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瘸一拐的被吳幫頭扯進了木樓,痛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整只腳又酸又痛,巴東催著翠兒幫我換洗,吳幫頭和九哥像是公園巡遊的大媽一樣,balabala的講起來。
「夫人啊,這木料沒有辦齊,下午就要出發了,這可怎麼辦啊?」
「那州府的同知大人要的可比這個尺寸大多了!」
「你要是不一起回去,官府怪罪下來,我們也擔當不起呀……」
「你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呢?這裡走到鎮上都得半個多月……硯池門沒有你可不行啊!」
……
是怕官府怪罪才說硯池門沒有我不行吧?丫丫呸的!既然烏沙巴並沒有大張旗鼓的帶我去看水運的地點,那就說明那裡是相當隱秘的,我自然也不能多說!唉,一條小河,弄得這麼神秘,我可怎麼回答啊!若是我跟著走小河的話,我還要比吳幫頭他們先到!
「這些是小的木料,同知大人要的貨早就辦下了,早就啟程的了,計劃臨時有了些變化!你們倆稍安勿躁!」我瞪著眼前的**yy的兩個大男人,「是這樣的,我要重新抄近路先去接貨,你們押著現有的貨急速趕往木巖寨子,若是撐得住的話,直接就回去了!我在這裡有些事情要辦,其他的話就不說了!貨齊了,九哥就去收款,我耽誤一點時間就回來!你們下午就出發!」
這耽誤的時間恐怕不是一點兩點所能囊括的,三岔口的柳園讓我在古代的命運迷離了起來。()
送別吳幫頭和九哥後,寨子裡一下子添了些冷清的意味。我因為腳痛就和翠兒在木樓裡沒有出去,我百無聊賴,手卻碰到了蒙面男送給我的玉製印章,我把玩了一下,突發奇想,讓翠兒編了一支彩線,我找來個錐子抬手就把烏沙巴給的銀牌邊緣戳穿了一個孔,我把用彩線繫住印章,做成了一個銀牌子的吊墜。
哈哈,很別緻!這樣的話銀牌子也不容易滑落,「小姐,這個牌子我在飛雲堡也見過!」
一句話驚得我差點掉了銀牌,「你見過,郎飛雲的手中麼?」不是說是寶藏的嗎?郎飛雲怎麼可能隨便拿出來呢?不過……只是一個牌子,別人也不一定知道是幹什麼用的!
「是啊,這個就是飛雲堡的地牢牌子!」
地牢?不會吧?郎飛雲私設公堂且不說了,不是說這個牌子集齊一套有寶藏獎勵的麼?莫非是烏沙巴騙我的?
不對,我突然想起來,何叔潛伏在飛雲堡這麼多年,不就是想要這個牌子麼?他說過他為了地牢的牌子的!
等我理一下我的思維,既然每個人都知道這個是飛雲堡的地牢牌子,而其實這個牌子卻是寶藏的線索,何叔又處心積慮的想要得到這個,只能有兩個解釋,一個是地牢牌子是幌子,其實就是寶藏的線索;二是寶藏是假的,地牢裡有個極其重要的人被關著!
可是什麼地牢是需要八個牌子來當鑰匙的?應該是寶藏的說法肯定些!況且,加上這個牌子我可就有三個牌子了,而且還有一張破破爛爛的羊皮!莫非我就是那個寶藏的有緣人?這麼狗血?反正我在古代能生存下來已經是個奇跡了!
「這個就是郎飛雲送我的!我就是覺得這些個花紋好看!挺別緻的!」我繼續裝蒜,「地牢是做什麼用的?翠兒,你說給我聽聽!」既然掩人耳目用來當地牢的鑰匙,我就要問問!
「聽說以前堡主的雙親不合,老爺虐待老夫人,那地牢就是關老夫人的,堡主也是在那出世的!後來老夫人過世了,老爺也就不知所蹤了,堡主就一個人擔起了飛雲堡,聽廚娘說,以前老夫人可漂亮,後來死得淒慘,那地牢陰暗潮濕,出殯的時候,老夫人的手腳都完全變形了!」哇?原來翠兒這麼八卦!這樣的消息她都能聽來!
這個老夫人莫不就是烏沙巴的情人花雲?應該就是,也只能是這樣老夫人才有理由被關押,既然這個牌子能打開飛雲堡的地牢,那麼烏沙巴就應該去救他的情人才對,他手上不正好有一塊牌子麼?
哎呀!我差點又忘記了,他身上有蠱毒,去了就全身潰爛,面目全非,確實去不了!再說他當時目睹全家慘死,哪還有心去談情說愛啊!到現在不也還是兒女雙全麼?男人啊!唉……隨意感歎下!
「翠兒,你去過地牢沒有?」我很好奇,朗老爺子到底會怎麼對待自己紅杏出牆的妻子,不過,這也不算是紅杏出牆,只能說是前緣未了。
「沒有,不過我聽說下面很髒,後來堡主命人重新清理過,就再也不許人下去了!有一次,有個人好奇就靠近去看,差點就被暗器給打死,後來堡主就把他逐出飛雲堡了!」太神秘了吧,我一定要找時間飛雲堡的地牢!
想起郎飛雲,我馬上就又想起了冷致,他們倆似乎八字不太合呢!
「為什麼冷家和飛雲堡關係不好?」才問出口,我馬上就又想起,那天才才從飛雲堡跑出來,何叔就說冷致的母親和郎飛雲的母親是姐妹,加上烏沙巴的故事……
「哦,那個啊,反正冷家的老夫人是飛雲堡老夫人的姐姐,不知道什麼原因,原先都還是好好的,堡主才一當家,馬上就跟冷家翻臉了,損失了好多生意也不管不顧!」翠兒繼續balabala的八卦著。
「等等,翠兒,那麼老夫人是不是姓花啊?」我的八卦潛力也被翠兒給催發出來了!有一種**迫切的想知道關於冷家和飛雲堡的故事!
「是呀,不過冷家的老夫人可凶了!上次還和我們堡主對打呢!」哇?這麼火爆,自己跟自己的姨媽打架?要是我在家這樣的話,估計早就上焦點訪談了!
只是郎飛雲的姨媽在烏沙巴的嘴裡就一典型的後媽!不知道冷致是怎麼過來的!好歹他和郎飛雲也算是表兄弟啊!兩個人為了上輩人的恩怨還老死不相往來,誰見過去自己表兄弟家還要易容的!
說起來,我多希望冷致易容了就躲在我走貨的車隊中啊!
……
一夜的八卦讓我和翠兒日上三竿才爬起來,揉揉酸澀的眼睛,翠兒依舊拿出男裝給我換上,哈哈,馬上就可以漂流去嘍!
巴東來叫我的時候,我都還在原地蹦,雖然腳還有那麼點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