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長,慕瑾淵是不是又闖禍了?」清雅的俊顏是淡漠的神采,一襲軍綠色軍裝讓男人爾雅中帶著霸氣,如詩如畫的俊顏就算見過無數次了還讓人忍不住癡迷。
一聽自家首長老爸這問話,慕瑾淵小盆友不樂意了。()
在安傾顏懷中扭扭小屁屁,一臉的憤慨,「慕首長,我是冤枉的!」
他家首長怎麼可以這麼輕易就判他的罪!
自家出產,如果還不瞭解,他有怎麼去當這個首長。
眼神溫潤但充滿殺傷力,慕瑾淵小盆友暫時還不是對手,移開視線,偎在安傾顏的懷裡,委屈的吸吸鼻子。
瞧著小傢伙那似乎都在顫抖的小小身軀,安傾顏一陣心疼,連忙拍打著小傢伙的背脊,安慰道:「小淵淵,安叔叔相信你。」
聞言,小傢伙立刻抬眸,一臉找到組織的欣慰模樣。
慕亦寒淡淡的掃了眼那耍寶二人組,這才將視線投向那衣服上臉上都沾滿墨汁的看不清樣貌的女人。
拿過一旁的紙巾遞給她,這個女人為何會成現在這個模樣,他剛才看得一清二楚。
望著自家首長還親自服務,很不客氣的哼了下。
聽見那鼻孔裡出氣,慕亦寒示意讓安傾顏將小傢伙放下。
安傾顏立刻搖了搖頭,小淵淵雖淘氣,但也從不主動惹禍,除非是有人先惹他。
鳳眸微微瞇了瞇,那銳利的目光讓安傾顏不得不放下慕瑾淵。
那貴婦怔怔的看著慕亦寒,那眼睛都忘記眨了,就連她的鼻樑上趴著一條渾身黑漆漆極為噁心的東西都不曾在意,那張被墨汁染著斑點的臉,竟然還能看到紅色,一雙眼睛更是泛著春情。
園長很無奈的一歎。
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幾個了?
「李太太,他就是慕瑾淵的父親。」指著她面前丰神俊朗卓雅不凡的男人,園長介紹道。
那貴婦這才回過神來,望著眼前出現得俊美得不可思議的男人,都忘記了此刻自己儀容的不得體,在只那呵呵的笑著。
「園長,發生了什麼事?」慕亦寒望向園長,從那個女人那裡似乎不可能得到什麼訊息。
「其實也沒什麼,就……」
「爸爸,其實真沒什麼。也就是你剛才遞紙巾的女人不小心罵了我是個沒媽的野孩子,又很不小心的說了我沒教養,還不小心的說我想要攀高枝,還不小心……」慕瑾淵小盆友從安傾顏的懷裡扭捏著胖嘟嘟的小身子下來,對著手指站在那,神情落寞一連說了無數個不小心,那詞彙量堪比一個小學畢業生,但眼前的娃才五歲。
他越往下說,園長的臉就差跟那個貴婦一樣的黑漆漆了。
如果慕瑾淵都要攀高枝,那這錦城沒人不需要攀高枝了。
園長再次抹掉臉上的汗水,一臉的不知所措。
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這個小祖宗啊!
「寒少,今天的這事都是誤會,都是小孩子間鬧得玩,小淵,沒有闖禍。這件事我會解決,慕首長您忙,還讓您跑一趟,不好意思。」得到園長的這句話,慕亦寒淡淡的掃了眼還立在那不動的貴婦一眼,抱起委屈的就差沒掉淚珠子的慕瑾淵小盆友離開了園長辦公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