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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98章 古代情侶裝 文 / 困成熊貓

    趙坤的確是想把張大力千刀萬剮,因為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奪走了他此生最珍視的。但是這一次,卻並不絕對是因為他的原故,而是有人給了他機會,讓他有機會插一手,所以他順勢做了次推手而已。本來他想完完全全靠自己的能力將張大力繩之以法,但是他如今也是等不及了。

    「怎麼樣了?」書案後,趙坤小心翼翼地撫著一本書籍,彷彿那是他最心愛的東西。

    「回大人的話,張大力已然被捕,怕是很難再出去。」一名作小廝打扮的小青年說罷,猶豫一番,見對面的主人不說話,又問:「大人,接下來當如何行事?」

    「等。」趙坤輕輕地將書放入一精製木匣子內的錦鍛上,「依安平縣縣令跟那主簿的作派,少不得又要讓人拿銀子贖人,且這下可不會只要五兩銀子那般少了。等這事真的落了實,我也讓他們一起嘗嘗百口莫辯的滋味兒。」

    「噗,好主意。」小廝說罷靜靜退出去,獨留趙坤一人,仔細撫了那木匣子半晌,再珍而重之地收了起來。這是雲松留給他的最後一樣東西,他怎能不愛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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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他真這般說的?」張廣山抖著手,面如死灰。

    「可不。我說您吶還是別想著出去了,依我看,唯有指望您自個兒的家人。這不是秋收過了麼,說不得會有人賣了糧米來贖您出去。」官差說罷搖頭歎息。心說還指望主簿夫人呢,連個小妾都鬥不過,看人還看走了眼了,她自個兒都不知道能指望誰了吧?不過想到什麼,他又說:「對了,這事情也或許有其它轉機。」

    「什麼轉機?」張廣山瞪大眼睛,忙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問。

    「具體的我可不清楚,不過確實是有這樣的可能罷了。」他也是早上聽同當差的兄弟們提起來才隱約知道一些,那前主簿夫人張寧應是想了什麼法子跟縣太爺說了些什麼,所以沒準兒這次真能被放出去。

    張寧面目猙獰地坐在雜亂的草堆上,心裡除了恨意還是恨意。她從小到大何曾有過這等遭遇?雖說生在農家,但是因面目姣好,又會說話,家人從來都是喜歡她,後被主簿相中,成了十里八鄉都羨慕的人。可是現在呢?!她滿以為家裡人會來救她,誰知已然過去了這許多日子,卻連個來看望她的人都沒有!這群白眼狼、畜生!也不想想往日裡在她這借了多少的光,得了多少的好處,如今卻不念半點舊恩,竟眼睜睜看著她受這牢獄之苦!

    正所謂,你不仁,莫怪我不義。張大力,你想讓我死在這牢裡?門兒都沒有!

    還在路上的張大力生生打了個寒噤。這次的事透著詭異,他百般討好地問官差,到底因何原因抓他,但是官差們就是不說話,也鮮少理他。這不由讓他想到,莫非縣太爺是想讓他盡快把贖金準備好了?但是即便如此也不用抓他啊。

    難道……

    張大力頓時嚇得一腦門子冷汗。他自己從未想過袖手旁觀,今次堂姑姑被捉,他雖不情願但也一直想過定要出上一把力,只是有些事情他也是力所不及。但是也不過就剩下幾日而已,難道他堂姑姑真能把當年的事情抖了出來?

    越想越覺得不無可能,這讓張大力緊張得心都哆嗦起來,完全無法再冷靜。那、那畢竟是一條命。是啊他早該想到的,可是,可是怎麼能是他堂姑姑!!!

    自己嚇自己就是張大力眼下這種情況,幾個押人的官差看他這面無人色的樣子,一時都忍不住好奇這小子到底是想到什麼了。

    這時張大力又開始安慰自己,或許他真的是想太多,也許他堂姑姑根本就什麼都沒說,不過是、不過是縣太爺有旁的事要見見他罷了。

    張大力抹了抹汗,腳步卻越發地慢起來。

    官差們有心想給他一腳,但一想這人眼下好歹還是個廩生,便就算了。

    王金花恨恨地坐在椅子上,不由罵了句:「陳秋鳳這個賤人!這次我兒不休了她我都不依!」

    陳秋鳳一聽說張大力也被捉去,又找了借口回娘家了。王金花氣得不行,但是張大力可是她兒子,她自然是要緊著張大力來的。她於是拉過阿紅的手說:「阿紅啊,你那裡還有麼?有的話先給娘,等以後大力回來了娘就讓大力給你扶正。」

    阿紅倒是有些銀子,但是都藏著呢,這會兒也不可能先給了王金花,畢竟眼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還沒人能說得清不是麼,她總不能因為那影兒都不見的正妻位置連自己最後一條退路都給送出去。她於是搖搖頭,「娘,我來找大力那會子在路上就把盤纏用光了。要不、要不我出去看看做些個啥事能賺些銀子吧?」

    王金花心煩地一瞪,「你這又有了身子,還正是不穩的時候,我若讓你出去幹活這村裡人可得怎麼想?」

    阿紅就是料到這一點才這麼說,這會兒聽了意料中的答案心下冷笑一聲,坐到旁邊哄著孩子再不說話。

    王金花也是心裡實在沒底了,只因當時張大牛追上官差時,問那官差她家大力到底是犯了啥錯,官差便說,只管準備銀子就對了。

    這、這就是明擺著要錢了,王金花能不鬱悶麼?

    不大會子功夫,張大力被抓走的消息就傳開了。而這時候葉乘涼他們還在高高興興地磨米呢。其實一畝半地真出不了多少米,畢竟古代不像現代那樣產量大。但是看著還是高興,葉乘涼都想好了,今年這些米全都不賣,都留著自個兒家吃。別看不是一等田出的,但是米質還不錯,就是谷子收得比人家少些而已。

    張大壯說:「你高興就行,再說家裡孩子也多,是該多留些糧食。」

    葉乘涼叼著草桿子彎了彎嘴角,給大呆餵了點飴糖吃。大呆伸舌頭舔完繼續開開心心地拉石碾子。它好像特別喜歡聽骨碌碌的聲音,推石碾子就跟玩玩具一樣。

    張大壯這時卻突然望向某個方向感歎說:「這兒子真是白養。」

    葉乘涼噴笑,草桿子都飛出去了。他知道張大壯說的是什麼。觀不遠處,他的大兒子小知了同學正在幫白有生家幹活。不過這小子為了不被人口舌,也不光幫白有生家,還幫劉大同家。但他到底是想幫誰家,這事兒還用說?

    真真是兒大不由爹。

    葉乘涼想想,用僅有兩人聽得清的聲音說:「這事兒要是真成的話以後妞妞就是咱家人了,你還在乎這幾年啊。到時候人家把女兒都送過來了,哪長哪短?」

    張大壯一想可也是,他不過是有些感慨罷了。想他像他大兒子這麼大的時候哪裡識得這些?每天盡想著能不能把飯吃飽了。這幫兔崽子真是命好,不但遇上了他這個爹,還遇上了阿涼這麼好的娘。當然,他也不是說他爹娘不好,只是偷偷覺得阿涼是全世界最好的。

    葉乘涼又給大呆餵了一勺糖,他的頻率是大呆轉上三十圈就給它吃一勺。一勺對大呆來說啥都不當,但是大呆高興!

    不過這一次大呆吃完糖之後卻沒有鬆開勺子,而是咬著勺子在原地愣住了,緊接著便把木把一鬆,四掌全部落地,向著家裡的方向望了一會兒,靜靜的,像是在聆聽什麼。

    葉乘涼問:「怎麼了大呆?」

    大呆卻是嗷唔一聲,突然狂奔起來,鬧得葉乘涼好懸把糖罐子打翻!

    由於大呆是自主幹活,所以也沒有給他套什麼繩鎖之類的,它一跑那也就是真跑了。張大壯見它此狀猜測說:「是不是二呆它們生崽了?」

    葉乘涼猛地喊:「赫知,來一下!」

    張赫知已經看到這邊的情況了,他過來問:「義父,大呆怎麼了?」

    葉乘涼說:「不知道呢,你先看著東西,我跟你爹回去看看。」

    張大壯跟葉乘涼用最快的速度趕回家裡,然後便見已然搬到了新宅的呆子們都圍在了一起。

    葉乘涼開門的時候很小心,因為他知道有時候動物產崽了就會提升攻擊性。

    張大壯顯然也深諳此理,小聲說:「用不用拿點吃的?」

    葉乘涼搖了搖頭,叫了大呆一聲,緩步走了進去。大呆此刻正在二呆旁邊,而在二呆的懷裡,已然露出了粉粉嫩嫩的一小撮……

    好小!!!

    這麼大的個頭生下來的崽子居然只有那麼大點兒?!

    二呆哼哼唧唧舔著自己的兩個孩子,那兩個粉白的小毛糰子還有點濕濕的,連眼睛都沒睜開,此刻正蜷縮在母親懷裡,憑著本能尋找熟悉的氣息。葉乘涼小心地湊了過去,輕聲慢語地說:「大呆二呆,爹就看一看。」說完轉頭對大壯說:「還是去給它們拿點魚來吧,好像應該再來點水。」這時候天干,水喝得快。

    張大壯再三確認這些呆子沒有任何攻擊葉乘涼的意圖才轉身離開。魚和肉類的全都放在原來的宅子裡,這裡每日都是送新鮮的過來,不太讓它們吃剩下的。

    葉乘涼走過去蹲下身,這時大呆跟二呆都用舌頭舔了舔他。葉乘涼明白,這是示好的意思了,這才用手去輕輕摸了摸那兩個新生命。不過他大概太緊張了,摸完楞是沒感覺出來他到底摸沒摸著(?)

    張大壯很快把盛著魚的盆跟裝滿了水的木桶拿過來,擺放到二呆面前。二呆喝了點水,之後又去舔孩子去了。莫裡卡不在,葉乘涼也不太清楚以後該咋辦,張大壯卻說:「它們自己應該會知道怎麼辦的,咱們只要把吃的供足了就行。」

    葉乘涼看了看滿是大坑的院子,哭笑不得。還好,當時這院子就準備好給它們霍霍了。

    小六和小九這時還挺著大肚子,不過它們那邊沒什麼動靜。葉乘涼擔心它們出什麼問題,便沒有再去谷場了。張大壯去谷場把剩下的活幹了,日落西山時,一人扛了兩袋米帶著孩子們回了家。

    葉乘涼持續注意了一整天,夜裡也是在新房子裡睡的。不過小九跟二呆不一樣,這胖妞悄無聲息的自己就把崽子生下來了,葉乘涼起大早出去看的時候,已然看見小九懷裡也有個粉嘟嘟的小崽兒。看來小九就只產下一隻。至於小六,還是能吃能喝,肚子沒啥動靜。

    小十七跟小十八已經開始知道要自己找奶吃了,不過由於二呆長得也太大,又是一身厚厚的毛,以至於葉乘涼經常找不著這兩隻小崽子在哪兒,它們實在是太小,兩隻加起來可能連三斤都不到。

    小李子躲在葉乘涼懷裡也不太敢去摸,但是看它們小小的那麼可愛,總忍不住想看了又看。

    張大壯又裝了一大盆魚過來放到地上說:「等這幾個小的再大點,要隔三差五地就進山裡轉轉了,可不能就這麼圈著養,不然養沒了野性也不好。」

    葉乘涼明白,不過當務之急是得先把家裡的活幹完。米還要再磨一兩天,之後就沒什麼要趕著做的事了。

    張大壯帶著孩子們又去了谷場,葉乘涼留在家裡,一面是為了看著大呆它們,再一個也是為了趁著天還沒完全冷下來趕緊準備些冬衣。雖說如今家裡富裕了,買現成的也是綽綽有餘,但是老實說,做衣裳這事有時候他是當興趣來做的,因為這邊的生活在入冬之後確實有些枯燥。沒地可種,他家裡能做糖,但是天天做糖也是怪沒意思不是麼?

    正好上次買中秋節過節要用的東西時葉乘涼從鎮上買回了好些新棉花跟料子,便跟李金鴿找個光線好的地方坐下來一份份分起來。墨藍色料子的就給張大壯跟張赫知用了,看著穩重,也精神。而顏色比較淺的則給幾個小的,以及郭庭安來的時候帶來的一些好綢緞,就給李金鴿跟幾個孩子們分了。

    李金鴿聽了半天,這咋誰的都有就沒有阿涼的呢?!趕緊說:「阿涼,你呢?」

    葉乘涼想了想說:「我跟大壯做一樣的就行。」

    古時候的情侶裝,這個完全可以有!

    親子裝,那也可以有!

    葉乘涼一想到出門時一家子穿的全是一樣的,有些小興奮,趕緊照著原來的衣服裁剪起來。不過在裁孩子們的料子時則都比原來放大了一些裁的,畢竟孩子們長得快。

    李金鴿眼睛總還是沒有年輕時好,葉乘涼便不讓他動針線,但是絮棉花這事葉乘涼做得不太好,便把衣表縫出來之後讓李金鴿幫忙往上頭絮棉花,然後這段期間他來縫裡子,縫好了往絮好的棉花上一放,把該縫的地方縫好、收針。

    葉乘涼滿意地看著手裡的小衣裳,眼角不經意間卻瞥到了旁邊的紅色衣料子,便問:「娘,咱們村子裡有什麼特別習俗麼?就是如果誰家的男孩兒相中了哪家的姑娘,用不用送啥東西的?」

    李金鴿笑說:「你是想問赫知要不要給妞妞送啥東西麼?」

    葉乘涼哈哈大樂,「沒錯沒錯,就是這意思。」

    李金鴿想到自己年輕時候,也挺感歎的。那時候哪裡想過能過上如今這般好的日子啊,且這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是成親了之後,家裡的男人才會給婆娘做些東西。不過說來唱去也不過是因著家裡太窮,那有些人家的公子哥跟小姐們,未成親時便也會送些東西的,像玉珮啊珠釵啊之類的,而且女方若是收了,那便是心宜男方的意思了。

    葉乘涼好奇問:「娘,爹當時送您啥了麼?」

    李金鴿說:「送了。娘為姑娘那會兒吧,你爹送了我三根繡花針。嘖嘖,就這還被他娘罵了半天了,他們老張家都這樣兒,身上的泥條子都是好的,小氣的喲。」

    葉乘涼:「……」三根,繡花針……

    李金鴿也覺得當時張家可真挺摳門兒的。要不是因為她看中了大壯他爹的樸實憨厚,哪裡會嫁他了。不過她娘家也沒什麼人了,所以她也沒啥好挑的,「後來你爹偷偷攢下錢來給我買了個簪子說是彌補我的,一開始我都不敢戴,就怕你那個奶奶又說三道四。」

    葉乘涼張大嘴巴,「這也太……不容易了。」

    「誰不說是呢,所以說啊,遇上個好婆婆跟遇上個好男人一樣重要。妞妞要是來了咱家可就享福嘍,娘知道你不是那刁難人的人。」

    「啊是,那丫頭合我眼緣呢。」

    「先前你不是跟你石玲嫂子提過啦?他們沒一口拒絕那也就是說看孩子的意思。其實依我說,這事沒跑了。你可能不知道吧,赫知這孩子把自己的小兔子送給妞妞了,就是你給孩子們縫的那個。」

    在萬絕山那會兒葉乘涼給小李子縫了兔子,回來後幾個孩子都喜歡,所以葉乘涼挨個兒全給做了一個,大小還不一樣呢,就張赫知沒說要。一開始葉乘涼也覺著孩子這麼大了,還是個小男孩兒,要什麼小兔子,但是後來一看張赫知看著小李子手裡那兔子的眼神,他還是給做了。其實這東西不見得是不是要玩兒,而是長輩對孩子的心意,以及孩子在長輩身上得到的關愛。

    張赫知嘴上說義父我都這麼大了您還給我縫啥,但是眼睛那麼亮,說明他心裡還是很喜歡的。這最喜歡的東西送給了一個姑娘家……

    微妙啊。

    葉乘涼壞笑一陣,「娘您沒看到,赫知這小子白日裡盡幫妞妞家幹活了。」

    李金鴿搖搖頭,「這孩子。對了,大同家的房子也要上梁了吧?我看把這米磨了他家應該就能上梁了。」

    葉乘涼點頭,「是啊娘,過幾天咱們帶著孩子們去吃席去。」

    說是這樣說,葉乘涼臉上的笑意卻有些淡了。自從雲清爺爺跟司徒去了結義村之後,也沒人能幫小同看看身上的毒到底清得如何了,但是現在凡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小同跟以前比變化越來越大了,真跟吃了仙藥似的,村裡現在有不少人都傳他雲清爺爺是活神仙,藥到病除!

    葉乘涼想了想,放下東西說:「娘,我有點事出去一趟,一會兒就回來。」

    李金鴿擺擺手繼續絮棉,葉乘涼便去找李玉芬跟劉大同去了。昨天他們家應該是最後一天,因為家裡沒多少地,所以磨得也就快。之前小同中毒的事一直沒說是因為劉大同家裡蓋房子,這事說了總會讓人心生鬱悶,所以葉乘涼也沒吱聲,但過去看看總也是好的,畢竟劉家現在也是越過越好了,萬一又有人看不過去咋辦?!

    劉大同在家裡教孩子說話,李玉芬正坐在院子裡篩碎米粒呢。葉乘涼便去把之前司徒塵飛跟他說的大致對這兩口子說了一下,當然,是把小同支開之後說的。

    兩口子聽完好一陣沉默。

    葉乘涼也沒多問什麼,這時卻聽李玉芬說:「我們還沒分家那會兒大伙都是一起吃飯的,吃的東西也是差不多,不過娃娃草畢竟是山上的東西,吃的次數倒是不多,家裡也就二弟妹沒事會去山裡弄這東西。至於是不是故意給小同吃了壁根草,這就沒法說了。」

    劉大同的兩個弟弟老二貪心,老三好吃懶做,都不是啥好東西。劉大同皺著眉想了一會兒,也無法確定到底會不會跟兩個弟弟有關,便說:「這事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根本無從問起,更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刻意為之。既然小同好了,咱們就不要再去想了,反正能從家裡分出來倒也是好的,不然真跟著一起過才是活受罪。往後咱們對小同更好,一家人過得開開心心的就行了。」

    那就這樣放過有可能害了小同的人?葉乘涼想這樣問,但話到嘴邊還是算了。或許劉大同說得對,這事過去這麼多年也不見得能問出個所以然,人家要是咬死了說不知道也沒辦法,倒不如把家裡的日子過得越來越好,這樣一來那些盼著他們不好的只會越來越嫉妒,而如果根本就沒人是故意害小同的,那也沒什麼,還是把家裡的日子越過越好。

    一家人幸福才是最重要的不是麼?

    三天後,磨米的事就徹底忙完了,劉大同家也開始準備上房梁的事宜。因為他家人少,蓋的房子也不大,所以速度上就快多了。

    這日司徒塵飛跟雲清他們也回來了,因為喬玉蘭的臉總算弄得差不多了。雖還有一點點疤,但不細看便也不明顯。不過有件事情讓葉乘涼挺詫異了,因為莫裡卡說喬克一家要舉家搬離結義村。

    葉乘涼說:「真假的?」

    納德點頭,「是真的,我們回來那會兒他們已經在收拾東西了。本來麼是沒打算一家子都離開的,不過現在全村子裡的人都知道喬玉蘭過來詆毀過您,所以大伙對那姑娘都沒啥好臉色。」

    葉乘涼皺眉,「不是說好了別提那事麼,鄉親們怎麼知道的?」

    納德說:「天意唄,原來咱村裡有人就是從結義村嫁過來的,結果那天在結義村正好碰上喬玉蘭,她們應該是在河邊就見過。於是這一傳,大伙都知道了,喬玉蘭都不敢出門。」

    喬玉蘭是自找的,誰也怪不得。不過她就是個死心眼兒,到走時還不忘求她爹來見見張大壯呢,但是喬克哪裡有臉面再過來?便趁著天黑的時候直接帶著老婆孩子離開了。

    翌日,劉大同家就要上房梁了,鄉親們都被請去吃席,葉乘涼跟張大壯自然都是一大早過去幫忙。這日孫傑也來了,與同他的父母一起。而與他們前後腳入村子的,卻不是別人,正是張廣山。

    張大牛賣了秋收的糧食緊緊巴巴湊出三兩銀子,又跟人借了二兩,終是把他爹給贖了出來。他算是看出來了,指望著族長讓人弄出錢來,那還不如指望一頭豬。

    於是被贖出來的張廣山很給力,一回村子就給大伙帶來了兩個極大的消息。消息之一,張大力因為涉嫌一樁兇殺案被捕了,想要贖他出來,須得三十兩銀子。消息之二,說張大力與一樁兇殺案有關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前主簿夫人張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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