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不適合有時候並不受人所控制,而且我也沒莫少那麼幸運可以找到個更適合的人。我一旦遇上了那個合適的,那個人就成了唯一,誰也取代不了,當然誰也無法隱藏。」
語氣淡然,猶如深夜中柔和的月光,清冷柔和,卻是涼入內心。
「我倒不知道莫少什麼時候娶妻生子了?怎麼也不說聲,亦寒也好準備一份大禮送上。」
聞言,莫羽辰嘴角一僵,是被人戳到了痛處,笑也有些掛不住。
「到時喜酒的時候自會發請柬過去,那個時候慕少就不要嫌棄我們自來熟了。」漫不經心的話語從身後傳來,nikita裙擺飛揚的翩然而至,在原先的位置坐下,髮絲挽成一個簡單的髮髻,青春卻不失嫵媚,一抹粉色輕點丹唇,「到時,慕少可要準備一份大禮了。」
膝蓋之上,自然垂放的手驟然一緊,彷彿有驚浪寒雪濺碎在他墨如深淵的眸底,慕亦寒凝視著她,為蹙眉宇,卻沒有再應一聲。
之後的飯局因為nikita這句話而徹底陷入沉默。
慕亦寒安靜的用餐,不時唯有莫羽辰和nikita細聲交談的聲音。
飯局結束之後,慕亦寒獨自開門離開。
站在玲瓏軒外,望著那呼嘯而去的車和人,nikita緊抿著唇,兀自出神。
莫羽辰站在她的身邊,眸色諱莫如深,靜靜凝視忽然一把勾住她的肩頭,朗聲笑道:「既然來了,就陪我兜風去。」
神智拉回,nikita揚起清淺的弧度,「不如我們來賽車吧?」
莫羽辰眉梢輕佻,「你是第一個敢跟我賽車的人。大家一般看著我的車就繞道了。」
聽著那大言不慚的話語,nikita不客氣的翻了記白眼,「你這自吹自擂的美德從哪學的啊?」
莫羽辰勾搭著她的肩頭,很是驕傲的回答,「天生就會。」
「呵呵……」
輕揚的笑聲,散落在烈日之下,似乎就連天氣也再那麼讓人難以忍受了。
……
與此同時,在徐家,看著報紙上大肆報道的人影,楊靜漪面色蒼白的跌坐在沙發上,塗抹著鮮艷紅色指甲油的指甲死死的扣了進去。
她,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為什麼,為什麼又回來了?
她楚畫心為什麼要那麼陰魂不散的回來?
阿凱,阿凱……
想到徐澤凱,楊靜漪立刻將手中的報紙丟到一邊,微顫的拿過電話撥打了過去,第一次並沒有人接,楊靜漪不死心的再次撥打了過去,只是依舊沒有人接。
面色更白,緊咬著唇瓣,拿著電話的手更用力,甚至都能看到手背凸起的青筋。
楊靜漪一遍又一遍的打了過去,可是那邊嘟嘟聲之後始終沒有人的聲音傳來。
她像不知道疲倦,面色陰霾得可怕,有傭人上前給她送咖啡,被她怒喝出去。
之後在沒人敢靠近客廳半步。
譚鴛綺回來就看到傭人們站在外面人人自危,不用去問也知道是誰造成了這樣的場面。
笑容斂去,面色嚴肅的朝內走去,就看到她像個瘋子一樣不斷撥打著電話。
上前一把奪過,沉聲喝道:「你這又是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