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那離開的身影,一直隱忍的容阡隴再也控制不住的笑趴在桌子上,手還不斷的拍著桌子,那激動的神情換來週遭不少人的目光。
「哈哈??我就,就說三哥情竇初開了吧!」
望著那笑得快岔氣的容阡隴,傅浩銘與安傾顏相視一眼,眼底卻滿是同情。
「我記得上一次這小子笑話算計三哥好像被容爺爺拿著雞毛撣子追了三條街!」傅浩銘輕聲說道。
「好像是容爺爺一不小心就知道了他把他珍藏的康熙年間的花瓶給打碎了。」安傾顏亦是好言提醒。
話落,就聽笑聲戛然而止,容阡隴漲著一張豬肝色的臉,瞪大著眼睛??
傅浩銘和安傾顏默契的起身,完全當沒看到石化的容阡隴,哥倆好的勾搭著和顏悅色的出了飯店。
珍愛生命,遠離傻子!
??
到了樓下,一路上的沉默似乎讓嗓子都有些乾啞,可人家送你回來,不可能連句謝謝也眉頭。
解開安全帶的同時,楚畫心淡淡的投以一笑,「謝謝。」
一路上慕亦寒都眼神柔和,始終帶著淡笑,聽到她的道謝,也僅似乎揚了下嘴角,「不用謝。藥記得一天三次,過一兩天就會好了。」
接過那差點被自己遺忘的藥,楚畫心再次感激的道謝,這才小心的從車內下來。
聽著那再次發動的引擎,楚畫心站在那淡淡道:「開車小心。」
因為微彎下甚至,柔順的髮絲垂下,隨著晚風輕輕飄蕩,滑過嘴角,更添一絲柔美。
待車影徹底消失在眼底,楚畫心這次提著藥一瘸一拐的朝著小樓走去,卻在樓梯口被人突然一把拉住。
轉身,便看到徐澤凱一臉陰沉的瞪著她。
「今天你都去哪裡呢?」
聽著那質問的語氣,楚畫心本不想理會,過了片刻,不知想到了什麼,還是解釋道:「去醫院了。」
並沒有刻意提及與容阡隴還有楊靜邐他們發生的那些事情。
可就是這樣簡單的幾個字徹底的激怒了徐澤凱。
「跟誰?」凌厲的眼神在暗黃的燈光下有些觸目驚心,尤其是那隱隱跳動的怒火。
聞言,楚畫心平靜的望著他,「你想知道什麼?」
觸及那過於平靜的目光,徐澤凱一時卻沒了言語。
想知道什麼?
「沒事的話,我累了,上去休息了。」
長時間的站立讓受傷的右腳隱隱有些刺痛。
可還才走了一步,手腕再次被冷冷的扣住。
「你一下午都跟慕亦寒在一起!」
徐澤凱冰冷的俊顏上哪森冷的目光彷彿要將她給洞穿,「你們一下午都在一起是不是?」
聽著那彷彿是丈夫抓到妻子出牆的懷疑語氣,楚畫心冷眼望著那黑沉的俊顏,突然緩緩的笑開,「是。」
一個是字才出口,楚畫心就感覺那緊抓著自己的手像是要把她給捏碎了。
「我一下午都跟他在一起!如果這是你想要聽的,現在聽見了就麻煩你放手,我要上去休息了。」楚畫心始終在笑,可那笑卻比哭還要難看。
楚畫心用力的去抽自己的手,不及徐澤凱會突然靠過來,被迫的連連後退壓在牆上,強勢的不容她抗拒的吻落了下來。
想要撇開頭,卻被他抬手固定住臉。
炙熱的唇舌帶著辛辣的酒味,侵蝕著她的所有,炙熱癲狂得讓楚畫心害怕。
「唔??」拚命的去推他,腳上更是一陣陣的刺痛,心上和身體上的痛讓楚畫心不禁紅了眼眶。
「放開我,徐澤凱!」
「放開?」徐澤凱抹了把那被她剛才用力咬破的嘴唇,瞳眸冷光四射,「怎麼?慕亦寒一次就讓你食髓知味,所以都不准我這個未婚夫碰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