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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大哥你錯了。流花宮剛開始修建的時候,左源他還不是教主。」陸定嫻細細回憶道。
「哦?那左源當上教主時,流花宮可是已經建好的了呢?」楊宇有些不解。
「據說流花宮剛一開始建設沒多久,前任的教主就因為不治之症逝世了,左源身為前任教主的大弟子,順理成章地成了新的教主。不過,說是開始建設沒多久,其實已經建了差不多兩年了。」
「如此說來,流花宮的建設,最終還是有左源參與進去了?」楊宇問道。
「木大哥你說哪裡話,我不過是流花宮的一名侍女,怎麼可能知道那麼多的事情呢?就是剛才跟你說的,也不過是聽宮裡的人傳說的罷了。」陸定嫻微笑著答道。
「不管怎樣,今夜我先到湖中細細探過再說。」楊宇還以她一縷微笑,隨後道:「這次你可不能再私自出去了。」
陸定嫻點頭表示默認,隨後楊宇退出房間,問客棧的老闆在這間房的旁邊另外訂了一間房,他滿臉壞笑看著老闆說:「今日發生了什麼事?想必你都忘記了?」
老闆一臉迷茫不知他說的什麼意思,不過當楊宇將一定銀錢遞過去的時候,老闆嘿嘿笑著說:「今天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我什麼都不知道啊!」然後喚過幾名小二喝道:「今天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知道嗎?」
眾小二紛紛搖頭,楊宇微笑著看著老闆,伸手做出一個讚賞的手勢。
昨天一晚沒睡,早上又是一陣奔波,此時楊宇感到無盡的困意襲上心頭,他交待了小二中午給陸定嫻送飯過去,自己新開的那間不用理會後就起身上了。他一進門就除去了外套,一頭倒在床榻之上。這麼一覺睡到了午夜時分,楊宇再次換上那身黑色的夜行衣,藉著夜色往白日的湖邊奔去。
有了早上的經驗,這次楊宇在下水之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已經知道了水下通道的位置,沒繞一點的彎路,直奔那條通道而去。
夜間由於沒有光線,水下一片漆黑,任誰都是看不見水下的東西的。不過這對楊宇來說,卻根本稱不上是一個問題。楊宇的霹靂功,可以靠意念在空氣之中形成一股看不見的聲波,這聲波在戰鬥中可以用於偵查敵人的動向,在水下,則可以將水下的物體形象反射回來,依靠聲波的震盪感受水下物體的所在。
靠著霹靂功的聲波反射,楊宇在黑暗的水下游動顯得游刃有餘。他一路下潛,沒多時就到了那條通道的上方。和白天不同,這次楊宇下水的位置是在湖邊。楊宇潛到了五丈深得時候,水下的通道果然如楊宇想的那樣,從湖心島下一直延伸到湖的岸邊,然後就沒有了影蹤。
確認了自己的判斷後,楊宇浮上水面深深呼了一口氣,水面上映出他略帶微笑的臉--他探得了水下通道的具體走向,對流花宮周圍的神秘失蹤事件興趣變得更加濃厚了。
上了岸,楊宇穿上昨天從紅袍人身上得到的紅袍,帶上那張人皮面具,又是一路疾行來到樹林中假山腳下。
楊宇找到白天岩石之上的符咒,果然如他想的一樣,那面具之上的符咒是開啟這岩石上符咒的鑰匙。他將面具對著岩石上的符咒看了不過半息的時間,只見眼前一塊巨大的岩石慢慢露出一個能容一人通過的洞口來。
楊宇急忙閃身進去,洞口的岩石沒有了符咒的作用,緩緩又關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洞裡面點著昏暗的火把,一陣陣淒厲的尖叫聲從洞裡的深處傳出,聽地楊宇渾身毛骨悚然。
道路斜著向下穿去,先是陡峭,然後慢慢趨於平穩,一路前行,裡面倒也沒有什麼阻礙。直至走了約有半里路的功夫,路面才慢慢變得平整起來。又走了約有半里路,一個岔路口出現在楊宇的面前。楊宇細細聽了,發現左右兩邊的岔路所傳出的聲音不盡相同。左邊的岔路口傳出的是低聲的呻吟,那聲音像是受了虐待的人所發出的,低沉而又痛苦。右邊的岔路口,傳出的則是一陣陣淒厲的慘叫,那聲音完全不像是人發出的。中間的一條,則沒有絲毫的聲音。楊宇略一遲疑,緩步朝右邊的岔路走去。
如剛才一樣,楊宇一路上暢通無阻,沒有遇到絲毫的阻礙。岔路走到了盡頭,一間碩大的房間出現在他的面前。一路上那種淒厲的叫聲,在這間房間裡面反覆地迴盪,此時達到了最嘈雜的程度。楊宇定睛一看,房間內關著各種各樣的異獸,足有百十來只之多。
楊宇深深吸了一口氣,心裡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異獸本身的能力與靈獸差不多,但與靈獸烈性的能力不同,異獸的能力都是黑暗的。異獸的形成,一部分是因為吞噬了自然界之中過多的暗物質,暗物質在野獸體內集聚地多了,便會慢慢侵蝕野獸的靈魂,使它們處於喪心病狂的狀態。還有一種是因受到了詛咒而陷入墮落,自身的靈魂被詛咒完全摧毀所形成的。異獸一般來說,身體表徵都呈現出異於其他普獸的形態,不消動手,只看外表就能將敵人嚇得膽戰心驚。因為靈魂被侵蝕的原因,異獸的神智都是瘋狂的狀態。它們會以近乎瘋狂的攻擊撕裂所遇見的一切,茹毛飲血,變得越來越瘋狂。
眼前的這些異獸任意兩頭一起撲上來,楊宇都沒有萬全的把握將它們拿下,跟不要說這些異獸一起放出會是怎樣的後果了。
楊宇心道,這屋子內能關著這麼多的異獸,想必流花教的高手,已經遠遠不是自己前些年所聽到的那樣子了。
楊宇小心翼翼地打量著身邊的這些異獸,它們有些被關在鐵籠之中,有一些則被關在水晶做成的牢籠裡。楊宇看著這些異獸,想起當時從心兒的墳墓中爬出的那條黑色的蠕蟲,心中不禁升起一絲淡淡的傷感之情。
楊宇放眼望去,在這間房子的四周還被鑿出幾間略小的房子,有一間稍微大點的房間,裡面也傳出淒厲的叫聲。不過較之這間房內,那叫聲顯得實在是溫和地多了。
楊宇緩步走到那間房前,裡面也如這間房一樣放置著大大小小的鐵籠,他定睛看了,發現裡面囚禁的不是異獸,而是靈獸。
楊宇禁不住將眉頭一皺,他暗自說道:「抓這麼多的異獸和靈獸,難不成流花教想要馴服它們組建一支這樣的軍隊不成?」
話音剛落,只聽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聲音紛沓而至,楊宇急忙閃身將身體貼在屋頂之上。
一個身著紅袍的人在房間外面發出一陣?的聲音,聽聲音好像是打開了外面的一個鐵籠。隨著腳步聲的接近,一隻半人多高的惡毒犬被牽進了房間之中。紅袍人打開房間裡的一個鐵籠,鐵籠裡裝著的是一隻林地恐狼,恐狼望著惡毒犬,發出低沉的咆哮聲。那紅袍人將惡毒犬引入鐵籠之中,恐狼見了立馬朝它撲去,嘴一張,頭一扭,將一塊血淋淋的肉從惡毒犬的背上咬了下來。
惡毒犬和林地恐狼都生長在森之國切爾達森林之中,不同的是,惡毒犬吸收林地之中的瘴氣,而林地恐狼吸收的則是林地之中的自然之力。惡毒犬平日一直都處於瘋狂的狀態,它渾身散發出濃重的瘴氣,使得任何猛獸都不敢隨意靠近它,即使是切爾達森林中最強悍的灰熊,見了它也只能無可奈何。不過眼下的這只惡毒犬卻好像是失去了神智一樣,在這撕咬之下竟沒半點反抗的意思。它將身子臥將下去,眼神中暗淡無光,似乎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
林地恐狼沒有再給它站起來的機會,在一盞茶的功夫裡,林地恐狼已經把惡毒犬撕成了碎片。紅袍人發出一聲絕望的歎息後往門外走去,還未走出門,只聽「嘎吱」一聲,屋頂之上的楊宇扭住了他的脖子。
紅袍人被扭住脖子動彈不得,楊宇生怕他像昨天那個紅袍人一樣溜掉,撐起了一個結界將兩個人困在結界之中。
「你是誰?」紅袍人聲音低沉,聽起來像是一個老者。
「我是誰不要緊,關鍵的是你是誰?」楊宇右手緊緊鉗在紅袍人的脖子之上,話音剛落,又將力氣暗暗加大了半分。
紅袍人被楊宇強大的手勁鉗地有些透不過氣,他大口喘著氣道:「哼,管你是誰,進到這裡就別想活著出去。」
「這裡可是異獸司嗎?」楊宇試探地問道。
楊宇鉗住紅袍人的手感到他的身體陡然一震,隨後紅袍人低沉地說道:「既然知道異獸司,請問閣下是流花教下哪一位?」
「異獸司……」楊宇默默重複道,陸定嫻之前說她曾經在這洞中聽到過他們提起這個名字,現在看來,這絕對是沒有聽錯的了。聽這個人的口氣,似乎異獸司是一個只有流花教內部的人才知道的存在。流花教之中,他只與副教主黃熙有些舊交,聽見這人這麼問,便隨口道:「我是黃教主身邊的侍從,發現你們行為詭異,這才進來看下你們究竟在做何事。」
「哦?」紅袍人頸椎骨發出一陣「卡卡」的響聲,只見他將頭轉了一個圈,臉朝背後用陰沉的聲音道:「既然這樣,那讓我看看你是我身邊哪一位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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