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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5章 :二選一是個大難題 文 / 玖天白玉

    殺華那篤定的話,讓田洱被問得啞口無言。她,的確是在乎這個陰陽不定的男子的,從一開始第一次,險些被他掐斷脖子開始就十分的在意這個厲害卻又一身是謎的男子,還有那充滿著哀傷的彼岸花……

    是了,這個男人,彷彿就是一朵生在忘川邊上的那彼岸花,妖艷,嫵媚,淒美……又帶著深深的絕望,那麼淒涼,那麼美而蒼。

    微垂了眼,田洱答不上來,她很確定自己對段蒼玥的感情,那是真的喜歡,真的喜歡到會心痛的地步;但是,她覺得對這個悲哀的男子,她有著與旁人不一樣的感情,是怎樣的感情……呢?

    想不透。

    殺華並不逼她,繼續給人夾菜,「別停下,吃了再想。」倒像個一家之主,也不害臊自己是個不請自來的的,吃得那個叫坦然從容。

    用過晚餐,讓人將餐具撤走之後,殺華還伺候著田洱漱洗,再將人抱回塌上,畢竟還早,吃飽了就睡對身體不好,「我幫你拿幾本書來?」當殺華如此問題,田洱不禁抬首詫異地看這個男子了,他是怎麼知道舊習慣每每吃過飯無事會看看書?這習慣,是在這兒才形成的,畢竟腳傷沒法走動,她為了打發時間,也為了不用一直面對那個男人,才如此做了。

    沒將田洱的詫異放在心上,殺華就當她是同意了,便轉到一邊的架上,上頭果然是有不少書的,分明不是書房,卻有個書架。憑此就能言明這屋原來主人的獨特風格。取來了書,殺華坐於塌邊,似乎一時半會兒半不打算離去。

    接過書,田洱翻得有些漫不經心。看看塌邊的男子,「……你不怕遇上段蒼玥?」他就這麼光明正大地留在此處,就不怕一會段蒼玥回來二人撞上?

    她知道,段蒼玥必定是知道這個殺華存在的,雖然她一度好奇過,為何那個男人一直不追問自己,但許多理由都很充分,便也就當作這是這兩個男人暗地裡較量了女人吃你上癮最新章節。但是,這真要白日化地撞上。還能是場小戲?

    撓撓頭,還真是,為難啊。

    對於田洱的問題與為難。殺華似乎並未在意過,隨口就答:「有何好怕的,若真動手,他也不是我的對手。」看他那自傲的模樣,一臉的不屑,似乎真不將對方放在眼裡,「再說了,我既然來了,他就沒必要來了,也不怕會遇上。」

    「^^……」有這種道理的?

    算了。自己也別杞人憂天了。田洱如此安慰自己一句。便拿起書翻看,這是她昨日看了三份之一的一本……這裡的字。她認字,在她眼裡,這就是普通的隸書,她甚至沒想過,為何這異時空的字,與自己在地球國家的字一樣,就連一些怪辟的成語都相同

    於是,她現在忽然就在想了,卻不可能想得明白。

    二人各做各的,田洱終是體力不支,迷迷糊糊地就打著瞌睡,不知幾時給睡了過去,一夜寂靜的夜裡,屋裡有燭火細微的燒著聲。殺華不知何時起,已不再專注於自己之事,而是靜靜地看著靠塌上睡著的田洱,這個女子,這個另類特另的女子。心中明白,她其實已有了選擇,選的卻不是他。

    伸出手,白皙的手指輕輕地撫上了那張稚嫩的臉,拇指在那不點而嬌紅的唇上輕揉著,留戀不捨。

    難道,自己這輩子唯一感興趣的,唯一想留在身邊的人,也不能歸為己有嗎?

    俯下頭,四唇相碰,那麼柔軟的唇,就跟它的主人一般柔和,純然。

    久久,都不捨移開。

    輕手將人抱起,回到屋另一邊的寢室,將人好生放至床上,為其蓋好被褥,居高臨下地立在床邊,盯著床上那張天真的睡臉,他見過,卻從未看厭過。

    「……是否,強行留你,才不被奪走?」蠟都燃盡了,才聞安靜的屋裡,響起了低低的一句自喃,隨後屋中又恢復了一片的寧靜。

    躺在床上的人,緩緩地睜了眼,屋裡已剩她一個。田洱被觸碰時就醒了,畢竟剛遇大事不久,她神經還繃得很緊,戒備心存著。被親吻時,她抑不住的紅了臉,可她不知要怎麼面對這個男子,於是只得繼續假裝睡著,直到方才男子離去,她才敢偷偷地鬆了口氣。

    抓著蓋過胸膛的被子,田洱臉上露盡了為難。

    若說沒有心動,那真的是假人欺己。從很早之前她就知道自己對那個如妖一般的男子心動了,當時只怪自己見色便起色心,後來逐漸被那樣對待,哪有哪個女人不會動心的?

    緊了緊手,該……如何是好?

    這一夜,田洱睡得並不安穩。

    次日醒來,很詫異的,出現的不是段蒼玥,而是殺華,他總是如冰的臉上,沒什麼表情,對著田洱時倒也溫和,只是瞪向那些伺候的僕人時,凶神惡煞的,沒少把人給嚇跑,看得田洱是又好氣又好笑。

    「你這是第幾次了?那婢女又沒怎樣你。」

    挑眉,殺華一臉的厭惡,「她算個什麼東,竟敢盯著本尊的臉發癡。」一想到那些愚蠢凡人的模樣,他氣就不打一出來,沒一個是正常人!

    笑了笑,放下書,口氣很是無奈,「你長成這模樣,也怪不得人家多看幾看啊。」哪有被人看還總發飆的?以他的那張妖孽的臉,豈不是每日在氣惱中度過一生?

    似乎不太喜歡被人拿他的臉來說事,殺華連田洱都瞪了,「我這臉怎麼了?」怒目橫眉的,看起來倒有幾份傲嬌之態極天聖典。

    「還好,除了艷了些,美了些,其實看起來還像個人。」像個人的妖孽,一張會勾魂的妖孽模樣。

    盯著田洱那張笑臉,殺華再次挑眉,「我本就是個人!」他哪裡不是人了……一怔,他直勾勾地盯著田洱那如和煦日光的笑臉,心裡起伏跌宕。

    她……是在安慰自己嗎?

    微紅著精緻的臉,將頭一轉,「……我早已不在意這些。」即便被人畏懼,即便被人疏離,他已不在意了,自從第一次遇到她之後,便已不再為自己的容貌,還有那雙眼而感到淒涼。

    「反正,只要在你看來……還算可以,便是了。」只要她覺得好,便好了。

    瞧這人說話都有些不自然,田洱伸過脖子,想看看那張本妖孽的臉,心說難道這男人在害羞?心覺有趣,田洱招手,「你怎麼了?把臉轉過來我看看。」一臉的興味,逼得人真轉過來了,卻是瞪著那雙瞬間轉了色的碧眼,狠狠地瞪她。

    也不害怕,田洱還是笑嘻嘻的,「不是頂好看的嘛,連胭脂都不必抹了。」調侃地笑著,那雙大眼瞇成了兩彎彎月兒,可愛極了。

    看得有些出神,殺華忘了自己還在生氣,似喃著言了一句:「……再好看,也不及你好看。」

    她是美的,美得如菡萏純潔。

    一聽,臉微紅了起來,這回換田洱不自然地轉過頭去了,不帶這麼讚美人的!

    小日子就這麼過了兩日,起來不再看到殺華時,卻見到了久違的冬晴,田洱心中還是有些激動了,冬晴跪在她的床邊,懊惱悔恨著自己的無能,知道田洱的遭遇之後,又心疼死了,一收到飛鴿傳信之後,便快馬連夜趕了過來。

    幸好,她無事,不然自己以死謝罪一萬次都不夠。

    「快起來,怎的又跪了?」田洱本還在高興中,可這人『噗通』也不管地上硬不硬,就這麼直直地跪了下去,還一臉的各種負面神情,心裡也有些急了,叫著人趕緊起來,「我這不是好好的嘛,就只是一陣子走不了,你不起來服侍我,難道讓我自己做活?」

    這話,還是成功讓人從地上起身,卻不喊那自責,「是冬晴無能!」是自己無能,連主子都保護不了。

    擺了擺手,「聽說你受傷了,過來讓我瞧瞧。」田洱坐在床上招著手,可那人立在床前半丈就是不上前,田洱就知道必定是傷得不輕的,便已皺緊了眉頭:「過來!」

    冬晴的身子一僵,還是彆扭地不上前,「……已經,無礙了。」那一點傷,算不得什麼。

    「你……從哪裡過來的?」田洱心裡氣急,卻忽然轉了話頭,冬晴趕緊如實回稟,「是從雨環城過來的,當時冬晴正在那邊尋找主子您。」一接到消息,她便馬不停蹄地趕過來了。

    「什、什麼?雨環城!」田洱差點跳起來了,也虧得她腳上有傷動不了。據她所知,雨環城離這最至少有五日的路程,自己三天前被段蒼玥所救,應該是那時之後才發送的消息,即便她一收到馬上趕過來,也不過兩日多的時間!

    從震驚中加神,田洱將視色轉至冬理縣的身上,然後是身下……「過、過來。」田洱時此的聲音,都是顫抖的,也不知是氣的,還是急的,還是別的,反正聽起來帶著一絲的恐懼,聽得人心裡發慌。

    「……主子?」冬晴有些心急,疑問了一句,跨前了兩步,田洱伸手一把將人拉至床邊,「是你自己脫了還是讓我為你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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