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三貴懷著既緊張又興奮的心情,將一隻大手伸了過去,一把就抓向了那女人的胸部。{}
他娘的,還真大啊!一隻手都握不下哩!蔣三貴在心裡嘀咕著。
胡氏那對小籠包一樣的**,相比之下,可是差得遠啦!
觸手的柔軟,使得他的慾火騰的一下就被點燃了。
他用力把女人的肩膀扳過來,整個人就壓了上去。
睡得正香的女人有些不滿,嘟嘟囔囔地說:「又來了!就不能讓人睡個安生睡啊?真是的!」
蔣三貴一聽,李善保這小子不地道,嘴巴上說把老婆讓給我睡,其實自己早都上過一次了!
蔣三貴才不管那麼多,手忙腳亂地褪女人的褲子,還有自己的褲子。
女人雖然不滿,卻還是沒有阻止蔣三貴的行動,相反,她默默地配合著。
蔣三貴曉得:這女人是真把自己當成她的老公李善保了,所以才會如此。
他也不去揭破,掰開女人的腿,直接了當地進入;然後,雙臂撐著身子,屁股一起一伏地聳動著。
女人倦得很,連眼睛都沒睜開,由得男人動作。
到得後來,她來了興致,這才拿雙手緊緊摟著男人的脊背,雙腿也盤到了他的腰上,一邊呻吟著,一邊象成熟的麥浪似的,隨著男人的起伏而起伏著。
這下可不得了,把個蔣三貴一下子就送入了雲端,他猛力衝刺了幾下,才像條死狗似的,癱在了女人身上。
不過蔣三貴也怕啊,所以很快便翻下身來,縮在了被子裡頭。
虧得屋裡黑漆漆的,不然的話,被女人識破了,連蔣三貴也不曉得要咋樣收場才好!
女人順手從枕頭底下抽過一塊布,把自己收拾乾淨了,才把那布撂給了蔣三貴。
錢氏也是累了,閉上眼睛又呼呼睡去,竟是半點兒也沒有懷疑。
蔣三貴輕手輕腳起床,穿褲子,出屋。
李善保在門口接著,也不多話,直接送蔣三貴出了院門,指了指路,便回去了。
蔣三貴起先和李善保一照面,還有幾分難為情;後來一想:他娘的,他睡我老婆睡得,憑啥我不能睡他老婆啦?反倒理直氣壯起來。
有夜色當遮羞布,也看不出李善保臉上是個啥表情。
想來當活烏龜,戴綠帽子的滋味,也不是那麼好受的吧?
蔣三貴也不曉得自己是咋啦,腦子有些暈暈乎乎的,連道兒都走錯了。
好在不久後曙光東昇,他才辨清了方向,朝蔣家村走去。
走到自家院裡,蔣呂氏一眼瞧見,夾腳跟上來,壓了聲音說:「你咋才回來呀?昨夜斗牌沒回來睡?被你爹曉得了,看不教訓你!」
蔣三貴胡亂應答了兩句,就準備往自己屋裡鑽,再睡個回籠覺。
前半夜,他左等右盼,又是焦急又是心裡沒底;後半夜,折騰了一場,再走了那麼些路,當真是累了。
一抬眼,就看見胡氏立在臥房門口,雙臂交叉抱在胸前,一雙眼睛冷冰冰地瞧著他。
看得蔣三貴心裡一激靈,先前一直是她對不住自己;可這會子,自己也干了壞事,那頭,在胡氏面前就有些昂不起來。
「眼看著莊稼就要收了,你不早些同人說好換工的事,到時候找不著人,咱倆個不得忙累死啊?」胡氏面無表情地說。
其實她一看蔣三貴的神情,就曉得他在李善保老婆的身上得了手。
這男人啊,就是天底下烏鴉一般黑,沒有一個好東西!胡氏心裡想著。
不過她不恨蔣三貴,只是覺得,自己和他扯平了。
自己和李善保,起碼還是你情我願;可他蔣三貴算什麼?強姦還是****?
李善保的老婆也真是命不好,誰讓她攤上了李善保這麼個臭男人呢?
自己的眼睛也是瞎了,不曉得看上了李善保哪一點。還好,早早認清了這個男人,免得她陷到泥潭裡,拔都拔不出來!
蔣三貴哦了一聲:「我曉得了,等會子我就去同人說。」
他說話的時候,沒看胡氏的眼睛。
面對胡氏那對探究的吊梢三角眼,他身上象扎滿了芒刺,很是不自在。
他曉得胡氏不會揭穿自己;就像自己不會去說他捉姦那一幕一樣。
夫妻兩個在無形中,達成了一種默契,都不提這事兒,就像沒有發生過似的。
有句俗話,叫做: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
這話用在蔣三貴身上,也是再合適不過了。
他自從使用手段,偷偷摸摸睡過李善保的老婆錢氏一次之後,竟有些念念不忘起來。
那種刺激,**的滋味,可比同胡氏在一處的時候強多了!
因此蔣三貴隔一段日子,就要去尋李善保一次。
當然要尋李善保,沒有他安排著,蔣三貴連錢家的屋子都進不去。
翻屋撬閂的事,蔣三貴還沒做過。再說了,他可不想被人當成賊捉了去。
李善保也是黑心,他怕老婆知曉真相,所以每當蔣三貴想來和他老婆睡覺的時候,他便事先拿準備好的夜交籐,煮水給錢氏喝下去。
這水一喝,錢氏便想睡覺。
因此當蔣三貴爬到她身上時,她昏昏沉沉的,根本辨不清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老公,由得他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每完事一次,李善保都要報個數給蔣三貴聽:「大哥,我記著帳呢。你還餘下二十九次了!」
蔣三貴則含含糊糊應上一聲。
至於胡氏,只要蔣三貴和錢氏睡過了,她那陰冷冷的眼光,便像毒蛇似的纏繞在蔣三貴身上,怎麼也揮不去。
除了秋收那段日子實在太過忙累,蔣三貴一倒在床上就睡得堪比死豬之外,哪怕外面風刮得跟刀子一樣割得人耳朵生疼,他也不肯放棄。
人都是有得隴望蜀之心,蔣三貴上過了錢氏,又嫌她睡得太實,自己同她幹那事時,倒像在奸屍一般,所以巴不得哪一日能同錢氏象尋常夫妻似的,好好兒耍上一回。
他把這想法對李善保說了,李善保的頭差點搖得沒從脖子上脫下來:」那不成那不成!我屋裡這個,平時雖是好性兒,真惹惱了她,也不是個好相與的。若是曉得我和你聯手這樣捉弄她,怕是要出大事的!「
李善保的臉上露出很緊張的神情。為了加強自己的語氣,他連連擺著手。
蔣三貴不滿地嘀咕著:」那我虧死了!你同我老婆在一處,肯定不會像我如此這般吧?「
李善保心裡惱得很,脫口而出說:」那也是你老婆心甘情願的麼!「
一句話噎得蔣三貴直翻白眼,差點沒揪住李善保擂上兩拳:「少惹老子哈!」
李善保被蔣三貴抓著把柄,也就不敢再犯擰巴,趕緊陪著小心說:」得得得,大哥也別太挑剔了。真出了事兒,大哥你也落不著好不是?「
蔣三貴想了想,覺得也是這個理兒。
胡氏偷人也好,多寶是野種也好,至多是村人的猜測;可自己這邊再一出事,那就是實打實的證據了,他還有啥臉面在村裡呆著?
蔣三貴沒辦法,只好一切照舊。
時間過得真是快,要不怎麼說日月如稜呢?
聚興酒樓陳老闆的腿骨折之後,正在一點點地癒合。只不過目前為止,還是看不出日後會不會變成瘸子。
蔣大栓很盡責地將鳳來制好的地蟞蟲粉,還有地蟞蟲泡的酒,按時送到縣城。
地蟞蟲磨成粉,任是誰也猜不出到底是什麼物事做成的;至於地蟞蟲泡的酒,鳳來則浸泡到一定時日之後,便將裡頭的地蟞蟲給取出來,只留下酒送給陳老闆。
陳老闆為了自己的腿能快些好全,也很聽話地配合著,讓外敷就外敷,讓內服就內服,根本也不追究鳳來讓自己吃的是個啥。
他就是相信蔣家的人。
既然蔣大栓的腿能好,想必自己的腿也能好吧?
鳳來一家子都忙碌得很,該打毛栗子的時候打毛栗子;該採茶果的時候採茶果,該種春不老菜的時候種菜,該收稻子的時候收稻子,反正就沒個歇手的時候。
鳳來有時候也會感慨:自己穿越到這個時空,居然一眨眼就過了一年多。
而這一年裡頭,又發生了多少事情啊!
她躺在床上,望著頭頂上亮瓦裡映現出來的那顆星星,像在衝她眨眼睛哩!
她不看也知道,那些黑黑的小瓦中間,已經生出了些許青苔,使得有些黑瓦彷彿鑲上了綠邊;不時有耐不住寂寞的小草,從黑瓦縫隙裡鑽出來。
有月光從高高的木頭窗子裡鑽進來,把屋子裡照得朦朦朧朧的亮,鳳來很喜歡這樣的光,也很喜歡這個屋裡的一切。
穿越過來之後,她憑著自己的頭腦,讓這個家的日子,稍微過得好了一些。
可是,這還不是她想要的。
她想讓這個家的所有人,都能過得更好;都不用再這樣臉朝黃土、背朝天的辛苦著。
土裡刨食的艱難,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的。
但偏偏靠土裡刨食,就想發家致富,有那麼一點不現實。
原因很簡單,這個時空無論是資訊,還是交通,還是銷售渠道,都太落後,太不發達了。
所以,要實現奔小康的願望,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