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侯門庶女,特警王妃

《》章 節目錄 第114章 :晉都城 文 / 蘇南月

    翌日清晨,天色未明,自西北之地與北方平原交界之處的渭城,夏鏡花隨獨孤錦衣一道出發北行。

    一輛馬車,一行由樊虎帶領的喬裝護衛,在日出前就出了城門繼續向北去。

    坐在馬車之上,夏鏡花捂著自己受了些輕傷的腰,這馬車搖晃,肩膀上的傷還好,可腰上的傷真是受罪的很。

    獨孤錦衣坐在對面,中間置一張小桌,桌上置食盒,時面放著有特定凹槽形狀的器皿以保證馬車行走時放在裡面的東西不晃倒。

    獨孤錦衣在看書,夏鏡花就喝了點茶,繼續捂著自己的腰。

    獨孤錦衣看她面色強忍難受,就微皺眉頭,問道:「可要停車休息?」

    夏鏡花搖搖頭,道:「這傷在身上,停得了一時,走起來還是一樣,忍忍就好。」

    獨孤錦衣放下手中的書卷起身,還是叫了停車,吩咐了讓人備馬,然後又讓人將馬車重新佈置成了臥式的,自己改騎馬,將整個馬車留給了夏鏡花臥用。

    夏鏡花躺在改成臥式的馬車裡,心裡有點小小的蜜意,順手拿起獨孤錦衣放下的捲來看,本以為是什麼絕世好書,能讓獨孤錦衣鍾愛著帶在身側,原來是一本《天下志》

    講的不過就是當今天天下的四勢風貌,及一些各處的風土人情,偶爾一兩句亦會提及如今的天下分局勢力,但也多不明說,只隱晦一提帶過。

    夏鏡花閒來無事,幾日的途中,也就一目十行地將書掃完了。

    北境大陸,有詳史記載的時間約有一千五百年,而關於詳史之前的一些雜書記載可上溯到兩千年前的鏡皇。

    當今天下大晉皇朝之前是蘇氏皇族的魏朝,再前便是烈氏王朝的鳳歌王朝,烈氏鳳歌王朝是以「王」字為尊的最後一個王朝,鳳歌王朝被蘇氏大族推翻,建成大魏朝,新帝登基後改「王」為「皇」,開始了北鏡大陸上的另一個歷史新篇。

    一直到前朝的蘇氏魏朝,歷來的王朝都繼承了北鏡大陸的中部土地,也稱中原。中原之外有生於更西之處的草原慕蠍一族,現如今由一個叫巴隆的草原大家族統治,他們的王也叫巴隆王,是西地草原上的王者。慕蠍屬於典型遊牧一族,近水居住,王廷亦隨水草生長與季節bt而遷徙,這數千年來,雖然他們民風彪悍,但因為教育與文化的落後,卻對中原之地沒有多大威脅,在大多數中原人看來,這不過就是西北大草原上的一群野人,粗鄙而無知,空有蠻力,卻無頭腦。從前,蘇氏魏朝皇帝們就喜歡施捨一些糧食布匹與他們,然後接受他們的朝拜,一切心安理得。

    到了如今的大晉皇朝,中原地地分大晉與南商兩朝,因為大晉皇朝在偏西北,與草原交界,於是草原就理所應當地歸順了大晉朝。獨孤宏政將前朝打發草原民族的這一習慣延續了下來,除了當初獨孤宏政開國之時草原上有一兩股勢力企圖乘機入侵中原,大晉皇朝的皇帝並沒有將那片西北關外草原上的民族放在眼裡,他依舊每年接受草原來者的朝拜,然後皇帝賞賜一些糧食布匹。來自草原的史臣欣喜地接下,然後帶著一個關於中原王朝的繁華與神奇富足的神話回到草原上,告訴那些世世代代生活在草原上,眼中只有碧草藍天和牛羊氈房的人們,讓他們崇拜,然後臣伏。

    中原更北之處的外疆韃靼族,多是沙漠之地,歷史記載,早在千年前,這是一個彪悍而又偉大的民族,曾經創造了北鏡大陸上的諸多古文化,那片神奇的沙漠中走出了北鏡大陸上的許多歷史重要人物,在文化、經濟等領域獨領風騷,而這個民族亦曾輝煌一時,成為北鏡大陸上經濟最繁榮,文化最昌盛的民族,甚至差一點成為北鏡大陸上的統領者,進而改寫北鏡大陸的歷史。()

    但是,上天給過他們輝煌,也曾給過他們災難,幾百年前朝蘇氏大魏皇朝的皇帝發起的一場大戰,這個以羈傲不馴為特色的民族以重擊,在蘇氏大魏皇朝的鐵蹄子下血流成河,在沙漠中匯出血溪,這個民族幾乎滅亡。在過去的數百年間,因為生活條件的艱苦,韃靼一族人口流失非常之大,相比昔日的輝煌,現在的韃靼一族不過就是一窩居於北方關外沙漠中的散戶,不被中原兩大朝廷放在眼中。

    現在的韃靼族,歸統於一個桑姓家族,但許是因為世人對這個種族已經開始在漸漸遺忘,又或是韃靼族中死亡太過頻繁,以至於統領者經常更換,以至於這個桑姓家族中,具體是誰在當家做主,做統領,都沒有詳細的說明,只有一個姓氏。

    中原以南,也就是如今的南商朝的外界之處是江南和海岸,海岸對面有沛流國,沛流只是一個島嶼國度,地域很小,但與慕蠍和韃靼截然相反的是,他們以精細和文化,優越的生活條件為最大特徵,去過沛流的人都形容那裡是一處人間樂土,國中處處鮮花綠樹,戶戶樓閣精緻,人民富足安逸,文化與經濟有著最高水平的發展,而當今天天下有八大才子,其中有四人便是來自沛流,那裡也成為天下許多文人雅士的心中桃源。

    流沛如今當政是李姓家族,家族傳位至今已經有三百餘年歷史,算起來是從中原前朝蘇氏魏朝到如今一直安於不變,沒有政變,百姓安居,想來這也就是流沛這個島居小國能繁榮昌盛至今的原因。太平,才能盛世!

    自渭城北上,夜宿曉行,一路而去也沒有多出什麼耽擱的事,大概六七日後就入了北邊的平原官道,這幾百年來各代皇帝所合力修成,起初僅是皇帝們想便於自晉都皇城出行到附近的獵場圍獵之用,後來漸漸的越修越長,越修越遠,最後北邊的平原官道便連接近晉都的四處城池,平原官道鋪瀝青青青石,上鋪細沙,道路可一路而去就是直通晉都,為都城附近的幾所城池都帶來了極大的便利。

    北地的秋天來的略早了些,在平原官道上的平原郡,夏鏡花一行人遇上了秋雨,獨孤錦衣不得不停下腳程下令在平原郡休息,待雨歇後再上路。

    因為不想驚動地方,獨孤錦衣並沒有苛求於落腳之只,只吩咐入住在平原郡的一家客棧。

    夏鏡花這幾日傷口有點反覆了,原本恢復好的傷口,又有一些裂開的跡象,這讓她有點擔心,便在入住客棧之後簡單梳洗後打算出門去街上尋家醫館看看。

    獨孤錦衣似乎是在房中休息,夏鏡花就沒有進去打擾,想到自己也去不了多少時候,就自己獨自出了客棧。

    在客棧小二那裡打聽著問了問,找到就近的醫藥鋪子買了些藥,從藥鋪出來迎面遇上一個上樓的人,兩人錯肩而過,陷些撞上。

    「見諒。」夏鏡花隨口說著,就欲要側身從旁邊走過,抬頭之際發現面前是張有些熟悉的臉。

    岳紅衣。夏鏡花一眼認出了她。

    岳紅衣顯然也認出了夏鏡花,眉頭皺眉,卻沒有說話。

    兩人匆匆對視一眼,然後各自一進一出的離開。

    岳紅衣不是在滄州北郡主府嗎,怎麼也出現在這裡了?夏鏡花提著藥出門,有點心裡犯嘀咕,想起夏妍說過的中秋夜宴,太子選妃之事,她便明白了,若是沒有猜錯,想必這岳紅衣應該也是如夏妍一樣,是要奔著八月十五的宮中夜宴而去晉都城的。

    夏鏡花帶著疑惑出門,走到街邊,才發現天上又下起了雨。因為她出門的時候雨停,還有些小太陽,又打聽到醫藥鋪子離的不遠,所在夏鏡花就沒帶傘,這下落了雨,她是要直接冒雨跑回客棧,還是等雨停呢。

    夏鏡花在街邊的屋簷下等了一陣兒,雨卻沒有停的意思,就在她準備把藥抱在衣袖下,冒雨跑回去算了的時候,前面秋霧輕籠的街巷上多了一個身影。

    撐著一把黃面梅花的油紙傘上街,街上霧水交溶,沒有什麼行人,偶爾一兩個經過的,也都行色匆匆,那一人卻是不緊不緩地自街巷中央行來,身姿有一種說不出的洒然優雅,如畫中謫仙走出到了人世間。

    那人行到夏鏡花面前的簷下,油紙傘抬起,露出一張英俊的面孔。

    「落了雨,我來接你。」獨孤錦衣伸出手來,聲音一慣的溫和有禮,在秋雨之中聽來,更是有一種沁人心脾的感覺。

    「怎好勞煩王爺親自來接。」夏鏡花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

    「本王正好得空。」獨孤錦衣並不多解釋,只隨意地說著,順勢牽上了夏鏡花的手腕,只輕輕一拉將她帶到了自己的傘下。

    恰巧,後面藥鋪子裡面走出了一個人,是岳紅衣。看到立在簷下的夏鏡花與獨孤錦衣形成一個曖昧的姿勢。她掃看過一眼,也許是從未見過獨孤錦衣,認不出他的身份,只從旁邊走過,沒有任何的表示。

    「走吧。」獨孤錦衣喚了夏鏡花一聲。

    夏鏡花這才回神,哦著應了一聲,隨獨孤錦衣共一把傘離開。

    秋雨微醺,暮色朦朧,夏鏡花與獨孤錦衣兩人共撐一傘走在空蕩的街巷上,一切安靜無聲。越走,夏鏡花越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自己腦子裡,胸口裡不停的敲打著,拍擊著,不重,不痛,就是癢癢的不安,思維不能集中,像一團亂麻,也不知道在緊張什麼。

    不走心,就容易出意外,果不其然夏鏡花就中了獎,腳下一滑,夏鏡花毫無防備的就滑著朝前撲下去。

    英雄救美!快英雄救美!

    夏鏡花在心裡怒吼著,叫嚷著。但是,事實告訴她,英雄救美這種事兒,發生的機率有時候是有些小的,比如就是現在。

    隨著啪拉一聲,夏鏡花的手掌胳膊就落了地,摔了個大趴。

    夏鏡花齜牙睜眼,抬起頭朝上看,見到獨孤錦衣撐著傘有些忍笑,蹲正身子來看著自己。

    「疼嗎。」獨孤錦衣問。

    夏鏡花委屈地點頭。

    「那以後就長些心,別輕易走神兒。」獨孤錦衣說著,伸出手遞到夏鏡花面前。

    夏鏡花心裡有點小怨氣,這人還真愛說教,自己摔了一跤,他還先要教育一下自己再伸手。

    心裡不悅,夏鏡花就當作沒看見獨孤錦衣伸出來的手,想自己撐著地上自己爬了起來,沒想到獨孤錦衣已經伸手抓住她的手掌包握住拉她,也似是將她那一點點的小任性容易的包容其中。

    獨孤錦衣的手很寬大,手心溫暖,有一些薄薄的細繭,夏鏡花被他拉著起身,就忍不住犯了剛才同樣的錯誤,走神兒了,腦子成了一團漿糊。

    「走吧,別再摔了。」獨孤錦衣帶著夏鏡花繼續朝前走,但卻沒有鬆開她的手,步子也放緩慢了一些,讓她能走的慢一點,穩一點。

    夏鏡花走在旁邊,感受著五指自獨孤錦衣心手傳來的溫度,腦中似乎紛亂一片,又似一片空白。

    秋雨,秋霧,梅花油紙傘下,夏鏡花感覺世界似乎就是那菩提老祖手中的一花一葉,又像是浩瀚宇宙中的無極萬物。

    恍然間,夏鏡花竟生出一些真希望雨一直下下去,這街巷沒有盡頭之類的想法。

    有時候,人會很聰明,聰明到一眼能識破別人精心算計的事情,精心布好的局,就如當日定遠侯府的二管家。但有時候,人又很笨,非常非常的笨,就如選擇性失明一樣,將一些其實早就擺在自己面前的事情忽略,只看見到的,只見到那些自己想見到的,然後一頭扎進去,沉迷其中。

    夏鏡花是個凡人,也會犯所有凡人都會凡的錯誤,只是當時同有發現而已。

    ——————————華麗的分割線————————

    八月初十,晴。

    經過近一個月的辛苦趕路,夏鏡花終於來到了這個北境大陸上,北方之地的王城,晉都。

    作為大晉皇朝的都城,晉都有著他獨享的繁華和富麗,城中商舖琳琅,街道寬敞,六馬並行的御街大道,貫穿中央大街,以中央大街為中軸線,四方分東西南北四城,四城再分八區,東八區多為朝廷京都衙門所在,西八區多是京城官員府邸或中豪門富戶的家府所在,而南北二區,近中央大街的位置多是商舖,餘下則是各處百姓居家屋宇。

    大晉皇城座落在東西二區中間,位於晉都城中央之地,皇城中央的聖安金殿雄居中央,若將晉都比作大晉皇朝的一頂皇冠,那麼這所寶殿就是是晉都城中最明亮璀璨的一顆冠上珍珠,受眾人仰望,心生嚮往。

    午後時分,夏鏡花與獨孤錦衣一行人入城,夏鏡花在馬車經過晉都城北門的門洞時掀起了馬車的簾子,仰頭向望,巍峨厚實的城牆,泛著青冷之色,讓人有些生畏。

    原來她有機會逃離的,現在她到底還是來了這裡。

    入城後,馬車搖晃著在一處街邊停下,夏鏡花掀簾子看過去,見到是公孫亦帶著兩個人立在路邊,似乎是公孫亦早先回了晉都城,現在特意來迎侯獨孤錦衣的。

    「恭迎王爺回京。」公孫亦上前,沖馬車中的人行禮,見到同坐在車內的夏鏡花,公孫亦也微笑著拱手行了一禮,道:「見過五小姐。」

    早先在路上,夏鏡花與樊虎後來聊熟了,就知道公孫亦是獨孤錦衣身邊的謀士,是近身之人,便也客氣地點頭道:「久仰公孫先生大名,幸會。」16605970

    「五小姐客氣了。」公孫亦與夏鏡花客套了一句,不動聲色地笑著回歸看向獨孤錦衣,道:「王爺現下是先回府,還是先入宮?」

    獨孤錦衣看了看鏡花,道:「近日晉都城可有定遠侯的消息。」

    「定遠侯已於兩日前到了晉都城,現如今暫居於趙侍郎府上。」公孫亦回答。

    公孫亦說的趙侍郎,應該就是夏鏡花的大姐夏嫻的丈夫趙景年的府上了,趙景年是去年的新科狀元,如今官居禮部侍郎,夏鏡花記得夏妍提過,他前些日子還受了皇命,為今秋的皇上閱兵隨行文史主薄,算是如今皇上身邊的較為寵幸的後起之秀。

    「那便先去宮中向父皇請安吧。」

    「是。」公孫亦領命,放下簾子,招呼了餘下之人,護著馬車朝晉都城的西八區大街去。

    趙景年的府邸位於西八區的偏西之地,據聞從前是前朝的某位親王的私宅,後來前朝亡滅,這宅子就空了下來,輪到如今的大晉朝,去年趙景年新科高中,皇帝便賞了這宅子與他。後來因為取了定遠侯的長女,這宅院府邸更是大肆的修葺了一番,華美精緻不在話下,府院大門外的一對鎮門獸,威風八面,十分有氣勢。

    獨孤錦衣的馬車在離趙府有半條街巷的位置停下,夏鏡花知道這個時候獨孤錦衣的馬車親自送到趙府門口不太合適,就心領神會是點了點頭下車。

    「你自己一切小心。」獨孤錦衣囑咐。

    「嗯。」夏鏡花點點頭,然後轉身沿著街巷朝那紅然的門楣走過去。

    看著夏鏡花背著一隻小包袱的身影漸漸遠去,站到了趙府門口與守在門口的人說話,然後那人進門通報。

    夏鏡花站在府院外的台階個回身,沖馬車的方向揚起笑臉揮了揮手,獨孤錦衣的面上也露出些溫和笑意,抬了抬腕示意,然後吩咐馬車離開,朝皇宮去。

    「雙喜村的事,怎麼回事?」馬車搖晃著前行,坐在馬車之中的獨孤錦衣慢聲發問,聲音聽起來依舊溫和,但卻有絲絲的寒意冰冷。17fye。

    車窗外騎馬隨後於馬車窗邊的公孫亦微低身子行禮,壓低聲音道:「屬下聽主子的吩咐在臨漳關先帶人去拿下了那個村子,讓那些佔山為匪的賊人為顧忌家人而聽命於我們,去阻撓定遠侯入京,讓定遠侯趕不上中秋宮宴之事,我們本無意傷那些人人,只作威脅籌碼,但卻有人在暗中作鬼動作,等我們發現時,那村子裡已經沒一個活口了。屬下以為,這是有人想要火上澆油,推我們入海,沒有辦法之下,才只能將那些活著的馬賊全部滅了口以防萬一。」日明虎著方。

    「那些動手的人,你就一點沒看出來路?」

    「有下面的人撿到一塊腰牌,是東宮那邊的。王爺在滄州與太子翻了臉,莫不是這太子就要用此事來害王爺?」

    「太子……哼……他還沒這周密的心思城府。」

    「那王爺以為會是何人。」

    獨孤錦衣沒有回答,端坐於車轎之內,唇角微微上揚,眼神中有肅殺之氣劃過。

    「這次的事有些大了,必然會驚動宮中的人,早些準備吧。」

    「是。」

    車馬粼粼,穿過晉都城的西區大街,回到城中主心大街,沿中心軸道大街一路前去大晉皇城,巍峨輝煌的宮殿圍牆左右延伸張開,如張大的臂膀迎接進入的人們——

    分割線————

    夏鏡花在趙府外等了一小會兒,裡面就傳來了腳步聲,是原先入府通報的人回來了,同時還帶著另外兩個人。

    一個是夏妍,著粉碧色芙蓉裙,梳流雲髻,頭上是兩隻玉蘭花苞式的銀簪子配著白玉墜飾,行走之間輕輕搖晃,珠潤光澤輕顫,襯得她的美貌更多了幾分雅致靈動。另一個則是一個年紀稍長一些的美貌女子,身著青色娟紗金絲繡花長裙外罩淺白色長坎,足上是石青荷紋繡鞋,梳著反綰髻,頭上飾雙飛燕型流蘇珠翠微簪,明珠作耳飾,氣質高貴且頗有大氣,與夏妍眉眼間有幾分相似,相必就是大姐夏嫻了。

    「五妹,你可算到了,我便說你能安全尋來晉都的。「夏妍見以夏鏡花,有些激動,鮮少是放下了平日的端裝優雅,提裙上前,便握住了夏鏡花的手腕,一好一番上下打量她。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