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明天兩人去領證,心情就抑制不住的激動。
經歷了這麼多,他們終於要完完整整的在一起。
楚畫心彷彿也感受到了他的激動。
微微後仰,凝視著他深邃的鳳眸。
「亦寒,老公。」
她一直都沒叫過他老公,就算她叫了他的爸媽為爸媽,可都從未叫過他老公,他沒有去問原因,也沒有逼她,只是希望她自己能夠適應,發自內心的稱呼他為老公。
他也以為他還要等,最少是要等到婚禮後或者領證後。
卻不想,在這樣的夜晚,她竟然就那樣的有感而發。
輕柔的嗓音沒有過多的矯揉造作,就如同她叫自己的名字一樣。
可偏偏又有了一絲不同。
像是有隻手在撫摸著他的心,輕輕的柔柔的,讓他欲罷不能。
「再叫一遍。」慕亦寒貪心的道。
吻著耳墜的唇緩緩鬆開,輕柔的吻不斷落在她的面頰,像是午夜的妖精引誘著她。
誰說只有女人才能被喚作妖精,她身邊的男人比任何女人都要適合這個詞。
楚畫心不比他平靜。
領導那張紙,就代表他們之間真的再無空間了。
只要以想到彼此的名字寫在對方的本本上,就由著無法訴說的甜蜜。
「老婆,再叫一次。」
慕亦寒繼續引誘,吻落在她香軟的唇瓣上唇舌有力的探入,不似以前的溫柔,激烈的糾纏,彷彿是要借此讓她知道此刻他的心情。
楚畫心被他熱情的吻吻的有些窒息,哪裡還能說出什麼話。
撐在床上的手不由抵在兩人之間,試圖保持著一絲距離,想喘口氣,可今天的慕亦寒格外熱情。
竟然就自己給她度氣,身形一壓,更是將她壓在床上。
大掌拉下睡衣的肩帶,剛洗完澡裡面什麼也沒穿,看著眼前的美景,鳳眸越發深邃充滿**。
「老婆。」呢喃的話語隨著吻而落下,每一聲都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烙下瑰麗的痕跡,寬厚的手掌輕而易舉的褪去她的衣服,這才放開她,微微抬起身體,凝視著身下美麗的她,呼吸一窒,低頭抵著她的額頭,「老婆,你很美。」
楚畫心聞言微揚了揚唇,抬手挽住他的脖子,將他更拉近,彼此的身體只隔著他那薄薄的睡衣。
可這薄薄的睡衣對慕亦寒來說都格外的礙事。
「我哪裡美?」
女人都喜歡聽情話,尤其是自己最愛的人,而且還是平日裡不怎麼喜歡說情話的愛人。
繾綣的鳳眸凝視著她琉璃色的眸子,瞧著那隱隱而發的笑意,吻落在額頭,「這裡……」落在鼻頭,「這裡。」唇上,「這裡。」
然後是脖頸,鎖骨,胸……每親吻一個地方就會說一句這裡,而她的身體不禁挑撥的連連輕顫。
只是看著他睡衣完整的穿在身上,而自己毫無遮掩,心底有些不平衡的伸手從敞開的領口探進去,柔嫩的指尖劃過的地方溫度似乎都格外的高。
慕亦寒抬眸凝視著玩火的她,對上那笑意盈盈的挑釁目光,性感的薄唇一樣,用力在腹部落下一吻。
「老婆,你在玩火。」
「不是你先玩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