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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緩緩地升了上來,山谷中漸漸響起了蟬的鳴叫,隨著太陽的越升越高,蟬的鳴叫聲也越來越大。蟬溪名字的由來,正是因為在山谷之中多蟬的緣故。此外,在這座山谷之中還有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溪水常年不休,從西向東,一直流到了上澤湖之中。在太陽的照射下,羅文朝山裡望去,只見一條金色的細帶遠遠地朝著上澤湖方向延伸了過去。阿修將廖勁的屍體簡單地收拾了讓羅文焚化了,牽過赤血馬上了騎了上去。羅文吹口哨喚出迷蹤鹿,將愛兒扶上鹿背,自己跟在迷蹤鹿的背後緩緩朝蟬溪走去。
阿修從剛才羅文的身影看出了一種失落感,他知道羅文此時的心中一定是百感糾結,但是他卻無法對此作出任何的評價。
走都蟬溪城門下的時候,城門已經打開了,阿修抬頭朝城門望去,只見城門上掛著白棋,顯然森之國在蟬溪的駐兵已經全都投降了。儘管如此,阿修還是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假如被堵在城裡,那就只有屠城才能全身而退了。阿修並不想殺太多的人,特別是這些被國家機構強征過來的士兵。
城門前站著十幾個身穿綠色戰袍的軍士,他們跪在地上,用極其虔誠的眼光看著阿修。
「恭迎大人到來。」十幾個人齊聲說罷,齊齊地在地上磕了一個頭。
「起來,我不是什麼大人,不需要你們行這麼大的禮。」阿修見這幾個人衣服破破爛爛,看起來如同穿了幾年都未更換過一般。
「蟬溪本來就是烈焰國的領地,大人既然殺了我們的統領陳沛,那我們幾個副官也不願與大人再做過多地纏鬥了。森之國與烈焰國的戰鬥已經打了三年多,現在我的這一眾兄弟,只想盡快回家與家人團聚,絲毫沒有繼續征戰之心了。」左邊的一個中年漢子起身朝阿修鞠了個躬,讓出一條道路讓阿修通行。
「蟬溪本身的駐兵就不多,大部分都駐紮在剛才山谷中,不過,那一千多人,也已經盡數被鹿背上的這位姑娘殺掉了。現在蟬溪的駐兵只剩下我們十幾個,還請大人給我們留一條性命,放我們回家與家人團聚。」左邊一個斷了條胳膊的年輕人望著鹿背上的愛兒對阿修使了個眼色,他渾身顫抖個不停,胳膊的傷口仍在不停地流著鮮血。
「一千多人?」阿修和羅文都不禁吸了一口冷氣。
「照你這麼說,你們駐紮在山谷中的一千多名兄弟,全都是被這個女孩殺掉了嗎?」阿修看著他胳膊的傷口,似乎是被空氣刃齊刷刷切掉的樣子。
「正是,這位姑娘天賦神力,只用了三招,就將我們谷裡的兄弟全都殺掉了,我的胳膊,也正是被這位姑娘斬斷的。」
阿修不禁沉默了,他完全沒想到愛兒的能力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鹿背上的愛兒因為銀針的刺激,這時已經沉沉地睡了過去,阿修看著她嬌小的身影,不禁又長長地歎了口氣。
「你們走,趕快回家與親人團聚去。」阿修揮揮手驅散眾人,策馬進了蟬溪的城門。
那十幾個人一番叩謝後作鳥獸散了,羅文跟著阿修進了蟬溪城,眼前並非像他想的一般橫屍遍野,但也沒有如同南貢鎮一樣人來人往,到處都是攢動的人頭。蟬溪城中,仍有一小部分的店舖開著當口,雖然道路上的人並不很多,但和上澤城比較起來,已經算是生機盎然了。
城裡的人見了阿修和羅文,都紛紛停住手上的活跟他們打招呼,阿修騎在馬上不住地和街上的人點頭打著招呼,臉上卻是一股說不出地肅殺之情。
「阿修師傅,蟬溪還有這麼多的居民,怎麼你還是一臉的不愉快呢?」羅文看了阿修的表情,不禁覺得十分奇怪。
「蟬溪是烈焰國在南邊的邊防重地,連這樣的重地都失守了,看來森之國這次發起的戰爭,實在是超乎了我們的想像才對。從這裡再往南,就進入到烈焰國的平原地帶了,那裡是烈焰國的農業命脈所在地,因此,蟬溪可以說是烈焰國農業命脈的南大門,只要守住了蟬溪,就守住了烈焰國的農業命脈。但現在看來,我們在往南走,是無論如何都行不通的了。」阿修在一家客棧的門前停了下來,他在店門前拴住赤血馬,然後喚羅文背愛兒進到店中。
「呦,這不是阿修嗎?」店裡的掌櫃見了阿修,連忙放下手中的活上前打招呼。
「何老闆,別來無恙啊。」阿修跟何老闆打了個招呼,找了張桌子坐了下來。
「你們認識?」羅文找了張椅子將愛兒放下,滿臉狐疑地看著阿修問道。
「何老闆是我以前的一個老朋友,不過,我們倒是很長時間沒有見過面了。」阿修笑了笑,然後吩咐和老闆說:「給我們預備三間房間,趕了一夜的路,現在必須要休息一下了。」
「我聽說在城裡的駐兵已經都被殺掉了,原來是阿修您親自出馬,難怪難怪。」何老闆端上一壺茶,又從櫃檯中拿了三個杯子遞過來。
「不敢當啊,怎麼何老闆你這店裡連一個夥計都沒有,端茶這種事,怎麼還勞煩你自己動起手來了呢?」阿修喝著何老闆端上的茶,一股暖意浮上了他的心頭。
「哎,生意難做啊,現在無處不是戰亂,飯都要吃不飽了,哪裡還有閒錢請夥計呢?」何老闆說罷,轉身上了去收拾房間去了。
阿修細細地品著何老闆端上來的茶,那是一種帶著悠遠清香的紅茶。這種茶產自蟬溪西南的端芬鎮,那裡遍地都種著這種紅茶。每年春天的時候,總要有那麼一批春茶產出送到烈焰城。送茶的隊伍雖然不是浩浩蕩蕩,但也是人數眾多,聲勢浩蕩。送茶的全都是些年輕的女子,這些女子各個都已白紗蒙面,雖是白紗蒙面,卻仍擋不住她們那不生嬌羞的風情。一陣風吹過,一個女子臉上的白紗被拂去了半邊,她面似桃花,一點朱唇微微張開,還未及阿修看清她的樣貌,女子便將吹落的白紗遮回到了臉上。女子似乎注意到了阿修在看她,腳下的步子不禁加快了幾分。阿修低頭朝她的腳望去,那三寸的小腳踩著一雙繡花的黃鞋,一步步像是踩在了他的心上一般。
「阿修師傅,何老闆叫你。」羅文推了推阿修,打斷了他的思緒。他手一抖,一杯熱茶撒到了地上一半。
「哦,我太累了,精神都有些恍惚了。」阿修見自己失態,連忙將手上的茶杯放回到桌子之上。
何老闆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他用含蓄的眼神望著阿修說:「房間都準備好了,你們要休息到什麼時候,我給你們提前把飯菜預備上。」
阿修從他的眼神中讀到了他想表達的內容,他轉身問羅文道:「你想睡到什麼時候?」
羅文打了個呵欠說:「飯可以不吃,覺卻是不可以不睡的,我不吃飯了,一覺睡到明天好了。」
阿修點點頭對何老闆說:「醒來再說吃飯的事,這個就不煩何老闆費心了。」
在何老闆的帶領下,三人上了,羅文將愛兒背進房間,看著沉睡的愛兒,心裡升起了不小的波瀾。
愛兒的呼吸很勻稱,羅文從一片的寂靜之中,聽到了愛兒淺淺地呼吸。他將自己的呼吸與愛兒保持一致,慢慢地自己陷入了一種昏沉的睡意之中。羅文搖了搖頭,忽然發現床上的愛兒衣服已經全都除去了。
除去衣服的愛兒看起來更是瘦弱無比,她瘦小的胸膛上,兩隻乳房微微凸起,看起來一副沒有發育完全的樣子。羅文順著她的乳房往下看,在愛兒纖細的腰肢下,他看到了最不願又最迫切想看到的東西。羅文渾身騰起一股燥熱,他感到有一種莫名地力量在衝擊著自己的心臟,在這種力量的衝擊下,自己的下身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羅文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很黑了,他摸摸了自己潮濕的下身,不禁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愛兒依然在睡夢之中,她的呼吸如之前一樣勻稱,但臉上卻多了一快潮紅的印記。
羅文摸了摸自己的臉,又朝愛兒的臉看了一眼,知道是自己伏在愛兒的身上睡著了。
羅文細細回味著剛才的夢,他忽然有一種將愛兒脫個精光的衝動。他剛掀開愛兒的被角,自己下一步的行動卻被腦子裡一股突如其來的恐懼感打斷了。羅文喘著粗氣將被子蓋回到愛兒身上,他渾身的肌肉都十分酸痛,那個夢讓他感到暢快,但同時又讓他感到十分地疲累。這種異樣的感覺從夜色鎮中一直帶到了現在,每每感到褲子中的潮濕,他總是感到分外的羞恥與難過。
羅文輕輕推開愛兒的房門,剛要走進自己的房間,卻看見下點這一點豆大的燭火,他定睛一看,坐在燭火旁邊的,正是阿修和何老闆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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