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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總是失戀者最好的療傷藥每個失戀的人都是工作的最好動力,田洱亦如此。
那從日開始,田洱就更加拚命地工作,她的畫稿一天比一天厚,一天比一天詳細多樣;在得到花如夢的資料之後,她二話不說,就打算去離得有幾百離的雨安城,那是個富貴卻不是特別大的城池。
「什麼?您要一個人去雨安城?」聽了田洱的打算,花如夢還未跳起來,倒是掌櫃的楚清鳳先跳了起來,一臉不敢置信地瞪著說出這打算的田洱,儘管他原已聽到這風聲,但還是沒有那個心理準備,「您一個女子家的,怎可一人獨去那種地方?」那裡、那裡可是出了名的……**奢靡之地,她一個女子,不說談不談得成生意,若是不小心,被拐了去賣作青樓女,可怎麼是好?那是常有的事啊。
田洱不是很清楚那邊的黑暗風俗,所以並無一絲的憂慮,「我不是一個人去,我還會帶上冬晴的。」冬晴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再不讓她跟著,估計要自刎謝罪了。
文質彬彬的楚清楚都想拍桌子了,讓他一咬牙給忍了手上的動作,但話是忍不住的了,「帶上冬晴有個什麼用?」冬晴也是女子,兩個女子能頂個什麼用?
鮮少見楚清鳳如此激動,田洱就疑問了,「你因何如此激動洪荒殿。那雨安城會吃人不成?」她上回還獨自一人從京城來到這雨容城呢,他何需如此激動?
見田洱這茫然的模樣,倒是一邊的書恆給斯文地插了話解釋了那地方的一些灰暗,田洱聽罷心生悚意也有憤怒,「看來這國家還真不是個什麼好國。」她感歎一聲,「沒事。你們放心到時我多注意便是了。」冬晴不但是武功高手,自己多少也有些防身之術,只要不是像前陣子那種專業殺手,也奈何不了她們。
想起那些殺手,不知那個男人怎麼處理過,也不知他如今在想些什麼。
自己失戀了。就越發不想見那個人了,她最近幾乎都住在裳衣閣裡。也沒人敢有意見。裳衣閣掛的可是她的名字,就算自己與段家沒一絲關係,也不至於餓死無容身之地。
跟著楚清鳳學商行商的雪衣,向來乖巧的他難得的插了一句話:「雪衣想與少……主一同前去,也好學習學習。」他要行商,也只是想能一直跟隨田洱。如此大好的機會,他自然是要跟著去的。
看著成熟內涵不少的雪衣,田洱笑笑。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倒是一邊的書恆也應了一聲:「我們曾經在那裡待了一陣子,還算知地,所以小可也一同前去。」自從認識田洱,向來被動的書恆也慢慢地變得主動了起來,當然,這只限於對方是田洱的情況之下。田洱很感激地看他,知道他是下了多大的決心。
但,「你是裁縫,你若去了,這裡怎麼辦?」繡娘只會縫衣,可不會裁剪。
淺淺地笑了笑,「有書永在,老闆可以放心。」
聽罷,田洱一臉的詫異,「你是說,你留書永下來?」這二人日日形影不離的,她沒辦法想像二人分道揚鑣的模樣,而且……她看向一邊的書永,他儘管一臉的不高興,卻竟然未有出言反駁,這實在是天大的奇事了。倒是書恆應了一句:「事關本店的前程未來,永兒懂得進退的。」話中,盡得疼愛與縱容,也是信賴的安心。
看看二人,田洱仍是沒有答應亦不拒絕,一邊同樣圍坐在一起開會的繡娘們七嘴八舌的,無非是讓田洱一路上多加小心,店裡有她們萬事可放心云云。田洱看一眼竟然沒說要一同前去的楚清鳳,很是詫異,「我以為以楚掌櫃的為人處事,也必定要跟去才安心的。」在員工面前,她總是給足了楚清鳳的面子,與大家一同喚他掌櫃。
滿臉的擔憂沒錯,但他沒打算去也沒錯,「若我阻止不了老闆的決定,也不會義氣用事,裳衣閣不能同時沒了兩個管事的。」他看著田洱,「我會守著這裡,等老闆回來。」此話,如此的堅定,就似誓言。
感激地點首,田洱知道自己招了一幫好員工,自己是何等的幸運?無法用言語表達她的感動,唯一能做的,就是使裳衣閣變得更好,使他們都有更好的工作,更好的收入,更多的快樂。
決定了要遠行,田洱仍是沒有去找段蒼玥說及此事,她想,就如此吧。有時候,太執著了反而不好,累到自己,也累了旁人,就像段蒼玥就是太執著了,明明恨著為何還要留在眼皮底下日日看見,他心不累嗎?
到了出發的當天,用的馬車還是段府的,田洱對於段府給的所有按排都逆來順受地接著,除非觸及她的底線。本來,花如夢也是要一同去的,不過三天前讓田洱給趕回了雨繡城,說他在這裡滯留了兩月有餘了,再不回去花老爺子要來向她索人了。花如夢走得很是心不甘情不願的,田洱覺得好笑,送了他一套親手創作,獨一無二的衣裳,哄他高興。
同去的,除了貼身丫鬟冬晴,雪衣也得到了批准,自然,還有其實挺固執的書恆。
今日的田洱,著了一圓袖束身白色衫,英氣颯爽俊俏逼人和美女姐姐瘋狂的日子。
出城之後,馬車頓住了,田洱撩起車簾,當看到不遠處駿馬上的男人之時,愣住了。直到被喚下車,才才知曉,原來最日,這個男人一直不在府內,今早剛回來,到府聽說了她的事之後便趕著小路出城,正好趕上截她的馬車。
二人站在路邊的的樹下,馬與馬車在遠遠的地方停著,二人相對而立,卻不知從何說起。
許久,田洱才笑了,說:「放說,我不是跑路,很快就會回來了。」她的笑,從來都是最明艷的,最奪目的。男人看著,點點頭,溫和的臉上,無法笑出來,「有什麼事,到段家商號去,記得帶上那玉牌。」那是她身份的象徵。
點頭,「我有帶著。」這是他送的東西,她一直都隨身帶著。
「那就好。」男人點首。
二人,再次無話。
站了好一會,田洱望望天色,說:「時候不早了,我……走了。」不是不捨,只是不知該如何面對。沒什麼表示的男人,卻在她轉身的那一剎那,從身後圈她入懷,下巴頂著她的頭,輕柔地說了一句:「我等你回來。」
「……」只是一瞬間,田洱的雙眼就紅了,這個男人,真是狡猾啊,太狡猾了。
當時明月在,等照彩雲歸。
馬車上,田洱的臉還是熱的,雪衣充當車伕趕著馬車,雖然不太嫻熟倒也可行;裡面坐著冬晴貼身伺候;對面坐著的是書恆,他的臉色還是那麼文雅平淡,對於田洱的神色也視而不見,這使她更是有種此地無銀的感覺。
「……謝謝你此次陪我同行。」田洱開口,道的第一句是言謝,這是真心的,她沒有提出要這些人出差,卻是他們執意要跟來,無非是擔憂她一人。這份真情,使她感動。
書恆是個內斂之人,像田洱這般總把感情擺在臉上的行為,本是不習慣的,如今被感激著,心中也十分不好意思,「老闆言重了。」他做的只是份內之事,而身為老闆的她,卻總抱著感激之情,使他,使他們都十分的慚愧。
望著簾外的世界,田洱有感而發,「對你們而言,興許那些都是本應之事,對我而言,卻是無盡的感激。可能這麼說有些矯情,但是,若沒有你們,也沒有現在的裳衣閣了。」裳衣閣才剛剛開始就有如此成績,自然是他們這幫人的功勞,除了感激,她別無他做。
書恆垂眸,彷彿在看自己的雙手,「對我們而言,沒有老闆就沒有現在的我們,該是我們感激才是,而我們卻從來未對老闆道過感激之情。」倒是她一直感激著他們,「此次跟著出來,其實也是大伙的意思,楚掌櫃不能離店,但大夥兒不放心,才讓我一同前來的。」店裡只有三名男丁,身為掌櫃的楚清鳳不能同生,永兒又還夠成熟,自然是他為最佳人選了,這決定,並非只是他一人的意思。
點點頭,這些,她都知道。
她轉首回來看著一身斯文的書恆,神色變得任重道遠的嚴謹,「可否求你一事?」被田洱這種目光給嚇了得頓了一下,書恆才點首,田洱這才安心地開口:「若我不在了,幫我好好地守著裳衣閣,可好?」
「……」書恆奇怪地看著她,似乎並不明白這話中之意。田洱知道自己這話有些唐突,卻還是這麼打算了,「我不知我什麼時候會忽然不在了,但到那個時候,請你好好地幫我守著,不管多久,我都還會回來的。」這,也是她的承諾。
不管是一年還是十年,她總該會再出現的。
被這話激得十分不安,「老闆……」
揚手打斷書恆的顧慮,「你莫緊張,我只是這麼一說,預防有個萬一,也不至於到時手忙腳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