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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小子,和我玩馭火術,你還差得遠呢。」玄靈老人笑道。
這幾發火球玄靈老人並沒有使出全力,否則羅文此時已經被炸成碎片了。羅文躺在地上,靠著沙蟲軟甲的魔法免疫效果,這幾發火球對他倒也沒造成什麼傷害。
「你怎麼會馭火術的?」羅文驚訝地看著玄靈老人。
「哼,我修煉馭火術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吃奶呢。」玄靈老人嘿嘿笑著說。
聽到他說吃奶,羅文的腦海中禁不住想到了那個森之國的統領的風流韻事起來。小蘭的**頓時出現在他腦海之中,刷的一下,羅文的臉紅到了耳根。
「越是不想,就越容易想到,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羅文這麼想著給了自己一個耳光,他搖搖頭,腦子總算是清醒了一些。
玄靈老人見他自己扇自己耳光,禁不住大笑起來:「怎麼了?連被扇耳光都會上癮的嗎?羅煞這烏龜王八蛋,生個兒子也是這副沒出息的樣子啊。」
羅文聽他口口聲聲說自己的父親是烏龜王八蛋,心裡雖然不爽但也無可奈何。自己的實力明顯不是眼前這玄靈老人的對手,再僵持下去無非是浪費時間罷了。
「你說是烏龜王八蛋就是烏龜王八蛋了嗎?你又是哪裡的烏龜王八蛋呢?」羅文想與其武鬥,還不如智取的好。
「你說誰是烏龜王八蛋?」玄靈老人突然止住了笑聲。
「這屋子裡面就我們兩個人,不是說你,難道我是說我自己嗎?」
「你這龜兒子,竟然敢罵我!」玄靈老人抓著頭髮不停地在屋子裡走來走去。
「就是罵你,那又如何?」羅文故意將軍道。
「哼,你敢再說一句嗎?」
「你就是個老不死的烏龜王八蛋!」
「你……」
「你什麼你,你讓我說的,你再讓我說我還說。」羅文見他上當,心裡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你……你……。」玄靈老人氣急敗壞地說。
羅文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玄靈老人的性格變化如此多端,方纔還是像師傅一樣向他劍魂的事情,一轉眼就變得如凶神惡煞一般。才罵了他兩句,現在就變得像個抓狂了的孩童一般。
「你再讓我說一百遍一千遍我都願意,你這個老不死的烏龜王八蛋。」羅文又將了一軍,這一次將玄靈老人逼上了絕路。
「你氣死我了,來人,把他給我關到馬房裡,今天不准給他東西吃。」玄靈老人終於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了,他將手在桌子上重重一拍,木桌頓時被他激將出來的烈焰燒成了一團焦炭。
「等等,你就這麼放我走了嗎?我可還沒有罵我的父親呢?」羅文伸手止住下爬上來的幾個啞巴,笑嘻嘻地看著玄靈老人道。
「嗯?你想通了?快罵快罵,沒想到羅煞也有今天,哈哈哈。」
「我可沒有說要罵我父親。我只是提醒你我還沒罵而已。」羅文將手背在身後,悠閒自得地在原地轉著圈圈。
「你敢耍我?」玄靈老人氣得眼睛都要鼓出眼眶了,他指著梯口的一個啞巴說:「你說,耍我的後果是什麼?」
啞巴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玄靈老人這才想到那幾個人都是啞巴,任誰都是不可能回答地出來他的問題的,他手一揮,喝道:「滾滾滾,誰讓你們上來的?」
「你讓他們上來的,剛才你不是說讓他們把我帶到馬房的嗎?」羅文提醒他道。
「對對對,是我叫他們上來的。」玄靈老人靈光一閃,拍著自己的腦袋笑著說。
「您老人家是不是老糊塗了?」羅文順口說道。
「哈哈哈,我就是老糊塗,老糊塗就是我了。」玄靈老人歡喜地拍著羅文的肩膀,弄得羅文頭腦裡面亂七八糟的。
玄靈老人來回在房間踱著方步,把一旁的羅文忘得一乾二淨。羅文看著他的樣子,忽然覺得他就是一個瘋子。
「小子,這把劍是你的嗎?」玄靈老人忽然間道。
「是我的,不是之前討論過這個問題了嗎?怎麼又繞回來了?」羅文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怪圈之中,被這個玄靈老人搞的頭暈眼花,卻仍不知道他究竟想要表達些什麼意思。
「那你就是烈焰國的人了?」
「這個問題,我們之前好像也討論過了。」
「哼,我最不待見烈焰國的人了。」
「這個,貌似之前你也間接地表達過了。」
「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不喜歡烈焰國的人?」玄靈老人神秘地說。
羅文搖搖頭,玄靈老人接著道:「烈焰國的人,都是些不講信用之徒,尤其是羅煞,簡直就是禽獸不如。當你有利用價值的時候,他會搾乾你身上每一分一毫的價值,而當你沒有價值的時候,他會把你當做是垃圾一樣掃地出門。你說,是不是?」
羅文仍然搖搖頭,在他的眼裡,羅煞絕不是玄靈老人說的那個樣子。
「哼,你當然不知道,我可是清楚的很。」老人神神秘秘地說,「你只要罵他一句烏龜王八蛋,我就放你走,你罵不罵?」
「要放便放,不放拉倒,想讓我罵我父親,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羅文不知道他和父親間到底有過什麼矛盾,才引得他這麼厭惡自己的父親。
「你知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想來辟幽谷?」玄靈老人笑瞇瞇地問羅文,方纔還是一副惱怒的表情,忽然間就變成慈善的模樣。
「想必都是為了泯魂草來的?」羅文猜測道。
「對,就是為了泯魂草。那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帶著泯魂草出去過呢?」玄靈老人仍是笑瞇瞇的。
「據我所知,目前為止還沒有人成功地帶著泯魂草出去過,對?當然,這不能算上前幾天你放走的那兩個。」
「我來告訴你怎樣才能從這裡出去,你想不想知道。」
羅文點點頭,他也不知道這次玄靈老人的正經狀態能持續多久,也不再答話了,只是點了點頭,希望玄靈老人能趕緊將出去的方法告訴他。
「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叫玄靈老人?」羅文心裡咯登一聲,心想這玄靈老人又不知該將話題岔到哪裡去了。他搖搖頭,玄靈老人道:「你剛才出來的時候看見院子裡面那些靈獸了嗎?那些都是我豢養的。我之所以自稱為玄靈老人,就是因為我豢養了大量的靈獸。你看到的那些只是一部分,實際上我養的靈獸遠遠比你看到的要多得多。」
「現在到重點了,也就是怎樣才能離開這裡。」玄靈老人忽然提高了嗓門,羅文急忙集中精神聽他講道:「只要你帶著一隻我沒有的靈獸過來,我就可以用泯魂草和你交換,不過之前的許多人都不知道我有這樣的一個規矩,他們不聽我的勸阻隻身去找蛛兒,結果想必你都知道了--不是死了,就是舌頭被割掉了。」
「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不割掉你的舌頭?」玄靈老人拍著羅文的肩膀問道。
「你想讓我幫你馴化歡歡,對嗎?」羅文猜測道。
「你這麼聰明,我怎麼看你都不像羅煞那個烏龜王八蛋生出來的兒子麼。你說對了,我之所以沒把你變成啞巴,就是因為我想讓你幫我馴服那隻大角鹿。你只要能讓它乖乖地聽我的話,我不但會把泯魂草送給你,還會把你送出辟幽谷,以免我養的那些寵物一不小心將你撕碎了。」
「哼,這是不可能的,歡歡是屬於這個世界的,不是我的,更不可能是你的。」羅文斬釘截鐵地道:「除此之外,還有沒有別的方法讓我出去?」
「有,當然有,我絕對不會像羅煞那樣只給別人一條出路。你可以讓小蘭來求我,只要她求我放你走,我絕對不說二話。你也可以自己試著往外走,不過,我可不保證你能活著出去。」玄靈老人話題一轉道:「所以,你還是乖乖地幫我馴服那只迷蹤鹿!」
「把劍還給我,我就不信我出不去了。」羅文氣沖沖地說。
「你說給你就給你,我要是真的給你了,那不是太沒面子?」玄靈老人用手按住裂天劍,眼神中透出的光彩,羅文無論如何都不能將他和瘋子聯繫在一起。
但是,這個老頭的一舉一動,都和瘋子沒什麼兩樣。羅文心道,還有那個小蘭,看起來也似乎是瘋瘋癲癲的。
羅文收手去奪劍,那把裂天劍看似只是被輕輕地壓在桌上,但不管羅文怎麼用力,都始終不能從玄靈老人的手中奪過分毫來。
「沒想到,你力氣還挺大的,配上這把重劍,倒也是十分合適啊。」玄靈老人誇獎他道。
「你到底想怎樣?」羅文奪了半天也沒有結果,他放棄了。
「剛才你沒答應,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你幫我馴服迷蹤鹿,我就送你出去,至於泯魂草,看看我心情如何再。」玄靈老人說道。
「哪裡有坐地起價的道理?你這和強取豪奪有什麼區別?」
「我就算是強取豪奪,那又怎樣?你能把我怎麼樣呢?」玄靈老人收起笑容,故意擺出一副囂張的樣子。
「老先生你先將劍給我,待我出去考慮考慮再說。」羅文之好用緩兵之計暫時先爭取一些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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