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禾,一個普通家庭出身三流大學畢業的小助理。一月兩千塊的工資,兢兢業業的做著平凡的工作,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在這個冰冷的城市裡拮据的活著。父親小時候就不在了,母親身體也不好。從未奢望幸福,而自己年輕的老闆周睿亭對她的關愛讓她難以相信又想要相信。
但世事總不是童話,周睿亭摟著女人接電話的語氣讓她徹底明白,卑微的女子奢望幸福會受到老天的恥笑。自己的父親不在了,自己的母親又得了胃癌晚期。她已經來不及說出口。冰冷的電話掛掉後。她眼睛幹幹的,看向窗外,不知道在三天內哪裡去籌出20萬給醫院。人情冷暖啊,哪裡有人肯沾她們。
曉禾迷茫的走在街上,夜幕悄悄的爬上天空。她走了很久,無家可歸。她發現原來有時候,這世上真的有無路可走。當她看到橋墩上貼了一個某酒吧招男女公關高薪的小廣告時,她猛然想到,作為女人,一個處女之身是否還能值一點錢?天空突然下起雨來,這個城市總是毫無預兆的下雨。雨點很大,淋濕了她的臉頰和衣衫,分不清臉上的是雨還是淚。夜很黑,紅綠燈在斑馬線前閃耀,照的臉頰忽明忽暗。尖銳的剎車聲響起—一輛寶馬x5刺目的前燈在斑馬線前照亮曉禾的瞳孔,鮮血、黑暗……一片片黑紅的影子,她摔落在寶馬的車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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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群死丫頭,還不快把米舂好送去!」一聲尖銳的斥責聲響起。雲煙連忙和其他幾個丫頭戰戰兢兢的一起跪下請罪,一起去抬沉重的米缸。
莫名奇妙穿越到康熙三十八年,沒有穿越成什麼格格小姐,錦衣玉食。卻成了從前獲罪流放為奴的賤籍家的女子雲煙,十一二歲的年紀已經是滿手傷口了。有時候,腰酸背疼的躺上簡陋柴房的床榻,她會自我解嘲,雲煙在21世紀是個煙名,許是比她這個人還值錢些。自己上輩子肯定不是什麼好人,到哪裡都不是富貴命。21世紀的時候,做小助理,家破人亡。自己命喪車輪下,媽媽自然也不會有人救。她們這一家子,也便在這世界消失的乾乾淨淨。那麼,還有什麼牽掛,為何來到這裡,是前世還是今生?還有什麼要緊。再苦再累,也沒有流淚的力氣。即是命,總要老老實實的活著。
雲煙從一起為奴的丫頭裡,才零星的打聽到是她們這一批多是父輩一族在多年前獲罪,流放為奴。父母親族都是流離病死,後近年康熙皇帝大赦天下,才從寧古塔回京分在各旗為奴,雲煙分在鑲白旗為奴。這具身體能活下來,也算是奇跡。只是自己現在的這具身體,也的確不可能與那些嬌生慣養的格格千金們比,常年的勞作,讓她手指上多有傷口,身上也有一些傷痕的淡印。隨著思緒的飛遠,雲煙也隨著這具新軀體沉入夢鄉……
天還不亮,就被同屋的女孩子福兒晃醒。「雲煙,醒醒。快起,起遲了管家要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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