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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九章 文 / 鳳子君

    **心底閃著怒火,臉上卻是一點都不現,目光依舊是平和而疏離地看著徐習徽。

    俊美的容貌,修長的身姿,頭戴金玉冠,華衣錦服,臉上正帶著盈盈的笑容,眉角眼梢都帶著意氣風發與盛氣凌人。

    **嘴角彎了彎,說道,「恕**才疏學淺,不明白五殿下的意思。」

    人人都知道昭陽郡主聰慧可人。

    而且徐習徽也不是第一天認識她。

    所以,徐習徽心裡知道**是故意這般說的。

    也沒有氣惱,只是笑著說了一句,「**,你可真見外。」

    **但笑不語。

    他們之間,能有好說話的時候嗎?

    他,賢妃,崔覲,與武安侯的人,算計過自己,差點毀了自己與姝兒。

    她反手就把威遠侯府裡給剷除了,而且光明正大地用律法把威遠侯與崔覲送上了斷頭台。

    還有武安侯府,閨閣中的女子,只怕以後都難以尋到婆家,出嫁的女子,不是被休就是被打壓。

    他,徐習徽,他的皇子妃是周怡瑾。

    想休棄,但他需要周家的鼎力相助爭儲,所以,休不得。

    不休,看著周怡瑾,又如鯁在喉。

    如今自己的身份是徐習遠的未婚妻。

    他們能兄弟情深,妯娌友愛嗎?

    不會!

    所以,徐習徽他才會在這個當口,徐習遠還活得好好的時候,就跑了過來,問自己將來有什麼打算。

    如此堂而皇之。

    「哎,我也是擔心你。」徐習徽歎氣,臉上的笑容退了幾分,面帶憂色地看著**說道,「六皇弟,如今是這樣的情況,我很擔心你會撐不住。」

    「多謝五殿下擔心了,我會撐下去的。」**淡聲回道。

    「好端端的怎麼就出這樣的事呢?」徐習徽長長歎一口氣,看著**說道,「如果……。」

    稍頓了下,憐憫而又擔心地看著**,說道,「我是說如果。」

    「嗯,你說。」**能想像出來,他下面將要說什麼話。

    「如果,六皇弟身上的毒,真的沒有辦法解,你也不要太傷心,無需自責。」徐習徽眼眸定定地看著**說道,「你只是他的未婚妻,為他做的已經夠多了。」

    真是冠冕堂皇的廢話,**輕笑出聲說道,「五殿下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幾句話嗎?」

    就是為了這兩句廢話,等在芳菲殿門口來個巧合?還放言要天天來探望?

    徐習徽哈哈大笑,「倒是沒有想到**你是如此心直口快,性格爽朗的人。」

    當然,話不投機半句多,更何況,與你還是仇人!**淡笑,「五殿下謬讚了,若話說話了,那我就回芳菲殿了。」

    「急什麼?難得陽光正好,六皇弟也回去歇息了,不用你陪,不若好好享受這難得的冬陽。」徐習徽往涼亭外面望了一眼,笑道,「你我也難得能單獨閒聊一會,就這麼走了,我知道這兩日你很忙,要為六皇弟療傷,要為他尋找解藥,不過,你也別繃得這麼緊,這療傷與研究解藥有太醫他們,他們自然會全力以赴的,你難得好好放鬆放鬆,趁今日陽光這麼燦爛,與我喝杯茶怎樣?」

    「五殿下還真是閒情雅致之人。」**隨著他的目光看向外面暖洋洋的陽光,淡淡一笑,說道。

    「不知,**你是否賞臉呢?」徐習徽展顏一笑,更加的意氣風發。

    「可是。」**抿嘴一笑,「可惜我是俗人一個,只怕壞了五殿下的雅興。」

    「**過謙了,風探花的小師妹,這才情自是非一般能比的,只怕是不給我這個薄面吧。」徐習徽扭頭,側首看向**說道。

    **淡笑著迎上他的目光,「既如此,那我就不打擾殿下的雅興了。」

    徐習徽沒有想到**如此直接,忙伸出了手,攔住了**,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化,但是眼底的笑卻是淡了三分。

    「五殿下,還有別的話嗎?」**揚眉,臉色冷了兩分。

    見著**表情冷了下去,徐習徽臉上的笑容依舊沒變,目光看著面前的**。

    青絲如雲,黑曜石一般的杏眼,如夏夜星空中最閃耀奪目的星光,膚白如雪,紫色的小襖,杏白的挑線錦綾撒花裙,紫色的斗篷。

    亭亭玉立,清麗絕塵。

    如斯的佳人!

    在不久的將來,將會是他的人!

    府裡的周怡瑾是絕色佳人,美艷不可方物,但是比起眼前的**來,就差了很多,論容貌,周怡瑾明艷動人,**清雅出塵,旗鼓相當,但周怡瑾美則美已,氣度上卻是輸了**一大截。

    徐習徽心裡一蕩漾,眼底閃過一絲志得必得,勝券在握的光芒,呵呵笑道,「你多慮了,我真的只是不想你太過操勞,累壞了身體,所以才叫你閒聊放鬆放鬆的。」

    「承蒙殿下關心,**真是擔當不起。」**淡笑著說道,「不過我是懂得一點歧黃之術,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最是清楚,就不勞煩五殿下你掛懷了。」

    徐習徽歎著氣說道,「你何苦如此辛苦自己,逞強,該休息的時候就休息,六皇弟最是重情之人,你如此,心痛的人是……。」

    **冷笑了一聲,打斷了徐習徽的話,「五殿下……。」

    沒等**說完,徐習徽就說道,「我是真心關心六皇弟與,你。」

    「多謝。」**淡聲道,是關心,徐習遠什麼時候死毒發生亡吧。

    **冷笑了一聲,平靜地看著徐習徽直截了當地說道,「有什麼話,五殿下就直說吧,無需拐著彎地打著六殿下的幌子,你剛也說了,我是直爽之人,」

    繞來繞去,總不是辦法。

    直接轉身走了回芳菲殿也不是良策,這是皇宮,受傷的是徐習遠,是他徐習徽的弟弟,照他說的,今日避而不見,芳菲殿也可以閉門謝客,但**相信,徐習徽說每日會過來探望,那他就會來。

    不如今日就一次解決了,她沒有太多的時間來與他兜圈子。

    「其實我在最開始的時候,已經說了,是**,你迴避那個話題,我總不好強求你,是不?」徐習徽一笑,說道。

    **揚眉,「最開始?我將來打算如何?」

    徐習徽不可置否地點頭。

    **淡聲說道,「五皇子這個問題還真是難倒我了,將來怎樣我可是說不準,不過,我卻是很明白,眼下,當前我知道自己要做的是什麼。」

    徐習徽看了眼**,臉上的笑意褪去正色道,「你這麼聰慧靈秀之人,你心裡很清楚地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搖頭,「五殿下你的話深奧,太久遠,我沒有想過。」

    「沒有想過?」徐習徽瞅著**璀璨如星的眸子,說道,「是沒有想過?還是你不想說呢?」

    「難道殿下你,想過嗎?想過你的將來嗎?」**反問。

    「當然。」徐習徽點頭,「大皇兄死了,六皇弟身中劇毒,我的將來難道還不明顯嗎?」君臨天下,這就是他的將來,徐習徽一笑。

    **輕輕地一笑,「那如此恭喜五殿下了。」

    「你心裡也明白,我要的不是你的恭喜。」徐習徽目光灼灼地看著**,說道。

    「不是我的恭喜?」**目光不解地看向徐習徽。

    「你與神醫若是都沒有辦法,那就是回天乏術。」見著**微蹙起的眉心,徐習徽就說道,「你不要生氣,你心裡明白我說的實話。」

    徐習徽目光含情,溫柔地看著**說道,「如是這樣,在將來,我希望能替六皇弟照顧你。」

    「這樣荒謬的話,我希望不要再聽到。」**目光突地冷了下去,「徐習遠他還沒有死呢,我是他未過門的妻子,算來,還得稱你一聲皇兄,我只當你是昏了頭,一時說的混話。」

    「我沒有昏頭,我清醒得很,六皇弟身上中的毒,你是神醫的徒弟,你比我更加清楚,他能活多久?你不要如此執迷不悟,該放開的你,昏了頭的是你。」徐習徽目光灼灼地看著**說道。

    「他身上的毒,我一定會解的。」**目光冷冽地看向徐習徽,一字一頓地說道。

    「你怎麼就如此一根筋呢?」徐習徽皺著眉頭看著**,突然目光一閃,「你不是擔心周怡瑾,擔心她壓在你頭上?」

    **冷冷地掃了他一眼,轉身抬腳欲走。

    「等一下。」徐習徽伸手拉住了**的手臂,說道,「若是周怡瑾,你放心,我定會解決了她,不會給你帶來一點點的負擔的。」

    「放手。」**目光看向拽著自己的手,冷冷地吐出兩個字。

    「你不信我嗎?」徐習徽一點都沒有放開的意思。

    **目光往上移,「放開你的手。」

    「你相信我,我說的一定會做到,將來,能與我匹配,夠資格站在我身邊的女子,是你,不會是別人!」徐習徽對上**的目光。

    目光很執著,語氣非常的真誠,真誠之中還帶著一絲急切。

    見著**平靜無波的臉色與神情,徐習徽很認真地看著**說道,「將來,我許你母儀天下之風光。」

    **緩緩勾起了嘴角,「將來如何,我不知道,但是,現在再不放手,我會廢了你的手。」

    徐習徽定定地看著**。

    **目光平靜,嘴角帶著疏離而冷漠的笑,意思很明顯,他再不放手,她真的會廢了他的這隻手。

    徐習徽一點一點地鬆開了手。

    **伸手拍了拍被他抓過的地方,淡淡地說道,「這幾個月我要專心研究解藥,沒有時間理會其他的,但若是五殿下你想要鬧出什麼ど蛾子,我就是再忙,也會騰出手出來的。」

    說完淡淡地掃了眼徐習徽,轉身往外走去。

    徐習徽握緊了拳頭。

    淡淡的語氣,說出來的話卻是冷漠至極,最後那一眼,更是一點溫度都沒有。似是告訴他,自己若是有什麼壞心,那她定然會讓自己生不如死。

    瞅著遠遠往芳菲殿方向走去的婀娜背影。

    徐習徽眉頭擰了起來。

    隨即拳頭放鬆了開來,嘴角的笑緩緩地蔓延開來。

    徐習遠能活多久?

    三個月的時間而已。

    這天下的哪個女子能抵擋住母儀天下的誘惑?

    天下,美人,到時候都是他徐習徽的囊中之物。

    徐習徽轉身也離開了涼亭去了賢妃的宮殿。

    「你去見**那丫頭了?」賢妃雖是問句,但是語氣很是肯定。

    「我想去探望六皇弟的,不料六皇弟睡了,就與她聊了幾句。」徐習徽喝了口熱茶,回道。

    「你打的什麼主意,本宮還不清楚。」賢妃道。

    「母妃請放心,我心裡有數,不會亂來的。」徐習徽說道。

    「你大皇兄落得了如此的境地,你二皇兄去了皇陵,小六他身中劇毒,可是。」賢妃凝重地看向徐習徽說道,「可是你也不能得意忘形,如今,你更加應該沉穩,腳踏實地,做事更加要小心翼翼,不要讓你父皇對心有忌憚,朝堂之事,要更加的仔細,凡事不要出頭,仔細徵求你父皇的建議。」

    自古帝王多疑。

    徐習徽點頭,「兒臣謹記母妃教導。」

    「嗯。」賢妃點了點頭,「明婷身體如何?」

    「很好。」

    「本宮這裡有進貢來的新鮮瓜果,你等會帶些回去給她。」賢妃說道。

    「兒臣替她謝過母妃。」

    「你也不要太冷了周氏,她到底是你的正妃,周家手握重兵,如今的情況雖是有利於你,但也不能掉以輕心,該有的面子,還是給她幾分。」賢妃囑咐說道。

    「是,母妃。」

    正說著,就有管事的嬤嬤進來稟告事情。

    徐習徽趁此告辭出宮。

    ……

    到了快日落時分,徐習遠才醒來。

    **就讓豆蔻忙準備吃的。

    見著日頭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就乾脆與他一起吃,就當是晚膳,到了晚上再加一頓夜宵就是了。

    外面冷不好去院子裡散步消食,兩人就坐在房裡聊天。

    **笑著把見了徐習徽的事跟徐習遠說了,把說的話也簡單提了提。

    說完,見著徐習遠一臉的柔笑,**挑著眉,說道,「你怎麼一點都不吃味?」

    如此光明正大地挖牆腳,他如此平靜。

    徐習遠傾身,一隻手攬住**盈盈一握的腰肢,一隻手抵在她的後腦勺,低頭一笑,吻住了**如花一般的唇瓣。

    熟悉,炙熱的氣息,**緩緩閉上了眼睛。

    與他溫柔纏綿,輾轉吮吸。

    半響,徐習遠才放開了**。

    呼吸有些紊亂,額頭抵著**的額頭,說道,「不要提那些無所謂,令人掃興的人,與事。」

    徐習徽可不就是無所謂的人!

    **莞爾,重重地點頭。

    對於那刺客的事情,兩人都沒有提。

    兩人心裡都明白宣文帝會處理。

    ——

    如**與徐習遠所想的,得知了那刺客背後之人是瑞王,宣文帝也是嚇了一跳。

    當年瑞王的勢力,宣文帝蕭清得一乾二淨,如今跑出了這麼個人出來,卻說是瑞王指使他們的。

    宣文帝思索了大半個晚上,才讓何成親自負責清洗皇宮裡的人。

    至於朝堂,正好藉著大皇子與李皇后兩人弒君的事,來個大清洗。

    因大皇子與李皇后弒君一事,斬首的斬首,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降級的降級,被打壓得七零八落。李皇后的娘家,平國公府首當其衝因念及祖上的功勞沒有被斬首,僅被削了爵位,並抄家流放到了南方蠻夷之地去。

    各官員都謹慎小心地,生怕這股火燒到了自己的身上。

    時間流逝,天氣越來越冷,朝堂因大皇子與李皇后弒君帶來的清洗才慢慢地熄了下來。

    自李皇后被賜死後,宣文帝也沒有再立後。

    後宮就由靜妃與賢妃兩人打理。

    徐習遠身上的箭傷好了,但是中的毒卻沒有解,所以,宣文帝也沒有讓徐習遠搬出皇宮就住在芳菲殿。

    **,與宋一羽,金太醫鑽研著解藥。

    因為一直找不到那香味是何物,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卻依然是無果。

    賢妃與靜妃可能是得了皇上的叮囑,把後宮的妃嬪也管理得很是妥善,沒有人芳菲殿打擾**他們。

    十二月初六,**十五歲的生辰,亦是及笄的大日子。

    是賢妃與靜妃兩人一起操辦的。

    及笄那日的儀式是在清華殿舉行的。

    清華殿溫暖如春,殿閣裡用鮮花佈置得美輪美奐。

    身著紅色景服的**欺霜賽雪,明眸皓齒,氣度非凡,鎮國公夫人李氏為**親手插上了簪子。

    **透過人群,望著坐在遠處宣文帝下首的徐習遠淺淺地笑著。

    ……

    轉眼,過了年,到了二月,芳菲殿院子裡的花兒已然悄悄怒放。

    三個月的時間馬上要到了,徐習遠每日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

    **的心似乎是留在那冰冷的冬天,越來越往下沉。

    ------題外話------

    ~\(≧▽≦)/~下章就解毒,然後十里紅妝成親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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