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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七章 文 / 鳳子君

    「醒了?」見得**醒來了,徐習遠柔笑著輕聲問道。

    「嗯。」**點了點頭,扭頭瞅了一眼從窗欞中瀉進來的陽光,臉上就有些發燒,居然睡到了這個時候?

    還有————

    昨日那般在眾目睽睽之下嚎哭,**想想背心就有些發涼,當時自己怎麼就不控制一下呢?

    當時是情不自禁,可是——

    現在**想起來,覺得真是丟臉啊。

    「餓不餓?」徐習遠問道。

    「還好。」**坐了起來,目光往房間裡看了一遍,說道,「都這個時候,冰片這丫頭竟然也不知道叫醒我。」

    「是我不讓她們打擾你的。」徐習遠笑了下,輕聲說道。

    這裡又沒有長輩,又沒有外人。

    誰敢說一句不是?

    呃,**臉上閃過一絲窘迫與羞澀。

    徐習遠目光柔柔地看著**,瑩潤剔透的臉色中帶著一絲蒼白,青絲如瀑布一般披散在箭傷,秀眉,烏溜溜如黑曜石一般的杏眼,秀挺小巧的鼻子,如櫻花的唇,胭脂未施,無半點的配飾,卻風華絕代如怒放的魏紫姚黃,又如夏日裡那亭亭玉立菡萏一般出塵雅麗。

    徐習遠沒有錯過剛才**臉上那一抹窘迫與羞澀,展顏一笑,傾身。

    做了他昨日見著她就想做的事情。

    傾身吻住了**如花的唇瓣。

    男性的氣息撲鼻而來,然後**只覺得唇上一熱,被他吻住了。

    徐習遠輕柔地吻著**,淺嘗,勾勒著她優美的唇瓣。

    如是世間最為珍貴的寶貝一般,溫柔而細緻。

    柔軟,甜美,就如**的人一樣清雅,可人。

    「唔。」**的嘴角溢出一聲低吟。

    徐習遠的舌,輕靈地啟開滑了進去。

    吻細細地落下,似是由溫潤無比的細細春雨緩緩地蛻變為剩下傾瀉而下的狂風暴雨。

    攻城略地。

    述說著徐習遠心裡這多年來的情意,以及這些天對**的思戀。

    **只覺得一股火從心底蜿蜒而上,撩撥著,說不出來的感覺,既甜蜜又緊張。

    …………

    徐習遠半響才放開了**,在她的唇角輕輕啄了一口,然後伸手拿起了一旁的迎枕放到了她的背後,說道,「這些天讓你擔心了。」

    **回神,伸手探向徐習遠的手腕間為他診脈,一邊擔心問道。「你與大師兄的傷,大夫來瞧過沒?可是有什麼問題沒?」

    「嗯,大夫昨晚瞧過了,說骨頭都長得很好,你不用擔心。」徐習遠笑著回道。

    等**診完了脈,徐習遠反手握住**的柔荑,目光如柔和的月色一般看著**說道,「傻丫頭,以後可莫要這般以身犯險了。我不會那般容易沒命的。」

    **輕笑著對上他的目光,搖頭說道,「在京城等消息,對我來說更是煎熬。」在京城,不知道會什麼情況,自己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等著這邊的消息,那樣對於她來說更是一種煎熬。

    「傻丫頭。」徐習遠輕喃。

    **看著他臉上的柔情,展顏一笑,「幸好,你,與大師兄都沒事。」

    徐習遠額頭抵著**的額頭,目光中的柔情似是溢出來一般,柔聲與**商量著說道,「等我們回了京,我去求父皇賜婚,可好?」

    醇厚的聲音透著甜蜜,話是商量的口氣,但是卻是帶著不容拒絕的霸氣。

    **眨了眨眼,伸手輕輕地推開了他。

    眼前一襲月白的錦袍的徐習遠,毓秀,華貴。

    **不由得想起昨日看到的徐習遠,經歷了生死,在山裡養了那麼多天的傷,衣裳已是狼狽不已,身上還帶著傷在那樣落魄的時刻,卻依然矜貴,雋秀。在那青翠的樹木之間,無墨自入畫。

    見得**沒有出聲,徐習遠也不急,帶著笑看著她,雙手握著她的手,靜靜地等著她的回答。

    **一笑,點頭,「好。」

    自己請求來這邊,不就是與皇帝表舅表明了自己的心意?外祖母與舅舅舅母等公主府裡的人也是知情的。

    自己千里迢迢過來找人這驚濤駭世的事都做了,也就沒有什麼好矜持的了,順著自己的心走就是了。

    徐習遠眉角眼梢都洋溢著笑,起身說道,「我叫冰片冰雪進來伺候你梳洗。」

    「嗯。」**點了點頭,卻是伸手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怎麼了?」徐習遠扭頭,重新坐下。

    「我想問你,我說如果,如果不是我,或你我不認識,也會金鑾殿拒婚嗎?」**淺淺笑,問道。今

    「當然。成親哪能將就?」徐習遠點頭,看著**輕柔說道,「再說,你我怎麼會不相識?」

    「我說是如果。」**淡笑。

    徐習遠微笑著說道,「如果真的不認識你,那我就找到你為止,一年不行,那就十年,十年不行那就而二十年,茫茫人海中,我總會找到你的。」

    聲音輕柔而堅定。

    **帶著淺笑看著他。

    不是如果,是事實。

    前一世,他們是真的不相識。

    前生他們沒有任何的牽扯,自己早逝。而那個時候的他,快而立之年了依舊是孑然一身,在等候著他的有緣之人。

    「哪來來的如果?」徐習遠輕柔笑了一聲,看向**反問道,「那如果此次前來,找不到我你會如何?」

    **淡笑著回道,「我可是沒有想過那麼多,只是我相信你肯定是還活著,定然在哪裡等著我,總是有一天會找到你的。」

    出事,自己也有想過的。

    所以她捐了那麼多銀兩,卻把芝蘭堂,清風醉與翡翠閣賺的留下了,如自己出事了,師父,王媽媽,葉嬤嬤,丁香半夏他們也有銀兩傍身,這一輩子衣食無憂。

    外祖母會傷心,但有舅舅舅母,表哥姝兒他們在,不用擔心的。

    「好了,不要胡思亂想了。我讓她們兩個進來伺候你梳洗。」徐習遠說完,起身出了房。

    冰片與冰雪端著水進了房,梳洗完畢。

    **帶了冰片冰雪兩人往前廳走去。

    因是剛暴雨過後,空氣涼絲絲的,陽光很是燦爛,天空湛藍湛藍的,碧空萬里,天際飄著幾縷白雲,似是白色絲綢一般輕軟得沁人心脾。

    **環顧了一眼四周,防備加強了不少!

    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繼續往前走。

    「殿下,表哥,大師兄。」**進門,見著已經坐在椅子上等候自己的三人,喚道。

    「**,你這一覺可是睡得太久了,可是嚇死我們了,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沒?」夏承毓一見得**進了屋,忙問道。

    「沒,可能是累了。」**笑著走過去坐了下來。

    「沒事就好。」夏承毓說道。

    「師兄。」**朝風挽臨示意了一下。

    「師兄沒事了,你不用如此緊張了。」風挽臨話如此說,伸出手乖乖地伸出來放到了**的面前。

    徐習遠扭頭吩咐說道,「青楊,開飯。」

    「**,這院子裡也有空房間,我們乾脆就搬過來了如何?方便照顧。」飯間,夏承毓看向**問道。

    「嗯。」**點頭,反正住不了多長,她倒是無所謂。而且————**看了三人一眼,而且,住在一個院子裡,下面的人也不用防守兩個院子了,這樣警備也可以加強。

    吃了飯,**就針對徐習遠與風挽臨兩人的內傷,琢磨著又重新開了藥,又挑了幾樣藥讓冰片送到了廚房讓廚娘晚上給兩人做藥膳。

    至於兩人的內傷,怎麼來的?徐習遠與風挽臨沒有說,**也就沒有特意問。

    被山洪沖走了,會受到這樣重的內傷?而且這內傷還是掌力所傷。此間必有蹊蹺。

    **雖沒有問,心裡卻是明白的。

    風挽臨不至於有人下這麼大的手筆來迫害他的。

    顯而易見的是有人要他徐習遠的命。

    本四人住的地方是相鄰的兩個院子,也沒有多少行囊,冰片一個人去就把行囊都搬了過來。

    +++

    晚風徐徐,夜幕上的星星閃爍,清輝的月色如華一般灑在大地,**四人用了晚飯,讓人搬了椅子坐在院子裡喝茶,聊天。

    「殿下,二公子,夏大人,布政使曹大人來訪。」四人正說著,夏承毓的親隨走了過來,稟告說道。

    「曹大人?」徐習遠放到嘴邊的茶杯放了下來,看向夏承毓問道,「他白天沒有來?」知道徐習遠與風挽臨安好回來了,這來拜訪慰問病情的官員自然是不少。

    都是夏承毓負責接待的。

    「來過。」夏承毓不假思索地回道。

    「我記得曹大人與平原侯韓家有關係。」風挽臨放下了茶杯,說道。

    「嗯,曹大人的妻子柳氏與平原侯夫人是表姐妹,柳氏的母親是平原侯夫人的親姨媽。」**把嘴裡的茶嚥了下去,點頭把關係給點了出來。

    夏承毓與風挽臨對視了一眼,然後目光不約而同地看向徐習遠。平原侯家的韓靈溪,被眼前的人在金鑾殿上當眾拒婚。

    徐習遠看了夏承毓與風挽臨一眼,目光又看了一眼一臉淡然的**,這才吩咐夏承毓那親隨說道,「去請他進來。」

    四人只得放下手裡的茶,起身去了前廳。

    四人剛到了前廳,坐了一會,客人曹大人就到了。

    曹夫人沒有穿官服,穿了一襲藏藍的常服,相貌堂堂,身後跟著兩位裊裊婷婷如花似玉的姑娘,**瞥了那兩位姑娘一眼,嘴角一彎,笑了下。

    看來這曹大人是有備而來。

    「微臣參見六殿下。」曹大人進了屋子就帶著兩位姑娘,跪了下去行禮。

    「曹大人免禮。」徐習遠淡淡地說道。

    「謝殿下。」曹大人謝了之後,就站了起來,又朝風挽臨與夏承毓抱拳,「風大人,夏大人。」

    「曹大人。」夏承毓抱拳回禮。

    「行動不便,還望曹大人見諒。」風挽臨則是坐在椅子上朝曹大人抱了抱拳,說道。

    「不敢當。」曹大人忙與風挽臨說道,這曹大人為官多年了,雖不在京城,但是當今聖上對風挽臨的看重,自然也是清楚的。

    「曹大人,無需多禮,坐。」徐習遠淡聲說道。

    「謝殿下。」等上了茶,曹大人喝了口茶,這才看向徐習遠與風挽臨,關切問道,「殿下,風大人,兩位的傷勢可要緊?」

    「謝曹大人關心,小傷而已,已經無大礙了。」徐習遠淡聲回了一句。

    「殿下,風大人,這次可真是有驚無險,我等這些天可都是擔心受怕的,甚為擔心,恨不能替了殿下受此劫難。」曹大人誠心誠懇地說道,「這洪水那麼大,南江府這麼多的百姓都擔心著殿下與風大人,老天保佑,兩位吉人天相終安然無恙回來。」

    曹大人臉色極為懇切,恨不能真的能親身替徐習遠與風挽臨受這一劫一般,說到了動情之處,那痛苦之色,真的是如同親身經歷了那苦難一般。

    **目光投向一直跟在曹大人身後的兩人——兩位嬌滴滴的美人。

    「曹大人有心了。」徐習遠說道,「這次救助災民,曹大人與知府大人眾位大人都是身體力行,此乃是百姓之福。」

    「殿下謬讚了,這是我等的職責所在。」曹大人笑著謙虛了一番,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目光一一看向**,夏承毓,風挽臨,徐習遠,最後目光定在徐習遠的身上,笑著說道,「殿下與風大人兩人都有傷在身,這裡災民流民流太多,這我等府裡的丫頭又都是粗手粗腳的怕是怠慢了殿下您與兩位大人以及這位小公子———。」

    曹大人說著頓了一下,見得徐習遠臉上息怒不顯,斟酌了一下,於是繼續說道,「如若殿下與風大人不嫌棄,在南江府養傷的這幾日,就兩位小女照顧殿下——您可好?」

    說完,曹大人不等徐習遠的回應,就扭頭朝身後的兩位嬌滴滴的美人說道,「玉兒,珍兒,還不來見過六殿下。」

    兩位姑娘儀態萬方地往前走了幾步走到了中央,甩了一下手裡的錦帕,屈膝行禮,「小女曹玉/曹珍見過六殿下,風大人,夏大人,小公子。」

    左邊的曹玉容顏秀麗嬌俏,一襲嬌嫩的粉色襦裙,粉面桃腮,如雲的頭髮挽了一個如意髮髻,髮髻上橫插了一支翡翠簪子,簪子上綴著米粒大小的珍珠流蘇,搖曳生姿,說不出的動人。

    右邊的曹珍淺紫色的曲裾裹身,下著煙水色的撒花裙,長相甜美,膚色白皙瑩潤如月,年紀比曹玉稍微小點,挑了幾縷髮絲挽了一個墜馬髻,髮髻上綴了一朵掐金絲的珠花,其餘的發起披在背上,那髮絲烏漆漆的在燈光下閃著光芒。

    姐妹兩均是明眸皓齒,腰肢柔軟,身段玲瓏,千嬌百媚的很是可人。

    兩人的聲音嬌脆,臉上帶著一絲嬌怯生,瞧著令人頓生憐意。

    「曹大人,真是體貼。」夏承毓掃了一眼兩個姑娘,看向曹大人說道。

    風挽臨沒有說話,目光看向曹大人,嘴角掛了一絲嘲諷的笑意。

    **臉上帶著淡淡的笑,目光看向徐習遠。

    很明顯,這曹大人帶著女兒來,是送給徐習遠的。

    這邊官員的背景,**都詳細的查過的,這曹玉是曹大人的嫡出長女,這曹珍是庶出,雖是庶出,但卻是養在曹夫人柳氏的膝下。

    **看著如花似玉的曹玉與曹珍,這曹大人還真是會下了血本了,就這樣捨去了老臉把女兒摸著黑親自送過來了!

    真真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好父親!

    徐習遠用蓋子輕輕地撥著茶葉。

    「殿下,小女雖是南江府這鄉野之地長大,但是性子最是溫婉可人,殿下有傷,這身邊的人都是大老爺們沒個知冷知熱的,這大老爺們的手腳沒個輕重的,還是小女留下照顧一二的好些。」曹大人瞧著徐習遠沒有出聲,這心裡就打鼓沒了底氣了,想了下又繼續說道,「殿下您與風大人雖然是小傷,但是您與風大人兩人貴胄,可不能大意,小女兩人心細,另小女;兩人能伺候殿下您也是她們姐妹的福分。」、

    曹大人笑著說道。

    心裡卻是算計著,在座的,一個是皇子,一個深得聖上看重,一個是安陽公主嫡親的孫子,另這小公子雖是不知道身份,卻是叫夏公子一聲表哥,不遠千里來這裡尋人,由此可見其中的情分。自己女兒只要能攀上他們,那對自己的仕途是百利無一害的。

    「曹大人真是設想周到。」徐習遠頓住了手裡的動作,把茶杯托在了手上,微微抬眸看向曹大人說道。

    「為殿下分憂,是我等的榮幸。」曹大人瞧得徐習遠臉上波瀾不驚,於是陪著笑回道。

    「曹大人的一番苦心——。」徐習遠頓了下。

    曹大人的心就提了起來。

    徐習遠瞥了曹大人一眼,繼續說道,「曹大人的一番苦心,真是盛情難卻,青楊———。」

    「殿下,有何吩咐?」一旁的青楊應聲說道。

    聞言,曹大人的目露狂喜,然卻是沒有注意到徐習遠從始至終看都沒有看自己兩個女兒一眼。

    一直屈膝的曹氏兩姐妹兩抬頭飛快地看了一眼徐習遠,兩人都羞得俏臉飛了一團紅暈。兩人心裡都禁不住心想算計著,金鑾殿上拒婚的六皇子!如果自己可以成為六殿下的心上人,那——

    那就是飛上枝頭做鳳凰!

    徐習遠突的把手裡的茶杯放在了桌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眼神突地就冷了下去,如利劍一般冷冷地看向曹大人。

    曹大人心裡一個咯登,立馬就跪了下去,「殿下饒命,下官冒犯殿下,還請殿下看在微臣一心為殿下著想的份上,網開一面。」

    「六殿下,饒命。」曹氏兩姐妹跪了下去,哭著求饒說道。

    姐妹兩是哭得梨花帶雨。

    「滾。」徐習遠冷冷地厲聲吐了一個字。

    「謝殿下開恩。」曹大人連滾帶爬地帶了兩個女兒立即退了出去。

    夏承毓與風挽臨等人一走,看了眼**與徐習遠,兩人就起身回了房。

    徐習遠放柔了神情,伸手拉了**到了院子裡,仰望著那夜空中的星星,「好好的一個晚上,就被這些不知所謂的人給攪沒了。」

    **淡笑著,抬頭看著。

    雖曹大人是晚上摸著黑帶著女兒上的門,事情卻還是以最快的速度傳了出去,有了曹大人的前車之鑒,雖有那麼一點心思的人,也就打消了心裡的想法。

    莫高攀不成,倒還得罪了貴人,這可是偷魚不成反倒惹了一身腥。

    一招殺雞儆猴,徐習遠把有心之人的心思都給打消了。

    **沒有關注這些,而是把手裡的人都交給了夏承毓,讓他使喚。

    夏承毓帶著青楊早出晚歸忙了兩日,徐習遠就吩咐了下去收拾東西,準備回京。

    「殿下,不好了,死了很多的人。」在臨行前的前一天,王大人派人急匆匆地到了**等人住的,稟告道。

    疫病!

    聞言,**眉頭一皺,疫病兩個字在心裡湧了出來。

    ------題外話------

    萌妹紙們美女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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