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涼?」若傾城也著實累了,沒有去追。方纔的獻舞,費了她很多精神,而今倦意怠怠。
心中想著,不如等在此處,若是弄涼許久不歸,她也好第一時間去找。
隨意的掀開臉上的紗巾,方才一時忘記,也不曾拿下。如今四下無人,她才記起來。
突然,一道黑影攔住她的去路,若傾城驟然瞪大眼眸。還不待回神驚叫,腰際突傳炙熱的溫度,已被那人緊扣住細腰。身子,重重抵在宮牆上。溫熱的呼吸迎面而來,月光下,是一個男人精緻俊朗的面孔。
滾燙的氣流吹在若傾城的臉上,她的身子不禁顫了一下,這種感覺她在慕容元策的身上遇見過。赫然明白,這就是男人的所謂的欲*望。
「你好美!」黑暗中,邪魅的聲音充斥著若傾城的耳朵。
「放開我!」若傾城幾欲掙扎,奈何力有不逮,推不開他的禁固。
「你是我見過的最美,也是第一個讓我心動的女人重生之魅眼妖嬈最新章節。」月光皎皎,露出司馬逸明亮的藍色*眼眸。
若傾城定睛去看,終於藉著月色看清眼前這個男人的面孔。金髮俊彥,眉宇間難掩的霸氣與不羈之色,眼底流轉著氤氳的憐惜與渴望。堅挺的鼻尖此刻正抵著她的鼻尖,重重的呼吸一次又一次的拍在她的唇瓣上。
她的羽睫,幾乎可以碰到他的臉。
「做我的女人。」司馬逸的口吻不容抗拒,這是他進宮以來,頭一次顯露溫柔的本色。
驟然回神,若傾城幾乎拼盡了一身氣力,推開了他。戰慄著躲在陰暗的牆角,胸口起伏不定,可見她的慌亂。
「你不喜歡?」司馬逸也不惱,只是直直的看著她。
若傾城的臉有些發燙,神情慌張,「你是誰?」
司馬逸笑了笑,如月色純淨,「雲國英王,司馬逸。」
神色一頓,若傾城震住,「雲國?」原是使臣。不由的定下心神,若傾城強迫自己鎮定,「既是來客,方纔之事權當誤會一場。」說完,若傾城轉身就走。
見狀,司馬逸箭步上前,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就勢往自己懷裡一拉。若傾城重心不穩,整個人跌入他的懷抱。再抬頭,依舊是司馬逸迷人的臉龐。
「你?!你放開我!放開我!」若傾城終於急了,甚至有些羞惱。
「到了本王懷裡的女人,豈有放開之理?」司馬逸笑得風流至絕,「有多少女人對本王投懷送抱,本王卻獨獨對你另眼相看。」
若傾城怒色,「你可知我是誰?」
聞言,司馬逸眉頭微蹙,這個問題他倒沒有想過。不以為意的用指尖挑起若傾城精緻的下顎,悠然輕笑,「難不成你還大有來頭?」
「我乃前朝大汶的赫敏公主,你應該知道,我與皇帝是何關係。」若傾城冰冷如霜。
一言既出,司馬逸手上的力道頓時鬆了。
若傾城急忙抽離他的束縛,恢復自由之身。眉目含嗔,眼底無溫淒寒。
「你就是赫敏公主,若傾城?」傾城之名早有耳聞,只是司馬逸未曾想到,會在這樣的際遇下逢著這個芳名遠播的女子。傾城傾城,果然姿色傾城。司馬逸不敢置信的望著眼前驕傲如孔雀的若傾城,怕也只有若傾城這樣的女子,才能引來百鳥,舞一曲天人之姿。
「不錯。不過還有一件事你不知道。」若傾城聲音冰冷。
司馬逸蹙眉,「何事?」
若傾城伸手沾了地上坑面裡的一些水,那是昨夜下雨留下的。指尖無情的搓揉臉上繪著的梅花,不多時便化去了妝容,露出她醜陋的疤痕。
收到司馬逸為之一怔表情,若傾城淒然冷笑,眼底輕蔑至極。男人,尤其是位高權重的男人,哪個不喜歡沉魚落雁,哪個不愛閉月羞花。如今她這般容貌,果真恫嚇住了眼前的男人。這個男人,方纔還聲言她是他第一個心動的女人!
「你的臉?」司馬逸的聲音有些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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