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洗手間,我直接進去?」男人看著服務生的眼睛閃爍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凶光,好像獵人看見獵物一樣發光發熱。
服務生笑了笑:「這個時間並沒有太多的客人,先生請進吧。」
男人不再多言,先解決這件事,然後再想辦法調查一下店長和這個服務生的底細。
說起話他很不相信喬振東的判斷,這兩人明顯是服務生看起來比店長更可疑,絕對不只是一個服務生那麼簡單。
「麻煩了。」男人表面功夫做足,輕輕推開洗手間的門走了進去。
服務生沒有跟進去,站在門外等候。
「這樣更好,方便我尋找。」男人在洗手間裡轉了一圈,所有能藏東西的地方都找了一遍,結果什麼發現也沒有。
最後他將目光落在牆上的幾幅油畫上。
抱著懷疑的態度,男人把油畫一幅幅摘下來,在其中一幅油畫上發現一個小洞後先是一愣,隨後狂喜。
他把手伸進去,結果裡面什麼都沒有。
「怎麼會什麼都沒有呢?」男人認真觀察了一下,發現這個小洞看起來很破舊,不像是剛剛弄上去的。
男人懊惱地把油畫一幅幅掛回去:「我就知道,喬振東是個不靠譜的!」
本來他就對豪門的人有偏見,認為這種生在豪門或者嫁入豪門的女人智商都很低,情商倒是一個比一個高。
現在沒有結果,等於間接證實了他的偏見。
「還把嫁入豪門這種女人當成寶貝,分明就和豬一樣,除了發情之外什麼都不會。」男人狠狠唾了一口,然後整理了一下禮帽,走出了洗手間。
守候在門口的服務生看到男人走出來,笑呵呵地迎上來:「怎麼樣,找到你妹妹留下的線索了嗎?」
「嗯,她啊下一站要去巴黎。」男人隨口亂說了一句,因為心裡對喬振東的不滿,沒有注意到服務生臉上一瞬間閃過的凝重之色。
他客氣地感謝了一下店長和服務生,就準備離開了:「我和妹妹給你們帶來麻煩了,真的很抱歉,也很感謝。」
「沒事,你妹妹挺可愛的,以後有機會常來店裡玩!」服務生把男人送走後,關上門剛轉過身,笑臉就消失了,「店長,這個人有問題!」
「是啊,是有問題!」店長突然搖身一變,變得有些慵懶,半趴在吧檯上拄著腮,「本來我們是來辦另外一起案子的,結果大魚沒等到,等來了一隻小蝦米。辰生,你說這件事咱們管嗎?」
叫做辰生的服務員讓吧檯遞給他一杯咖啡,飲了一口才把頭抬起來看著店長:「這件事啊,可沒你想得那麼簡單。你猜那個東方女人,給了我什麼?」
「不就是一張塗鴉的紙嗎?」店長嘴上這樣說,可是雙眼已經放光了。
辰生笑了笑,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小字條:「那個東方女人給了我一張字條,上面只寫著鏡子兩個字。她沒有告訴我字條給誰,我就先去了一趟洗手間,果然找到了她留下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