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樂時光的腳步總是特別輕快,一晃眼,時間已經定格在了晚宴上。
說是晚宴,也不過是下午四點多鐘,天色還亮,屋子裡卻早已點燃了蠟燭,旁邊還有專門的女子看護者燈火。瑞萌萌幾人慢慢走近,坐席之上早已經坐上了不少人。
異能者佔了大多數,普通人只有兩個,一男一女,兩人都帶著簡章,一眼就能夠看得出軍銜,顯然在告訴異能者們他們兩人有資格坐在這裡。對於軍銜系統,瑞萌萌還是知道的,男人是上校,女人竟然也是中校。看起來似乎是一個千人的小部隊,軍官很不不值錢,其實正因為如此,才顯出這支軍隊的恐怖。
有一名少將親自帶領的部隊,下邊也不缺乏校官,由此可窺見他的戰鬥力。部隊不是紈褲子弟能夠生存的地方,或者說,即便是紈褲子弟,到了軍隊也會變成硬漢,更沒有人懷疑他也種部隊裡的特種部隊。
蕭霖站起身來,帶頭想瑞萌萌致敬。今晚上正是結盟,不管上方私下裡懷的什麼心事,戰場上,他們就是信得過的戰友,中國的軍隊還保留著他們滿腔的熱血。
動作整齊有力,沒有因為在座的是軍官或者是異能戰士而顯得狂傲。這是一隻鐵軍。
整齊的敬禮,殷紅塵有點震撼,反應不慢,他也算得上軍迷,敬禮的姿勢很是標準,站直了身體,肅穆的還了一禮,瑞萌萌跟在身後,同樣行禮,即便是瑞萌萌對於這個基地的很多做法並不認同,還是給予了他們軍人的榮耀與尊重。
主客依次排序坐好,沒有男女之別,瑞萌萌,熏兒,作為最高戰力的二級異能者被推做在了上席。殷紅塵跟蕭霖甘願做陪。末日裡,戰鬥力才是最大的權利。
酒菜齊備,甚至還有幾盤肉菜,物資緊張的基地想要準備這些東西也不簡單,僅僅看桌子上被當作配菜端上來的特色野菜就能知道。看來,蕭霖還是對雙方的結盟很盡心的。軍人作事情,簡單直接,不喜歡拖泥帶水。
連乾三杯白酒,蕭霖直奔主題。「今天,倉促間舉辦這場晚宴,想必在坐的各位都多少知道些內幕,我也不瞞大家,沒錯,我們的臨時基地物資不多了。各位一直都在對我抱怨,為什麼不能把糧食分給那些災民,倖存者?為什麼要連著祖國,人類,未來的希望都捨棄?那麼多孩子,他們都是希望,可是,我不知道麼!我都知道。」
蕭霖開始變得激動,直接打開一個酒瓶子,光光光,一口喝乾,彭。酒瓶子重重的摔碎在地上。「軍隊,窮啊,」鐵血男兒,此刻面紅耳赤,眼睛泛紅,淚水死死不肯出來。
「他們,倖存者,災民,為什麼還能夠活著?為什麼?我冷血,我高壓統治,沒錯!可是,你們知道麼,我若有一點仁慈,我們還能夠活到現在麼?末日至今,經歷了多少戰役?喪屍,變異獸,還少麼?」
蕭霖從懷裡掏出一塊藍色的晶核,「二級野豬,哈哈,多麼強大的力量!子彈連他的皮都打不透,機槍掃射過去甚至無法破開他的護體能量。可是,他還是死了。為什麼?是我們軍人捨生忘死!
你們可以想像,若果我們的軍人吃不飽,他們沒有了戰鬥力,二級野豬的衝擊下,倖存者?還會有活人麼!」
蕭霖不但闡明了雙方必須合作的原因,同時也藉機解釋了自己指定的紀律的目的。
女人向來對於男人的熱血有一定的免疫力,如此煽情的演說,瑞萌萌難得的還保持了一點理智。這個男人真不簡單呢。不缺乏男人的熱血勇氣,有足智多謀,懂得利用自己的優勢,還會借勢。適當的坦誠,暴露自家的缺點反倒會讓人不好去過分的緊逼。
果然,殷紅塵還是臉皮太嫩,小美男果然不是老狐狸的對手。被年紀相仿的蕭霖感染,當下也是匡匡匡灌下了一大瓶白酒,瑞萌萌看的一陣扼腕,「六十多多度的燒刀子,****。」早在之前,瑞萌萌就偷偷的看到了陰險男蕭霖的酒瓶子,分明有打開過的痕跡,甚至,敏銳的鼻子都能夠聞得出那是三十八度的景陽春!
青山城本來就是景陽春的產地,也只有殷紅塵這樣的富家子弟才不會聞得出自己家鄉的特色酒。
不出所料,一瓶六十多度的燒刀子下腹,殷紅塵整個人都飄了出來,異能者身體素質進化了好幾個等級,唯獨酒量沒有進化,不知道未來是不是可以研製出一個酒精武器專門對付異能者。
果然,沒有一點意外,殷紅塵徹底被陰險的蕭霖征服了,拍著他的肩膀,像是相交了幾十年年的發小一樣,「臥更你索,我就撒沒看錯你,爺們,真爺們,」(我跟你說。我沒有看錯你,爺們,真爺們,)酒喝多了舌頭都大了。
酒在中國,確實是活躍氣氛的好東西,蕭霖有些耍賴,但喝下去的畢竟是貨真價實的白酒,雖然表現的比較好,還是有點微醉。當場,兩人藉著酒勁就拜了把子,
還好,牽扯到各自負責的倖存者上面,兩人還算是沒有行差踏錯,沒想到殷紅塵在這種情況下都能夠守的滴水不漏,確實出乎了瑞萌萌的預料。
放下心來。瑞萌萌懶得去管醉醺醺的兩個酒鬼,低下頭來,跟慧慧,熏兒使了個眼色,你們灌醉我們這邊的人,我們自然也要還禮才對。作為女人,總有些特權,何況是戰鬥力爆表的三個二階異能者。
男人們誰也沒有臉來灌她們酒,那麼只有女人之間的較量的。熏兒一馬當先,殷紅塵被灌醉了讓熏兒很不滿,怒火自然要放到對方唯一的女子身上了。「熏兒,初次見面,敬你一杯。」介紹簡短,對方卻知道她二級異能者的身份。
「你好,我叫劉夢琪,軍隊參謀,中校。」聲音甜糯,一身軍裝卻更像是鄰家女孩。熏兒沒有管這些,一口喝乾。劉夢琪顯然沒有喝過幾回酒,連帶著開場的三輪都是代替的白水
,這一次,卻是一咬牙,直接喝下一大杯白酒。猛烈的咳嗽起來。
這下子,卻是沒有人在好意思去灌她酒了。熏兒只是看了一眼,隨即點了點頭,鬱悶的坐了回去,她沒有欺負人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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