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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章 水下通道 文 / 文刀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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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宇回到客棧之中推門進了房間,定眼一看,陸定嫻已然沒了身影。他急忙下問客棧的夥計,夥計只說確實看見有一女子下,具體去了哪裡卻不清楚。

    楊宇心中暗暗著急,他想陸定嫻一定是回到流花宮尋左源去了。如果晚上他的分析不錯,只怕她此去定會有生命危險。

    他跟夥計道了謝,出了店門急忙往流花宮跑去。

    果然,楊宇一路疾行跑到西邊的橋邊時,看見島上崗哨的衛兵將一個淡黃色的身影放了進去。楊宇急忙奔到崗哨邊,大聲喊著陸定嫻的名字。那淡黃的身影驀地一回頭,然後匆忙朝流花宮東邊的偏門方向跑去。

    幾個護衛看見楊宇在那裡大喊,連忙上去制止他。楊宇心急,一不小心將一個護衛失手推到了水中,那名護衛不會游泳,在水中掙扎了一會兒便沉了下去。

    一旁的護衛見了,急忙呼喚其餘幾位護衛上前對楊宇形成包圍之勢。楊宇見狀不妙,自覺也是理虧,急忙跳入湖中將那名護衛救上岸來。

    楊宇將救出的護衛放在地上,那幾名護衛紛紛上前查看他的情況。楊宇藉機施展開輕功,一陣疾風吹過,護衛們紛紛抬頭,卻再也不見了楊宇的影蹤。

    楊宇沒多時便追上了陸定嫻,他一把抓住陸定嫻右手道:「你這是去送死!」

    陸定嫻早上本是想待在房間等楊宇回來再起身告別的,但越是等待心裡就越是不安。她急切地想要知道左源是不是那個將她送入囚牢之中的兇手,越是胡亂地猜測,心中就越是沒有底氣。她最後想:如果左源真的是那個兇手,自己就算是死也要前去問個說法。她這麼想著跑到了下,出門便往湖心島西邊的橋走去。

    陸定嫻拚命想要掙開楊宇的手,她大聲道:「就算是死,我也要問個明白。」

    「問明白什麼?你以為你問他他就會承認嗎?你只不過是枉自丟掉自己的性命罷了!」

    「不!不可能,我對左教主忠心耿耿,他絕對不可能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陸定嫻眼神透出絕望的光芒。

    「絕不可能?這世界上有什麼事情是絕不可能發生的嗎?你只知道你對他忠心,他對你怎樣你卻根本就不知道。」楊宇悲憤地說。

    「我不相信,左教主聲名遠揚在外,誰不知道他宅心仁厚,為人善良,他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陸定嫻腦中一片混亂,她實在是有太多的問題想不通。

    「這世上一切都有可能,你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相。要想得到真相,唯一的辦法就是打破一切虛偽的面具。」

    「面具?」陸定嫻恍惚想到了什麼。

    「面具!」楊宇心裡「咯登」一聲,他想起昨天晚上紅袍人帶的面具,上面畫著猙獰的面孔,看起來絕非是正派人士使用的物品。他急忙鬆開陸定嫻,將乾坤袋裡面的紅袍與面具拿出來。

    「這--」陸定嫻和楊宇看見了那副面具,都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叫。

    面具不是用別的材料做成,而是一張真人的面皮。

    這面皮上面繪著奇怪的符咒,在紅袍的映襯之下,確實顯得是猙獰無比。

    「我知道了……」楊宇看著面具上的符咒低聲道。

    「站住!」岸邊哨站的衛兵此時已經發現了楊宇,他們快速朝楊宇奔來,一邊走一邊大聲叫喊。

    楊宇急忙把紅袍和面具放入袋中,他看了看陸定嫻,說聲得罪了,然後把乾坤袋往陸定嫻頭上一套,陸定嫻瞬間被吸進了袋中,那袋子並無明顯地變大,楊宇輕鬆地收起乾坤袋,俯身躍入了湖中。

    楊宇自幼在溫頓河之中游水嬉戲,時間長了,練就了一身極佳的水性,而且游泳的速度極快,不比在陸地上的奔跑慢多少。在岸上的一躍,楊宇沒有控制好力度,待他睜開眼看時,已經下潛到了水下三四丈的深度。楊宇睜開眼睛,左側一堵黑黝黝的牆映入了他的眼中。

    他朝著那堵牆游去,順著牆體往下繼續下潛。大概往下又潛了兩丈多,一條狹長的水下通道出現在他的眼前。

    楊宇感覺呼吸已經差不多到了極限,略微將水下的那條通道看了一眼便朝著湖邊的方向游去。

    上岸後楊宇立馬回到了客棧,乾坤袋一開,陸定嫻便從中探出身來。看著渾身濕漉漉的楊宇,陸定嫻有點糊塗。

    楊宇急忙把剛才的事情解釋給她聽,陸定嫻似懂非懂地不斷點著頭,然後看了看那個裝著她的乾坤袋說:「這袋子果然有這麼神奇嗎?」

    楊宇笑著說:「這袋子名叫乾坤袋,是意念控制高手才能使用的物品。你看它雖然個子小,但是裡面卻可以容下千匹駿馬。」

    陸定嫻笑道:「難怪我剛才在裡面覺得像在馬場之上呢。」

    楊宇聽她說罷也不禁笑了出來,他發現陸定嫻笑起來的樣子特別迷人,與之前那種懵懂不同,這笑容顯得天真無邪,乖巧可愛。

    「你剛才說到面具,我忽然想到那天所說耳朵上有傷疤的人他戴的面具和別人不一樣。」陸定嫻止住笑聲道。

    「哦?有何不同?」楊宇急忙將袋中的那個人皮面具拿出來。

    陸定嫻看著那個面具搖搖頭道:「那面具之上,沒有這許多古怪的符咒。」

    「這些符咒假如我沒有猜錯的話,是供那些紅袍人進入密室的鑰匙。」楊宇仔細揣度著那些符咒,然後望著陸定嫻道:「不過依你所說,這些人肯定還有別的進入那個密室的方法。」

    陸定嫻說:「有沒有別的方法就不知道了。這面具上的符咒,你可看得懂嗎?」

    楊宇搖搖頭說:「符咒這種東西,有一些是固定的,而有一些則是特定的。這面具之上的符咒就是符咒師特別指定的一種,只有這名符咒師才能讀懂這上面的內容。這也是符咒功能強大的原因之一。」

    「那我背後的符咒,你怎麼能讀懂呢?」

    「實際上也讀不懂,但是那個陣型我卻認識。萬物封是一個具有固定陣型的符咒,不過即使能做出陣勢,假如沒有強大的念力也是根本無法起到效果的。」

    「這麼說來,你肯定也沒有解除它的能力了?」陸定嫻有些失望。

    「要解除萬物封也不是不可能,但實在太困難,幾乎沒有人能夠做得到。」楊宇也有一些失望。

    「怎麼個困難法?」陸定嫻追問。

    「據說,需要巨龍之血才可以解除三大封印,不過巨龍本身就是浮雲,想要得到巨龍之血,更是難上加難。」楊宇仔細回憶符咒司裡面文書所記載的內容。

    陸定嫻聽他說罷陷入了長久的沉默,楊宇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打破眼前的尷尬,他下意識地摸了下衣服的下擺,這才想到剛才在水下看到的通道,急忙問陸定嫻道:「你在流花宮這名多年,可曾聽說在流花宮的下方,也就是在水中有一條通道嗎?」

    陸定嫻搖搖頭說:「這個是不曾聽說的。」

    「剛才我跳到水中的時候,大概往下面潛了四五丈的深度,看見在流花宮的正下方有這麼一條通道。由於閉氣的時間不能太久,也沒能看出這通道究竟是通往何方的。」

    「在水下建通道的話,想必不是那麼簡單的事?」陸定嫻若有所思地說。

    「那是肯定的,在水下建通道的話,難度要遠遠超過在陸地上面建一棟房。」楊宇說罷,忽然想到鄧奇說的那位流花宮的設計者,假如是二十年那一位堪稱巧比天工的匠人在設計流花宮的同時設計了這條水下的通道,那似乎也能說的過去了。

    不過還有一個疑問,那就是這條通道究竟是做什麼用的,它設計的這麼隱蔽,似乎是想要隱藏什麼。

    楊宇想了一會,忽然跳起來道:「莫非這通道是連著那座假山的,假山之下的密室與流花宮是通過這條密道連接在一起的?」

    陸定嫻恍然大悟說:「照你這麼說似乎確實是這樣,我被關的那個囚牢之中陰暗潮濕,完全不像是在地上建著的。」

    「我再問你,湖邊的那座假山,到底是什麼時候修成的?」楊宇興奮地說。

    「我記事的時候,那座假山就在那裡了,不過似乎並沒有現在這麼高,也沒有這麼大。」陸定嫻仔細回憶道。

    楊宇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我聽說這假山是用建造流花宮剩下的山石堆積成的,不過今日我去看罷,發現山上不儘是山石,有一面堆積著許多的泥土。照理說,流花宮建成時這假山就一併修好了,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而出現這種情況唯一的解釋就是--流花教藉著修建流花宮的名義,在地下還一同修了那條密道,以及在假山之下的密室。由於流花宮修好後密室還未完全完工,為了不讓人發現他們在地下挖掘密室,就在密室的上面修了這麼一座假山。如此一來,不僅可以將挖出的泥土掩蓋地無半分瑕疵,還可以借修假山之名,將密室的修建工作很好地遮掩起來。」

    「你們的左教主,真的是很有心機啊!」楊宇無不感慨地看著陸定嫻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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