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離開的三人,園長同情的看了那貴婦一眼,什麼也沒搞清楚就在這裡指桑罵槐,碰壁了吧!
慕亦寒的車上,慕瑾淵小盆友將自己埋入後座的一腳,依舊是那委屈猶如被人拋棄的可憐模樣。
慕亦寒坐在他身邊,淡淡的睨了他一眼,「慕瑾淵,李嘉誠是被你打的?」平淡的嗓音沒有一絲起伏。
慕瑾淵小盆友抹了抹眼角根本沒有的淚珠,繃著小嘴,筆挺的坐在那裡,不卑不吭的樣子。
「怎麼?不承認?」
慕瑾淵小盆友撇撇嘴,依舊不說話。
「為什麼打他?」
扭扭捏捏的挪動了下小屁屁,慕瑾淵小盆友立即為自己辯護,「我什麼也沒做,是他先在我面前得瑟明明是保姆做的餅乾非要說成是他媽媽做的。」
「所以你就為了這個打了他?」
聞言,慕瑾淵小盆友立刻搖頭,咕嚕的大眼轉了轉,哼哼兩聲,「其實這真不怪我,誰叫老師總是表揚李嘉誠的餅乾好吃,讓李嘉誠總是在我面前得瑟,所以老師不提,李嘉誠就不會得瑟,他不得瑟我又怎麼會忍不住手癢的教訓他。」
「這麼說看來還是老師的錯。」
小傢伙連忙點點自己肉呼呼的頭。
前座開車的安傾顏,憋笑憋得肚子痛。
「慕瑾淵!」慕亦寒爾雅如畫的俊顏染上一絲厲色,沉聲喝道。
小傢伙立刻正兒八經的坐好,卻是不甘心的哼哼幾聲,一個人坐在那垂著頭委屈的嘀咕,「誰叫可憐的小淵淵沒有媽媽,都說沒媽的孩子像根草,我已經是草了在學校還要被人刺激,我幼小的心靈當然承受不住,這承受不住自然就會想要發洩出來,不然我一定會提早去見馬克思的。」
聽著小傢伙的語無倫次,慕亦寒頭疼的扶額。
他才一個星期不回家,他嘴皮子利索了不止一點兩點。
「那剛才的墨汁又是怎麼回事?」
「她侮辱女衛士!」義正言辭的抗議,女衛士是慕瑾淵小盆友對他從未見過的媽媽的稱呼。
慕亦寒他們早在那貴婦各種不堪字眼罵著慕瑾淵小盆友的時候就出現在了園長辦公室外,只是沒有立刻進去而已,所以剛才他只是跟園長說了下抱著他就離開。
小孩子犯錯那是因為涉世不深,思想不成熟,說什麼,做什麼都沒有任何惡意,但大人不同。每一個字都是一把利劍,而且對像還是孩子,就算小淵之前有什麼不對,但她剛才的那番話也不足以彌補對小傢伙心靈上的傷害。
「她可以說小淵不乖,不懂事,不聽話,但就是不能侮辱女衛士!」神情有些落寞,慕瑾淵怏怏的垮了肩膀,小傢伙從知道說話認人開始對於媽媽都保持著可以打倒奧特曼的思想上,任何人都不能侮辱他心中的女衛士。
「慕首長,我是不是真的沒有媽媽?」慕瑾淵小盆友忽然又落寞的問道,那圓潤可愛的大眼都湧上了淚水,望著自家的首長大人。
都說孫猴子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他是不是也是啊?
不然奶奶怎麼總是叫他猴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