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凱哥,你要看清楚這個女人!你看她左右逢源,就連慕亦琛都對她無微不至。聽說之前住院也是慕亦琛親手照顧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門子照顧?」譏諷的輕扯嘴角,跋扈的瞇著雙眼,鄙夷的瞪著楚畫心,「誰都知道慕家二少一向對女人敬而遠之,尤其是這三年除了慕青鸞,沒有哪個女性可以離他那麼近,可偏偏,偏偏讓她靠近,還親自照顧她,聽說就連她的好朋友戚子衿如今進入軍區醫院也是她讓慕亦琛幫的忙。」
別有深意的話讓她身後站著的一群男男女女紛紛笑了起來。
裡面大多數的人楚畫心其實都認識。
那是與徐澤凱一起長大的發小。
當初她跟徐澤凱在一起的時候,這些並不看好,更甚至有時候徐澤凱帶她過去,她都能明顯的感覺到他們的排斥和抗拒。
有時候還當著自己的面開他跟楊靜邐玩笑,將他們湊成堆。
總之各種各樣的小動作……
當時她只覺得可笑。
覺得長這麼大,他們光長了一具身體,沒長腦子。
每次也就當笑話看過。
如今,聽楊靜邐起哄,自然是極力配合。
各種暗嘲明貶的話絡繹不絕。
楚畫心斜撐著椅背睥睨著他們,那眼神充滿不屑和諷刺。
都說求而不得會醜化一個人的心。
楊靜邐她還可以理解,畢竟她們之間有著明確的利益之爭——以前。
可是,關這些大男人什麼事情?
容阡隴話多,但再不喜歡一個人也不會這麼主動去貶低一個女人。
用他的話說,「每個女人都是一朵正在盛開的花,男人要做的是愛護,而是摧殘」。
雖然他不小心摧殘的話也不少,可怎麼也不會這麼無禮的當中非議一個女人,而且還是那麼難聽的話。
這樣,一比較,他們的差距就出來。
也難怪,他們不願跟他們一起。
就這樣的長舌難,就算是她也不願意。
「楊小姐,做人要厚道,別人不是睜眼瞎,許多事情知道自己看,並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不然你也不會落到現在這步田地。」
沐幽狀似無意的一句話,卻恰好掐中楊靜邐的痛處。
她不斷的貶低楚畫心,就是因澤凱哥無論自己說什麼,對於這個女人的事情都不車工發表過一句言辭。
她不知道,澤凱到底是不是真的放下了這個女人。
與其說她貶低諷刺楚畫心,倒不如說是用這樣的方式來試探徐澤凱對她的態度。
一個女人的可悲就在於,對於自己喜歡的人卻要通過另一個女人來確認。
楊靜邐有著被點破的尷尬和羞惱,瞪著那就算面無表情依舊美艷妖嬈的女人,眼底更是極度,「你是哪裡出來的,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楊小姐似乎有些不喜歡聽人勸告。」清潤的嗓音透著犀利,爾雅恣意的俊顏上泛起濃濃的不悅。
不知何時,慕亦琛已經從那群人那邊走了過來,正好聽到楊靜邐對沐幽的諷刺。
他就連說話都捨不得對小幽兒大聲,她是從哪裡蹦出來的哪根蔥。
瞧著慕家一向對什麼都不在意的慕亦琛竟然為了一個女人發怒,楊靜邐微微怔住。
「徐澤凱,你帶來的人最好管好,上次壽宴的事情我們慕家沒追求,不代表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了。」劍眉輕蹙,沉聲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