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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的不歡而散之後,田洱以為,短時間內那個殺華不會再出現了,卻很詫異地在第二日還在門口處瞧見他倚立在那兒,只是初識的冷凜覆上了那冷艷的容顏上。田洱微怔之後,心想著這人又是何苦如此?既已刻成傷,還留下來做何。
殺華覺得自己已做出極大的讓步,可眼前這人卻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該生氣的是自己才對吧,這女人竟然給他擺臉色!
恨得牙癢癢的,可見田洱帶著人要出門,他還是跟著一道去了。
垂了眸,其實田洱並不是生氣,昨日之事也沒有值得她生氣的地方,只是……她該怎麼去面對?也許自己並不討厭這個男人,甚至還有一絲喜歡。但,她也不能因為自己的感情得不到回應而藉機投向別的男人的懷抱,這是對這個男人的最大傷害與侮辱,這種事她不會做。
且,對於殺華的陰陽不定,田洱沒有一點辦法。
今日要拜訪的,正是昨日受到殺華『照顧』的那些商家,田洱已做好了被那些商家當土匪一般的恐懼對待,卻不想那些商家一見到來人,個個都是十分的歡喜,客氣得很,這實在是叫田洱摸不著頭腦。當看到那些人瞧殺華那種敬仰的眼神之後,田洱多少有些明白了。
敢情,這男人不是靠武力解決的?
一天下來,大傢伙是又興奮又疲累。回到客棧的房前。一日跟著的殺華一副任務完成要離去的模樣,田洱著急地喚住了其,只見他背對著並沒有轉過來,只是側首。似乎等喚住他的人說話。田洱神色有些不自然,最後還是彆扭地道了一聲:「……謝謝你!」
殺華並沒有說話,只是非常微地點了一下頭,就真的離去了。
雪衣好奇一日了,這會兒終於趁人不在問了出來:「主子,這位殺大俠今日好生奇怪腹黑首席可愛妻最新章節!」雖然剛出現時,也十分奇怪。
瞥一眼滿是好奇的雪衣,以及一邊的書恆,田洱什麼也沒答,轉回了房中。冬晴責怪似地瞥了多事的雪衣一眼。這才跟著進去服侍。
這次來雨安城。因有了殺華的幫助,盡展得十分順利,一共簽下了十八家商家。料子都還可以。來的馬車倒是挺寬敞的,所以田洱順路也帶了一批貨回去。
只是。
馬車上多了個大紅身影,怎麼都有些不自在,每個人都不自在,就是那大紅身影自己本人,也十分不自在,可他就是有馬不騎,非要擠馬車。
在回程的第二日,田洱說要騎馬,騎殺華的那匹寶馬。畢竟這各事還不熟練的情況下,長時間不溫習是會忘記的。而且,她也有些想避開殺華那個陰陽不定的男人,二人無話可說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的,使她難受。
因為不熟練,田洱騎得並不快,和他們的馬車差不多速度,只是她騎在前,馬車在後。馬車裡的殺華本是坐倚在那兒閉目養神,這會兒卻睜了眼,透過簾望出去那馬上飛馳的英姿颯爽的身影,看久了變得有些癡迷。
他的一舉一動,都落入了安靜的書恆的眼中,書恆是不知二人的關係的,但看殺華的表現,多少知道這人是帶著愛慕去看老闆……可,老闆目前不是段家未來的少夫人嗎?
而且,看老闆一點都不避嫌的模樣,不禁有些奇怪了。老闆雖然素來闊達,但也不至於到了水性揚花的地步……其中,是否有著什麼隱情?
想不透。
這天夜裡,因為趕不上驛站客店,這一行人在離路邊不遠的地方挑了個避風的位置安頓,有冬晴在,可以服侍得田洱很好,唯一不好的,仍是那沉默的二人,這麼多天過去了,卻仍是沒答上過一句話。
田洱身子因上次大傷,落了點病根,所以身子並不太好,有些怕冷。秋日裡的夜,倒底還是有此寒的,此時她圍著火堆為了驅寒,也為了……避開那邊那紅衣男人。
「主子,還是披一下衣吧。」冬晴為她取來了單袍子為她披上,田洱拍了拍肩上的手,以示感謝。冬晴給火堆加了些火,書恆與雪衣去找水源,此時都不在。
看了一眼火光下映得有些紅的冬晴的臉,田洱的神情並無異色,只是在問:「冬晴一早就認識殺華了,是嗎?」與其說是問題,其實已很確定的話。
上次被截殺,冬晴對於從天而降的殺華,一絲詫異都沒有,似乎二人早已相熟。只是田洱不知這冬晴,倒底是段蒼玥的人呢,還是殺華的人?
問得冬晴身子微微一頓,她轉首看向一臉平淡的田洱,神色十分的複雜,卻……沒有否認。自然,也沒有承認,但田洱心裡明白,彷彿方才什麼都沒有問,拉了拉肩上的單袍子,垂眼看著那堆火。
火,燒得『辟啪』地響,火那邊考了些食物,總比乾糧要好些。
此時,那尋水的二人回來了,提了火回來,正好可以放在火架上的那鍋用來燒煮。
簡單地食過之後,收拾收拾大家就地休息了。
田洱的舖位在火堆邊,在火堆邊睡覺有很多好處,除了去濕除寒,還可以在秋裡防蚊,可以趕野獸之類的。但,他有壞處,因為光亮,完全暴露自己的處身之所。所以當田洱被驚醒時,發現身前那一身大紅正抵擋著那些來勢洶洶的黑衣人,這一下她完全清醒了,這些黑衣看那架勢就是衝她而來的!
「……為什麼?」她不懂,為什麼三番兩次有殺手來殺她?
被驚醒的也兩個不懂武功的男人,一臉的驚慌過後,都趕到田洱的身邊,用並不強大的身體來護著他們的主子傲天狂尊最新章節。二人第一次面應這種狀況,除了驚慌,還有那麼一點詫異。
詫異的是,那個看似柔柔弱弱的冬晴姑娘竟然身懷絕技,此時拿著那一柄他們看不情的柳葉薄如蟬翼的渝揮撒在那夜色之中,不得不說……真是優美啊!
「……主子,這些黑衣人」雪衣沒面臨過死亡,小小年紀的他還不懂得畏懼死亡的那種恐懼,除了驚慌,更多的是非常好奇。
此時田洱雖站離了火堆邊,卻與那二人圍著也好不使那二人應戰過於分散精神,聽了雪衣的話,她答得心不在焉,「不知是不是劫財的。」
這話,哄雪衣還行,可聰明的書恆一眼就看出來了,那些人是衝著老闆來的,看那些黑衣人雖然被那兩大高手給攔了去,卻總想朝這邊而來,他自己與雪衣的身份並不值得那些黑衣人如此大費周章,想來除了面無色的老闆,別無他人了。
心想著,他不由得動了動身子,與雪衣正好形成前後的守護,即便他們不懂武,但關鍵時刻,至少可以以肉身阻擋一下。
這細微的動作,田洱卻是發現了。
只是,此時她更關心的是那些糾纏在一起的打鬥場。很顯然,那些黑衣人並不知道有殺華這等高手在場,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在傷亡急曾之後,似乎有人傳了命令,全都撤了。
冬晴扣了個活口,還沒來得急問題,那人已……自盡了?
「怎麼回事?」田洱趕過去,正好看到那黑衣人倒下,殺華揭開那黑衣人的面布,從嘴角滲出的黑血說明,這些殺手都是死士,一擔被捕,立即服毒自盡。
皺緊了眉,田洱見過屍,所以並沒有什麼恐懼,「能看得出這些都是什麼人嗎?」田洱心急,抬首問了一邊的殺華,得到的答案讓她的眉皺得更緊了。
「……看這些人的武功及行事作為,定是殺手組織的。」只有真正的殺手組織才有如此訓練有素,行事雷厲風行。
指了指,「這些屍體怎麼處理?」這裡離大路有幾十丈,但總不能就這麼放任著吧?
殺華看田洱那發愁的模樣,說:「我們一離開這裡,那些人必會回來清理現場,這倒不必在意。」在意的是,殺手為何要追殺她?
殺華沒有說,這些殺手是哪個組織的。
點點頭。
「主子,還是連夜上路吧。」走得慢些也總好過與屍體為伍,而且若明日被人撞上,也不好說。
田洱再看了眼那些屍體,點了首,他們這才去收拾去了。田洱蹲在其中一屍體旁,拿了一邊的劍挑開了那人的衣,胸膛處有個印記,她一邊挑開幾具屍體都是如出一轍。
皺著眉頭,田洱檢查了其中一具身體,衣上什麼都沒有,除了隨身武器就只有一身的衣,連火折子都沒有帶。
「……這些人,夜視力真好。」大半夜的,悄無聲息來到此處,不是一般的厲害了。
「走吧。」殺華一直看著田洱的舉動,十分好奇她因何不畏懼這些死人,甚至還敢在死人堆人翻找檢查,好奇逐漸演變成一種無名的情緒。
抬了首,「其實,這些殺手,是什麼人派來的?」田洱覺得,這個男人定知道些她不知道的。
她並不想做個無知鬼,死了都不知自己是怎麼死的。這些事不查明,她這一生都不得安寧……只是,倒底怎麼一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