活著,如此再讓我眼睜睜看著你跟別人相親相愛,怎麼可以?我可不是聖人呢,我寧願拖著你一起,也不願意活的生不如死。」

    他撫摸她的頭髮,輕輕一吻落在她的額頭。

    「立兒,無論如何,我不會放手的。對你,這是唯一一次心狠……」

    「皇上,危險!」突然,木塔對面有人大叫。

    韓立兒回頭,就見郗愔一襲玄衣大袖,獨身飛騎而來。墨色長髮在風中飛舞,掩著俊美如神的容顏若隱若現。韓立兒能看見他的目光隔著虛空朝她看來,那微揚的頭顱,曲線優美的下頜,修長的脖頸,如蒼鷹青鳥飛掠的英姿,韓立兒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側帽一顧傾天下」!

    她看著他張了張嘴,彷彿是喚了一聲:立兒。

    忍不住再次淚落滿頰,她感覺到腳下的熱度,感覺到升騰而起的火焰,不由揪住蕭衍胸前的衣襟,狠狠捶了兩拳,恨聲道:「你真是太可恨了!」

    「我知道,我知道。」蕭衍摟住她,任由她發洩。看著下馬飛馬衝過來的郗愔,毫不猶豫的淡然揚手。

    隨著高高的手勢落下,木塔下早就準備好的弓箭手,弓弦張開,箭頭在火光下泛著淡淡的幽冷光芒。

    「不……」她的叫聲還未出口,便被蕭衍伸手摀住。

    韓立兒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弓弦「咻咻」的破空聲,無數銀光猶如閃電一般直直射向飛奔而來的郗愔。

    腳下猛地晃動,「卡嚓」一聲,卻是底下的木基被燒斷了。木塔一陣搖晃,眼看就要傾塌。而兇猛的火焰,也已經蔓延到了腳下。

    蕭衍拽住旗桿上的繩索,往兩人身上一纏,將身形固定。

    就這麼幾個瞬息,郗愔已經衝到了木塔下,韓立兒扭頭看去,只見無數森冷的兵戈齊齊朝他攻擊而來。

    而不遠處的城樓上,已經有人大喊:「快開城門,殺了南國皇帝……」

    「殺了南國皇帝,取他首級……」

    紛亂吵雜的大喊聲中,一個奶聲奶氣的童音突兀的飄來。

    「爹爹……」

    韓立兒和蕭衍兩人身形同時一僵,急急回頭。入眼便是一匹高大的銀狼迅速奔來,銀狼身上,一個紅衣小童揮舞著小手,他的身後,還跟隨者傾巢而出的南國戰馬。

    「快回去……」韓立兒急切的大喊。然而聲音太小,才一出口,就淹沒在下方混亂的廝殺聲中。

    一把掐住蕭衍的手臂,催促道:「你快讓他回去,快點喊!」

    蕭衍這才呆呆的從震驚中清醒,急忙大喊:「蕭卓,你給我滾回去……」

    「爹爹,你跳下來,我讓貓貓接住你。」銀狼背上,紅衣小童兒一手揪著銀狼頸項上的長毛,一手揚起朝木塔上同樣紅衣的蕭衍揮手。

    他胯下的銀狼聽到這個喊聲,腳下猛地一頓,屁股後蹲一個急剎車,差點將背上的小人兒摔了出去。

    「蕭卓……」蕭衍驚出了一聲冷汗,這會兒也忘記了自己要**的事,縱身就要往下跳。

    他這一動,剛好牽扯了繩索,韓立兒身子一個搖晃,砰的撞在他身上,兩人腳下一個不穩,蹭蹭幾步就到了平台邊緣,兩人一驚,都想伸手拉住對方,卻忽略了身體的慣性,齊齊往下墜去。

    「啊……」驚呼聲卡在喉嚨,下落的驚鴻一瞥中,韓立兒看到一直閃著冷光的箭矢朝自己飛射而來,下一瞬,入眼便是踩著傾塌的木塔彈射起來的一抹玄色衣衫,而那冷光箭矢毫不留情的朝他胸前飛去……

    韓立兒呆呆的看著,竟都顧不上自己和蕭衍被繩索懸在半空。

    「快,射那個女人……」

    「取了南國皇帝人頭,我們就贏了……」

    「蕭卓,快回去。」

    「……」

    紛亂的聲音中,韓立兒的心緊緊揪住,她還沒看到郗愔是怎樣揮劍格擋,只感覺大腦猛然一疼,身不由己的失去了知覺。

    ……

    「她現在已經失去了資格,骨髓,血液,毛髮,皮膚……」

    「你們不能……」

    「……既然她這麼無能,就不該享有……」

    昏昏沉沉中,韓立兒覺得大腦似要炸開的脹痛,無數的聲音在耳邊嗡嗡叫喚。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她感覺自己的肌肉都開始僵化,才勉強動了動眼皮,費力睜開眼睛。

    愣了好半晌,意識才漸漸回歸。感覺到身子在晃動,目光一掃,才反應過來自己正躺在一輛行駛的馬車中。

    「你醒了?」

    抬眼看去,就見掀開的車簾外,一張熟悉的臉探了進來。

    面看是自。「莫遼?還是莫克?」韓立兒開口,聲音像是破風箱一般沙啞粗噶。

    「莫遼。」性感的臉上勾起一抹笑容,對韓立兒道:「我們現在正在去往陽都的路上,我知道你有很多話要問,但是你該先清醒一下腦子,再喝點水潤潤喉嚨。」

    明日大結局啊大結局,親們別錯過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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