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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8章 :這位殺大俠您要幹嘛 文 / 玖天白玉

    僅僅第一次交談,田洱彷彿已經摸清了這個年輕怪胎大夫的脾氣,說話很有技巧,總能引起對方的好知欲,這一反問,那人馬上就坦白了,「白某白清酒,你叫什麼?」

    ……白,清酒?又白又清的,酒。

    田洱特別想問:給你起名的人,是有多恨酒?

    輕輕一咳,「我姓田,洱海的洱。」

    誰知,田洱都還沒有意見,對方倒是一臉的奇怪喃說:「田洱?好生奇怪的名字……」聽得田洱心中咆哮:再怪也怪不過你的名字好伐!

    不去管那人,田洱帶著冬晴果真離開,她似乎很放心那白清酒不會食言不醫而逃。反倒是擔心她不會再來一般,那白清酒從後面喊住了她,問:「你三日後果真會來嗎?」

    轉首,田洱面無表情,卻十分堅定,「來。」道完,便真的離開了。

    胡大叔一家還雲裡霧裡,只知道,好像不必給錢,這位大夫還肯救幸幸。也不管什麼原因,一屋子的人再跪了年輕的白清酒,白清酒可沒田洱好說話,臉色一沉,聲音十分不悅:「莫動不動就惹白某生氣。」他一生氣指不定調頭就走,還不醫了呢春床:鄉村害蟲哥。嚇得一家子人趕緊起來,這謝也難,不謝也難,只有幸幸高興地直笑,心想著自己真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可,她從來不知,醫治,是那般痛不欲生的事情。

    田洱和冬晴回客棧之後,已黃昏了。從胡家出來她們還去拜訪了兩家,結果都是與早上的一般無二,儘管不氣餒,但多少有些鬱悶。書恆與雪衣上半天是打聽消息與行情。後半日一連拜訪了好幾家商,不能說一點收穫都沒有,只是不大罷了。

    四人圍著桌子吃著晚飯,書恆從來沒想過走商行商如此之累,此時連吃飯都累得沒什麼胃口,這大概也因著他長期在室內做手工活的緣故,身體有些吃不消,反倒雪衣一臉的興奮,特別是今日有些收穫之後,滿是成就感。覺得自己離主子又近一步了。

    「……所以說。這些人不同意的通病就是。他們不願承認自己做出來的有次品這一失敗之事。只要想辦法讓他們覺得,即便做出了失敗之品,也不是什麼丟人之事。我們的計劃就行得通了。」一番討論之後,田洱得出這個結論。這時代的人,面子比命重要,他們做的是商品,要他們承認自己有次品,那是比丟性命還難受之事。

    事情,比原想的還要艱難,田洱不禁想起,段蒼玥是怎麼說服花老爺子的呢?

    此時,不知怎的。越發的思念那個男人了。

    累了,大家各自回房,田洱倚著床欄,靜靜地出神,睡裡頭的冬晴心有顧慮,想起身卻讓田洱阻攔了,「你先睡吧,我再想想便睡。」大家都累,冬晴還得伺候自己,讓她先睡也是厚道行為。

    冬晴無奈,只是閉眼,也不知真睡沒。

    出神許久,田洱搖首,有些事想來也無用,有些思來也無奈,還不如不想。

    夜風輕吹,只覺身邊輕響一聲,田洱還沒反應過來,床頭邊已立了個大紅身影,嚇得她險些尖叫出來,還以為撞鬼了呢。瞪著這個忽然出現之人,田洱沒好氣:「你就不能以正常的方式出現嗎?」真是,嚇死人了!說著,又看看身邊的冬晴,似乎一瞬間變得睡得深沉,她想,方纔那一聲是被這如妖的殺華給點了穴道不成?

    床邊的殺華一臉的不高興,瞪著田洱。被人反瞪,田洱莫名其妙,「怎麼,我還說不得你了?」是他不對,還容不得她抱怨兩句?

    臉一翻,只顧得瞪人不高興的殺華轉身,走到房中的桌邊倒也沒坐下來,只是背對著床,田洱覺得奇怪,也不怨他了,疑問道:「你……怎麼了?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雖然他從第一次出現就沒高興過……不,應該說總是眨眼就不高興了,翻臉可比翻書還快。

    的確,殺華是很不高興的,不為別的,就為在段府那件事。可事隔一月,他又不知要怎麼開口了,於是只得在那兒生悶氣,口一改,他說:「那個白清酒,你還是少接近的好。」

    「……連他你都知道?」這回,換田洱吃驚了,難道這男人是跟著她到哪就走到的?

    轉過身來,看著床上的田洱,殺華第一次覺得自己還得生悶氣,心情就更不好了,「總之你少接近那個無良大夫,到時惹禍上身我可不管你!」口氣比方纔還沖。

    儘管聽著這語氣態度有些不高興,但對方特意提醒自己安危之事,田洱多少還是會感激的,「我知道了,儘管不知原因,但也不覺得你會害我。」儘管她同時也覺得,那個姓白的大夫不像什麼壞人,「我以為你是監視段蒼玥才追到段府的,你現在過來,不必再監視他了嗎?」

    「誰有那空閒去監視那種偽君子了?」殺華沒好氣,碧色的雙眼直瞪著田洱,田洱被嗆,也無奈,心說:感情是來監視我的?

    沒聽見田洱回話,瞧著她臉上的疲憊之色,殺華也不是個不通情理之人,冷冷地道一句:「你睡吧修仙之玄石。」揚手就帶了風,滅了屋裡的幾盞蠟火,屋裡一片黑暗之後,田洱覺隱隱看到窗邊那道黑影,其他也看不清,心覺得對方不會害自己,便躺回了床上,拉拉單被子就閉上眼了。

    「……晚安。」從床的方向傳來那不輕不重的兩個字,闖進了殺華的耳裡。向來冷酷喜怒無常的殺華此刻也微微一怔,往裡看了一眼,最後才縱身躍離了客棧。

    燕語鶯啼,晨光熹微後日麗風和,田洱一夜無夢,清辰是起得最晚的,發覺冬晴那奇怪的神色之後,想問又沒問,等一切整頓,出了房門看見幾個人,先是一怔,後來非常詫異,「你……還在?」這屋外,除了書恆和雪衣,那只晚上出沒的殺華竟色也在,一身大紅就堵在她的房門外,一尊大神似的,逼得旁人不敢靠近。著實不得不叫她詫異不解。

    見到田洱起身出來,一臉生人勿近的殺華,神色終於有了些緩和,只道:「我何時說過要離開?」然後甩甩袖,「走吧。」好像,這幫人中他才是老大一樣。

    「……」田洱與其他人面面相覷,連她都不理解,其他人更加不得而知了。而且,書恆與雪衣可是第一次見到殺華這尊大神,被那一身的寒氣給逼得一直沒敢靠近,此時就更加不敢靠近了。

    一行五人下了樓,馬上就引起一撥又一撥的熾熱的視線,原本田洱等人已經招搖惹人眼球的了,可這一身大紅的妖美的男子,那可真是……一點都不遜色色段蒼玥那只妖孽!

    田洱扶額,十分的頭疼。

    「我說這位殺大俠,您沒事也別來陷害於我呀。」多苦。

    一聽,正拿起碗似乎十分不滿意的殺華抬了首,一臉的奇怪,「我何時陷害於你?」問得煞有介事,把旁人給詫異了一下,心說這位被稱為殺大俠的妖美男子可真奇怪,竟然連調侃話也聽不出來。

    於是,田洱扶額更重了,「不,沒什麼。」她不該對牛彈琴的,然後問了個正經的問題:「你通常不是夜晚才出沒的嗎?為何今日如此奇怪」而且,今日的他,似乎不是碧眼。

    這話一問,旁邊的書恆與雪衣偷偷對視,心道:哦,原來這是老闆的新歡?不,還是舊愛?還有,二人私底下有偷偷來往,而且都是在晚上……老闆果然是老闆,做這種事還如此光明正大,不知段當家……

    沒人去在意那二人心裡的一陣又一陣的翻滾,殺華聽了田洱的話,一臉的認真:「我是擔心你又像上次那般遭遇歹徒,所以決定在你身旁保護你,直到你回段府。」

    那兩聽眾心裡又想:噢,真是好情人啊,擔心到不怕世俗目光,光明正大地出來挺身保護,而且也只保護到回到真正夫君家裡才離開,不繼續糾纏?

    無奈地放開扶額的手,盯著他那一身大紅華麗的衣裳,「我說殺大俠呀,你……如此招搖,哪裡是保護我?」不給她惹來更多麻煩就不錯了,還保護?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一身大紅,殺華很奇怪,「我從來只著這顏色,有何奇怪?」

    是不奇怪,但是如此招搖的一身華麗衣裳,再加這樣一張妖美傾世的容顏,何止招搖?

    大概想到了田洱的擔憂,於是殺華很嚴肅又說:「沒事,若有不識相的來打擾,我將其清理掉便是,你莫要擔心。」後現的說得去淡風清,可聽得田洱和身寒毛豎起,她一連三次都險些被這男人殺害呀,她萬分肯定誰惹他不高興了,必定死於非命,哪裡叫不擔心?是更加擔心好伐!

    這下,更頭疼了。

    而,那兩聽眾心裡又言:好霸氣的男子,儘管長了一張比女子還要美的臉。

    只要冬晴從頭至尾的坦然鎮定,就算是上次第一次見到這妖美得不比她少當家遜色的男子,亦從來沒有問過二人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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