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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卷 8.驚爆後宮秘辛! 文 / 漪瀾之夢

    「酒醫從不輕易出手醫人,黃金萬兩,否則免談。」她知道酒沐白會病的很重,也知道他們會想到師傅可以救人,是以今日她透露了自己是神醫弟子的事情,除了暫時的轉移鳳瑞的注意之外,也是為了在這時候來敲詐一比。

    「什麼?黃金萬兩!你想要了酒家的命脈嗎?」遲到的馮水靈來不及調穩自己的心跳,便又被酒千嚇了個失常。她竟然真的是那個酒醫!

    「哼哼。」不言不語,就那麼直愣愣的看著馮水靈,看得她雙目開始閃躲,心,開始慌了。

    「他怎麼的也算是你爹,你怎麼可以見死不救?」

    「哈哈,我爹?你確定他是我爹?就算他是,這些年你們也沒給我什麼好的,就連嫁妝都還是皇家給的呢。那麼,萬兩黃金便當作是他欠我的嫁妝如何?」哼,沒花錢養我,還將我當成廢物回收利用,不狠狠敲你們一筆,對得起我自己嗎?

    「那也用不著萬兩黃金那麼多吧,咱們家哪裡有那麼多錢?」說這話,馮水靈的雙眸都有些閃躲,因為鳳璃的視線犀利的看著她。

    「別用『咱們』二字,千兒是本王家的。還有,沒有那麼多錢嗎?本王怎麼記得本王當初有給了不下萬兩黃金的聘禮呢?」雖然那時候他是不喜歡甚至反感酒千的,但是那該有的禮數他可是一樣沒少。

    「啊?你沒事給那麼多聘禮幹嘛?怪不得我嫁過去了,都沒管到什麼家當,原來你全部給別人了啊。」其實,她知道鳳璃有錢,但是她也沒想到鳳璃竟然捨得為一個廢物花那麼多銀子。

    不知道為什麼,儘管知道那不一定是自己,但是她的心底仍冒起了汩汩甜蜜。看來他的確是一個值得別人信服和忠誠的主子,那『冷血殘王』的名字,還真的是謠傳啊。

    她哪裡知道,那名字本來就不是誤傳,而是有心人刻意傳出去的。目的便是為了讓天下百姓真的對曾經那個英勇無比的太子喪失所有的信心,完全臣服於新太子。

    「那你現在可以掙回來。」

    「也是,但是你看人家嫌貴呢?」

    「哎,誰叫你非要把名號打得那麼響,一般人都是請不起的。『酒醫』,『毒妃』,無論哪一個,都夠你喊天價了。」為難的皺著眉頭,眼角卻是看好戲般的看著馮水靈的臉色變紅,變白,變青。

    「是呀,我還有一個名號呢,剛剛叫價只是『酒醫』的,還有『毒妃』的呢?哎,怎麼說也是為我的存在作了貢獻的人,阿璃啊,咱們就給她打個半價吧。」

    「嗯,就算報了恩情,以後你就是完全屬於我一個人的了。」摟著懷中人,冷冽的看著馮水靈,那搖搖欲墜的樣子,讓他覺得更加的好笑。

    「好,只要你治好老爺,萬兩黃金就萬兩黃金。」

    「我只能保證他不會早死,痊癒,恕我無法做到。」不是不能,而是不想,就這樣,不也是挺好的嗎?

    「好。」咬牙應下,酒千便知道,那萬兩黃金將會成功的從酒家轉到了他們的名下。要是知道醫術這麼好掙錢,她就早點學以致用,說不定早已經富可敵國了。

    ……

    皇宮內,一座豪華而莊嚴的宮殿裡,宮女侍衛早已被屏退,只剩下太后蕭雪伊一人,安靜的倚著床頭思索著什麼。

    忽然,一道強風通過那打開的窗戶吹了進來,熄滅了那燭台上上燃燒著的蠟燭,整個殿內一下子黑暗了下來。蕭雪伊雙目驚恐的亮了起來,瑟縮著身子,在黑暗之中四處望著,那種熟悉的感覺又來了。

    這些年,那噩夢纏繞了自己好久好久了。

    每一次都嚇得她魂飛魄散,卻也讓她一次一次,越發的欲罷不能。

    每每夜幕來臨,她總喜歡摒退了所有的宮人,獨自一人抱膝而坐,回憶著當年的那一幕幕。

    忽然,一道氣息噴灑在了她的頸窩處,她瞬間回神,這次竟然不是幻想,他真的回來了。

    「你,竟然還敢出現在哀家面前!」聲音裡,帶著絲絲害怕,卻也含著些許的欣喜。這讓來人感到可笑,這個女人,竟然如此奇怪。

    「我,為什麼不敢?」她的味道,他想念了很久了,現在,他終於可以回來了,不是嗎?

    「你,你給我滾,不然我就叫人了。」推開了來人,她將身體縮到了床的內側,想要避開來人的觸碰。

    哪知,來人可以在戒備森嚴的後宮穿梭自如,又豈是她的輕輕一推可以推開的。黑暗之中,她什麼也看不見,只能憑著身體的感覺,感受著他飛快的將身子朝著自己壓來,雙手挾制住她胡亂拍打的雙手。

    「勸你不要,你知道的,我要是想將你拿住,輕而易舉。他們來的時候,恰好可以看見你這尊貴的一國太后躺在我的下面。」

    「你——」被他制住雙手,雙腿也被他隨著壓來的身軀壓制住。她,毫無動彈之力,只有嘴,還能夠活動自如。

    「唔—」他,他竟然吻上了她。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寂寞,沒過多久,她清晰的聽見了自己輕聲的低吟。

    「二十多年不見,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讓我著迷。」

    熱吻之間,他鬆開她,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便又埋頭繼續攻擊著。一步一步,瓦解了蕭雪伊所有的心房。

    先皇過世已經十幾年了,她正值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紀。從來沒有哪一個人敢如此對她,只除了他。說她不寂寞,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身為太后,她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不知羞恥的事情來,這樣,會讓她的兒子難堪的。

    「說,你天天晚上屏退了所有人,自己一個人在黑暗之中瑟縮著,是不是在回想我們十多年前的那一晚?是不是很想我?」

    「你,才不是,哀家怎麼會想你這個壞蛋?」因為她的話裡含著口是心非,身上的人可以清晰的瞭解到她的心意。不由地,他的心,也愉悅了起來。

    「先不要說話,好好享受我帶給你的快樂。」

    接著,便是無邊的女人低吟和男人悶悶的低吼聲在這偌大的宮殿裡混雜著響了開來。兩個人卻不知道,宮殿外,一抹黑影正得意的勾起唇角,看著那聲音傳來的黑暗深處。

    想不到,只是奉主子的命令出來打探一下皇宮內的一舉一動,竟想不到他可以看見那尊貴無比的太后跟別人上演了一場活春宮。

    這次,可以跟主子提要求了,哈哈,這個秘密,值得千金萬兩了。

    接著,裡面那活色生香的春宮戲終於在不知道蕭雪伊梅開幾度之後結束,兩個人分開而來,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上了。

    「你,你不是你可以碰不是處女的女子嗎?為何?」

    「為何?還不是為了你!想我欲魔練就一身功夫,只為了更好的當一個採花大盜,但是卻在遇見你之後,恨極了當初練了那樣的功夫。一個女人,不能碰第二次。

    於是,我便離開,苦尋方法可以破除那種限制。期間,你的好兒媳婦酒容還曾經找過我,要我幫她做了璃王妃,可是沒想到那女人竟然願意被鳳璃用手指破身,也不願意被我侮辱。後來,我被鳳璃廢了一身功力,卻讓我意外的破除了身上的禁錮。我花了幾個月的時間養傷,到現在,才完好無損的歸來了。」

    天,竟然是欲魔穆楓!

    門外的黑衣人一聽見穆楓的話,當場就傻了眼。今夜的消息真是一個比一個勁爆,這下子,他什麼都有了。

    「你,不會還碰了酒容吧?」當年自己也是被強迫的,可是為什麼在聽見他說起酒容的時候,她的心,會有一種悶悶的感覺。

    「嗯,碰了,那時候我每個月都要碰七八個女人,她還未出閣的時候,有一次出門,被我給挾持了去。」

    「你,你怎麼可以?」

    「怎麼不可以?那時候,她又還不是咱們的兒媳婦。」

    腦子裡,『嗡』的一聲,黑衣人徹底石化了。

    他,快不能呼吸了。鳳瑞,鳳瑞竟然不是先皇的兒子,而是太后和這個穆楓的種。這消息,未免也太不好消化了。

    他還在外面繼續消化著一個比一個驚爆的秘密。而裡面的人存心讓他消化不良,一個驚雷帶給他的震驚尚未平息,另一道更加響亮的驚雷來的更加的猛烈,直接將他劈得外焦裡嫩,深更半夜,在那黑暗之中足足愣了好幾個時辰,才算勉強消化掉了那些消息。

    ……

    「砰——」

    猛然的一聲,響起於寂靜無邊的夜裡。

    這裡是璃王府,璃王爺的書房內。

    「熾,你說的可是真的?」一張臉,黑的跟碳頭有一比,而且還散發著陣陣寒氣,雙目暴戾的盯著煉。

    不錯,熾就是那個被劈得外焦裡嫩的黑衣人,他本來是去打探皇宮動靜的,卻意外之下,撞破了太后和穆楓兩人的驚天秘密。於是,不敢有片刻耽擱,在徹底的消化了一番之後,便急不可耐的朝著璃王府奔來,也不管現在早已是三更已過,四更將至的半夜了。

    鳳璃夜晚曾與酒千溫存的半夜,本就睡著不久,就被人挖了起來,心情很是不爽。要不是煉一再保證自己的消息絕對的夠份量,恐怕早已被鳳璃一拍拍死了。

    鳳璃心裡其實也知道熾是絕對不會三更半夜來找自己匯報的,所以心裡總是有了一些思想準備的。

    但是,那準備比起這些消息來,實在是太過微不足道了。

    「那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竟然做出如此下賤的事情。」那個表面端莊的女人,原來自己瞭解的內心狠毒僅僅只是她的一方面嗎?

    「主子,還有許多的事情,屬下還沒說呢。」怎麼辦?他才說了一件小小的事情,主子的怒火彷彿都快將璃王府再燒一次了,他沒辦法保證,他要是全部交代了,自己是不是當時就得灰飛煙滅了。

    「還有?說,全部給本王說清楚!本王要看看,她到底欠本王些什麼!這一次,本王要一次性全部向他們討回來不可。」身為太后,在深宮裡與天下人唾棄的欲魔一起廝混,已經足以丟盡鳳鳴國皇家的臉面。沒想到,熾竟然還說這還不止,而且還深有『這才算啥』的意思。

    「呃,主子,你確定你要聽?而且你確定你待會兒的怒火不會直接先燒了我吧?」猛嚥了一口口水,第一次,熾發現他原來的主子回來了,而且越發有地獄魔鬼復甦的情形。

    「說!本王失去一切的打擊都承受了,還怕承受不起別的嗎?」

    「好吧,那個皇上,就是鳳瑞,他,他不是主子的弟弟。」閉上雙眼,熾決定了,還是一個一個的來吧,一起來,他真的害怕呀。

    『嗡』的一聲,鳳璃清楚的聽見,自己的腦子裡有一根弦,斷了。一輩子,都再也修復不起來。

    『不是兄弟!不是兄弟!』這簡短的四個字一直縈繞在他的腦海。不是親兄弟,那麼他是不是真的可以毫無顧忌的動手了。可是,可笑的是,他維護了十幾年的弟弟,在傷害了自己十幾年之後,突然之間,變成了他的仇人。侮辱了他父皇的仇人。

    壓抑下心中的怒火,看著熾欲言又止的模樣,就知道,還有更加猛烈的暴風雨。

    握了握早已緊得不能再緊的雙拳,閉上雙目,身子忽地朝著椅子後方倒去,語氣有些無力。

    「繼續說完。」

    「是,屬下後來聽見……」

    鳳璃的耳邊,熾悠悠的聲音傳來,他漫不經心的聽著,卻也清除了聽明白了那漫漫長談的重心。

    原來,當年皇后司徒菁菁和蕭雪伊本是主僕,奈何司徒菁菁被皇帝鳳泫看上,一朝入宮,封為皇后,而蕭雪伊則作為陪嫁宮女一起入了宮。名為主僕,實為姐妹,奈何蕭雪伊也看上了當年英俊瀟灑的鳳泫,於是趁著司徒菁菁有一天不舒服的時候,給鳳泫的茶裡下了藥。

    鳳泫向來對司徒菁菁疼愛有加,知她不便,便不打算留宿,回了自己的寢殿。蕭雪伊趁著半夜司徒菁菁熟睡之後,便悄然而行,來到了鳳泫的寢宮。

    那藥,是春藥,那時的鳳泫早已躺在床上,渾身火熱,急切的需要女人解決問題。

    忽然,一具冰涼身體靠近,他直覺的便拉下了女人的身子,使勁的摟抱著,以圖降低自己火熱的體溫。

    哪知道,黑夜裡,早已經有一雙眼睛將蕭雪伊當成了獵物。穿過花園時,一陣清風吹過,撩起了蕭雪伊身上的淡淡香氣,朝著四處飄散著,而恰好藏身於草叢之中的穆楓聞到了那股清香中的淡淡處子香。頓時色心大起,跟隨而上。

    看了一眼女子的去向,而且女子的一言一行充滿了戒備和緊張,他猜到了這可能又是一個妄想爬上龍床的女人,而且還是個處子。眼波流轉,心思回籠,一個主意瞬間明瞭。

    不知從何處抓來一個穿著同樣宮裝的女子,飛身來到了鳳泫的寢殿。此時的蕭雪伊已經被鳳泫扒的差不多了,衣衫半裸,白雪玉膚藉著淡淡月光散發著白玉般的光澤,煞是誘人。穆楓大大的吞了一口口水,低頭看向手中的那個宮女,那張普通得有些醜陋的臉,實在是有些不堪入目。

    隨即,一隻手,快速的點住了來不及反應的蕭雪伊的啞穴,一手將宮女扔給了龍床上早已被慾念牽制的鳳泫。便帶著蕭雪伊到了另一座宮殿,大逞獸慾。

    那一夜,皇宮裡,兩個地方,此消彼長的唱響著屬於情與欲的樂章。

    天亮之後,穆楓將蕭雪伊送回了龍床上,而那名宮女則不知所蹤。

    ……

    不知道為什麼,當一切全部訴說完畢,鳳璃覺得自己的心反而落下了。剛剛開始,他確實是憤怒的,他替母后不值,竟然將一個蛇蠍女人看成了好姐妹,替父皇不值,竟然願意為了擔當責任,娶了那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但是,這一刻,他的心,反而沒有那麼憤怒了。反而是平和的,異常的平靜。

    「熾,你先下去吧,你的要求,本王答應了。」已經瞭解完了,他暫時不想說話,也不想有人打攪他。但是,熾提出的要求,他還是答應了,畢竟,自己已經很幸福了。

    以前自己沒有娶王妃,七個人跟著他,儘管其中幾個彼此有意,也只是暗地裡眉來眼去。在他面前,從來不會牽扯出半分關於情愛的事情,就是怕打擊到那時候沒了尊嚴的自己。後來自己好了,他們卻又覺得不是那麼好意思開口,所以一直憋在了心裡。天生骨子裡有腹黑細胞的他,是不會捨得主動為他們主婚,減少生命中的樂趣的。

    今夜,熾一進門,便要求自己如果對他的消息滿意,便為他和煙主婚。

    天知道,其實他也想他們有一個好的歸宿。雖然自己喜歡捉弄他們,但是不代表不希望他們幸福。

    「謝謝主子,屬下先告退了。」心花怒放,他要趕緊去找他的煙美人匯報去,他終於可以得償所願的抱得美人歸了。天知道,他們剛剛被皇后娘娘挑中聚集到一起的時候,他就看上了外表清冷,骨子裡卻善良到了極致的煙。

    也許是期盼了太久,也許是嚮往了太久,熾辭別鳳璃後,便朝著煙所在的方向飛奔而去。絲毫不記得,自己已經在這一夜奔走了太久,早已疲累了。真的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熾走後不久,鳳璃便完全陷入了沉思。忘記了此時此刻,他本應該摟著酒千睡覺。

    而酒千呢,沉沉的睡了一覺之後,便張開了惺忪的眸子,手,也習慣成自然的朝著身前使勁的搭了過去。

    咦,怎麼是空的?

    腦子裡迅速反應過來,眼睛也不再惺忪,反而一下子清明了起來。摸了摸旁邊原本該躺著人的地方,溫度早已涼了,看來人離開已經有了一會兒了。

    起身,披了一件白色披風,拿起了那一頂放在自己披風旁邊的黑色披風,朝著門外走去。儘管這時候已是春季,半夜裡還是寒氣逼人的,起身的時候瞟了一眼,她知道鳳璃並沒有穿外衣,而且披風也未曾拿。所以,她要去尋他,給他帶件披風,順便看看他到底去了何處。

    一出門,黑暗之中的她,立馬就被書房裡那淡淡暈黃的燈光吸引了過去。

    腦海中閃過一絲疑惑,而後拿起披風朝著那邊移開了步子,輕邁起來。

    門,輕輕的推開,一道冷風便迫不及待的朝著門內擠入。酒千想要制止,卻無能為力,只能盡快加速的關閉好了門,朝著鳳璃走去。

    剛剛那一瞬間,瑟縮在大躺椅裡的他被冷風吹過,狠狠的顫抖了一下。酒千一切都看在了眼裡,心裡輕歎,走了過去,輕輕的將披風蓋在了鳳璃的身上。

    「嗯~」自從被害過之後,他一直都保持淺眠的習慣,稍微有一些動靜,他便能快速的清醒過來。這一習慣,還是到了跟酒千成親之後才有了改善,剛剛他雖然能夠感受到酒千的存在,卻也還是靈敏的醒了過來。

    「千兒?你怎麼過來了?」

    「還說呢,你怎麼半夜裡就扔下我一個人,跑到書房裡來睡椅子了?難不成,你想讓所有人知道我這個王妃要不受寵了?還是你想讓他們知道我這個王妃很霸道,欺負了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明知道她不會是那個意思,但是他還是有些緊張,畢竟他不喜歡他們之間有誤會。別人,他可以無所謂,但是他們之間,他希望一切都可以清澈明媚,像她臉上那最純潔的笑容一般。

    「那你是什麼意思?」他的心情不好,別以為那深沉之處隱藏的情緒她看不見,但是她從來不逼問,她會等他自己交代。

    「千兒,我要加速行動!」既然他們跟他沒關係,那麼行動起來就更加不用手下留情了。

    「嗯?」什麼意思。

    瞥眼過去,只見鳳璃輕扯起嘴角,一抹陰險狡詐飛快的滑過他的嘴角,而後,不耐的起了身,朝著屋外走去……

    屋內,點點燭光灼灼燃燒,火焰在蠟燭的頂端不斷的跳躍著,使得屋子忽明忽暗。

    酒千則倚坐在椅子上,視線,透過窗戶,斜對著外面廣闊無垠的星空。臉上,帶著雲淡風輕的漠然,望著那明亮的顆顆繁星,如星雙眸一眨不眨。

    她,在等待。

    鳳璃匆匆離開,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了,竟還沒有回來。

    離開的時候,滿身邪氣的他並沒有讓自己跟著他同去,毫不留戀的腳步讓她有一瞬間的錯覺,他對自己亦是如此。不過,在他出門之後的一瞬間,她,愉快的釋然了。不然,她才不會定著半夜裡的寒風,大敞著門坐在書房裡等他歸來了。

    他知道,自己一旦就寢,便不會願意起身。就算起來,這三更半夜,要自己跟他出去奔忙,自己還真是不樂意。他決然離開,只是想盡快的辦好事情,回來陪自己罷了。

    想到這裡,那漠然的眉梢眼角漸漸的翹了起來。

    有一個人疼愛的日子,過起來,還真不賴。

    看,他不是回來了嗎!

    視線,在耳朵聽聞到一絲絲的動靜的時候,迅速的轉向了動靜傳來的方向。只見,鳳璃的偉岸的身軀一晃而過,朝著自己俯身壓了下來。

    「千兒,你怎麼沒有先回去睡覺?」大手,朝著她裸露在外面的些許肌膚抹去,絲絲冰冷傳給了他。好冷!想著,急忙用自己火熱的大掌將她緊緊的抱進懷中,而後旋身朝著寢居走去。

    「以後不要再等我,雖然我很開心,但是冷到了你,我會心疼。」他從來不喜歡將甜言蜜語掛在嘴邊,以前喜歡寧染鳳,但是卻也從來不曾屈就自己尊貴的太子身份,跟她說過半句討她歡心的話。但是這不代表他不會說,自從有了懷中的這個寶貝,私下裡,什麼甜言蜜語他都敢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出來。

    而酒千自認也不是一個膚淺的人,不是那種靠著男人甜言蜜語活下去的人。但是,聽見鳳璃沙啞嗓音中含著的濃濃寵溺,心裡的甜蜜還是止不住的慢慢暈開,甜透了她的心。

    「嗯,我還不想睡。」看見鳳璃直直的把自己抱上了床,扯過被子就給自己蓋上,然後脫下自己的衣衫,迅速的鑽進了被窩裡,緊緊的摟著自己,閉上了雙目。

    「嗯?怎麼不想睡?」雙目重新掙開,看向自己,忽然,那雙目竟然隨著視線的慢慢下移,變得熾熱的起來。

    酒千頓時覺得後背,有些涼悠悠的。該死,她不會又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了吧。

    果然,鳳璃沿著自己的臉下看了一會兒,而後又移到了自己的臉上,邪魅一笑。

    「娘子,你不想睡,不會是想要為夫了吧?」雖然是在問,那不老實的大掌,卻早已在被子底下不安分起來。沿著那手中完美的曲線,一點一點下移著,中途還不忘記到處點火,讓酒千來不及反駁便整個的燃燒了起來。

    「嗯,阿璃,不要——」腦子,好像已經沒用了,天啦,每一次,他的手就可以讓自己變得跟平時判若兩人。「嗯,不要折磨我。」討厭,每一次,他都會將自己挑撥的毫無還擊之力,也不見他著急半分。活生生的讓自己承受著得不到的空虛。

    「千兒,可以了嗎?」雖然自己的方式帶著些許戲謔之意,但是絕對不是為了折磨自己的寶貝。第一次,她是如此堅決的給了自己的手指,雖然她什麼都沒說,但是破身的那一瞬間,她緊皺了一下眉頭,成了他心裡永恆的愧疚。

    之後,他病好了,他們之間有了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他心急,並沒有過多的前戲,便急著要了她。她因為承受不住,疼的皺了眉頭,再次加深了他的愧疚。

    於是,之後的每一次歡愛,他總是做足了前戲,讓她完全適應,能夠讓他輕鬆進入為止。雖然,每一次都沒有了以前的那種繃緊感覺,但是只要是她,都足夠他**了。

    「阿璃。」此時的酒千,早已沒了平日的清冷,完全化身成了一隻妖嬈嫵媚的妖精,魅惑著鳳璃。

    「千兒,我的小妖精。」伏在上面,強勁有力的胳膊撐著床沿,滿頭青絲,早已解開了束縛,披散在酒千的粉肌玉膚上,黑白相間,格外誘人。許是因為姿勢的問題,他的額頭,佈滿了亮晶晶的汗液,連同著那裸露在空氣中的精壯的身軀,也都被層層薄汗包裹著。完美的曲線,緊致的肌肉,雄壯的腰身,一一展現著他的健康,他的能幹。

    忽然,房中傳出兩道混雜的聲音,一聲是女子嬌羞的低吟,一聲是男子沉沉的低吼。伴隨著聲音而來的,是漫無邊際的愛海浪潮,一點一點,將兩個人徹底淹沒。

    一場歡愛,兩個人的靈魂更進一步的契合。

    小心翼翼的替酒千清洗了一下身體,鳳璃再次躺回床上,摟著酒千,並排著,仰躺。兩個人,四隻眼睛,齊齊的張開著,仰望著頭頂上的淺藍色。

    「千兒,還不累嗎?」

    「不累,阿璃,你去找他們了吧。」

    「嗯,除了他們,還有大哥和雁。」

    「有決定了嗎?」人,聚得那麼齊,想必他是有了決定了。

    「嗯,三個月後,是太后的誕辰,不是大壽,但是大肆操辦一番必不可少。我要讓她在最風光的時候,墮入最陰冷無邊的地獄!」眸中,閃過了遲來了十幾年的濃烈恨意,殺意,隨之而來。

    看的旁邊的酒千愣了愣神。

    回眸。

    「千兒,怎麼?我是不是很冷血?」現在的他,滿腔濃烈的恨意,舉手投足間,難免帶著嗜血的意味。想不到,十幾年前,自己可以淡漠一切,可是如今,一旦仇恨之意冒出來,變成了這無法控制的形勢。

    「呵呵,冷血?不,我沒覺得。我只是想說,阿璃,你好帥!」這一刻,她清楚地知道,原來鳳璃並不是不恨,只是失去了一切,他對人生失去了希望罷了。但是,在他心底,還是恨的,對蕭雪伊,對鳳瑞,對羅灃,都是帶著恨的。

    那股很,一直隱藏在心底,慢慢滋長著。但是,鳳璃一直視而不見,他們便沒有了用武之地。可是,一旦給他們機會冒出一點點,那麼,隨之而來的,便是如火山噴發般的嗜血之恨,足以毀天滅地!

    以前,鳳璃雖然總是冷冷的,對除了自己人之外的任何人都是一副閒人勿近的表情。但是,絕對不會讓人清晰的感覺到他週身那強大的氣場,那氣場中,帶著無形的壓迫和冰寒至極的刺骨寒意,拒人於千里之外。

    「阿璃,要做什麼儘管放手做,有我支持你,看來我又有事情可以做了。」發動宮變,兩方勢力對上,死亡與傷殘是必不可少的。但是,她酒千不喜歡讓手下的人無辜犧牲,如若以自己的八分實力消滅了對方,於她而言,不是最大的勝利。最大的勝利,是以最少的犧牲,覆滅敵人的所有!

    對於此,鳳璃早已經瞭解。不然,當初的那一場暗殺,千兒就不會自己動手了。其實她並不需要什麼成名的機會,她只是不想讓手下的人枉死於敵人之手。

    雖然說有敵當前,屬下應當身先士卒,但是他們作為主子,也有保證屬下安全的責任。只有這樣,那些不顧一切跟隨的人才會覺得跟著你,是有意義的。

    「千兒,不如從暗衛裡選幾個資質較好的人,交給你訓練吧。」雖然千兒一個人的本事也已經足夠抵擋數千人,但是多幾個人,也就多幾分勝算,她也可以輕鬆一些。

    酒千眉毛一挑,不錯,她為什麼要親自上陣呢?

    嗯,挑幾個人,就可以算是徒弟了,沒想到自己年紀輕輕也可以為人師了呢。

    「好吧,明天便去挑人。」

    「好。」她就是這樣,一旦決定什麼,便會以最快的速度去做。

    不過,他剛剛太氣憤了,似乎忽略了熾匯報的其他消息。

    「千兒,熾剛剛說酒容曾經收買過他,讓他一路追蹤我們,藉機玷污你,可並沒有提到要他殺你啊。可是,為什麼當初穆楓知道你不是處子之後,還是想對我們下殺手?」會是太后做的嗎?

    「不是她,這件事你不用關心,我知道是誰做的。哼哼,到時候,我會親手討回來。」她還真是沒想到,那個人竟然也跟穆楓有關係,也想不到,穆楓除了接凌辱女子的生意之外,還接殺手的活。

    「誰?」該死,千兒竟然知道,卻不告訴自己,難道是不信任自己?想到這裡,鳳璃的眸子不覺的沉了下去。

    「別亂想,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既然要玩,大家就要玩大點。穆楓,既然你敢接這活,那麼事情的真相,本宮也要讓你自己來說。

    「好吧。」淡淡的話語,帶著絲絲警告之意,鳳璃立馬識趣的閉了嘴。是啊,他怎麼可以不相信他的千兒呢?真是該死!

    「睡吧。」閉上雙目,倚在溫暖的寬厚胸膛裡,正要沉沉睡去。

    門外,卻響起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不屬於暗衛中的任何一人。

    於是,那兩雙緊閉的眸子,瞬間睜開,身子緊繃,滿是戒備。

    「誰!」鳳璃大掌一揮,被子掀開,自己跳床而出,將被子留給了穿的單薄的酒千。

    「貴客送至,在下告辭。」門外一道滿含看好戲意味的陰森話語穿透門縫,直達鳳璃的耳朵。手,飛快的拉開了門閂,開了門。

    一個人影,在房間裡照過來的微弱燈光下,低垂著眉眼,顫抖著。鳳璃並眉眼多加觀察近在眼前之人,反而抬起了眸,略有深意的望向了遠處的黑暗之中,意圖找到剛剛那道聲音主人的去向。

    偏著頭,繞過鳳璃寬闊的後背,酒千看清了來人。

    那是一個三十四歲左右的婦人,身上穿著樸素的粗布麻衣,兩隻手交叉著放到了身前,將自己的袖子緊緊的擰著。雙目低垂,全身顫抖個不停,如果可以,她很想後退,避開鳳璃身上濃重的寒氣。

    打量了一會兒周圍,發現早已沒了動靜。心裡詫異,來人的功夫不低,竟然可以順利的避過自己的耳目,也不知道此人究竟是敵是友。

    不過,他沒忘了眼前還有一個活生生的線索。

    想起對於對方身份的不確定,鳳璃的口氣不免有些冷冽。

    「說!你是誰?剛剛那個人,又是誰?」

    「奴婢,奴婢…」鳳璃冷冽的聲音將婦人的膽子嚇得更加的小了,即便開口,卻道不出成句的話。但是,既然來了,她的使命就是要說出自己知道的一切,一時之間,她低垂的眉目急得紅了起來,一呼一吸也變得急促。

    看她低眉順眼的模樣,看起來蠻老實的,千兒坐著身子,上身裸露在外,頓覺門外寒風有些冷。不忍心見婦人被風中寒冷與鳳璃的寒冷凍傷,她蹙了蹙眉,對著鳳璃道。

    「阿璃,讓她進來說話吧,門開著,我好冷。」

    一聽酒千說冷,鳳璃立馬抓起驚魂未定的婦人,朝著房內一閃,『拍』的一聲,門,應聲而合。

    「你去那邊坐著說話吧。」酒千指著離床略微有些距離的凳子說道。雖然自己不是善人,但是見一個婦人害怕鳳璃而都成那樣,心裡還是有些軟。可是,這半夜來人,還不知道是站在哪一邊的,別想她能有什麼好臉色,只是清清淡淡的說了一句罷了。

    婦人聞言,慢慢的抬頭看向了床上倚著床頭的酒千,見她並沒有看著自己,反而慵懶的閉起了眸子,那一臉的寧靜,讓她的心不由地跟著靜了下來。好可愛的女子,儘管閉著雙目,但是那眉宇之間卻又散發著一種沉穩睿智的氣息,渾身上下,讓人覺得親和卻又不敢輕易靠近。

    「看夠了嗎?」鳳璃帶了婦人進屋,邊忙著給酒千蓋好被子,幫她打點好一切,一時之間,竟沒有得閒關注婦人。豈知他一回頭,該死的,她竟然一直瞧著他的千兒眼都不眨一下。

    一句滿含威脅的話,就那麼脫口而出。

    婦人立馬收回視線,不用看,也不敢看向鳳璃,全身再次顫抖起來。

    「行了,別抖了,說吧,那人送你來有何話說?」他是魔鬼嗎?說一句話,就可以讓她怕成那樣?可是,他不知道,他自己生氣的時候那滿身的寒氣莫說是讓人發抖了,讓人凍死都是有可能的啊。

    「啟,啟稟璃王爺,奴婢,奴婢是皇后娘娘的侍女,薇兒。」顫顫巍巍,終於說出了今日目的的第一句話。婦人的心,突然的有些安定了。

    「胡說,你這個年紀,怎麼可能是——」話至一半,鳳璃忽然住了口,侍女?皇后?看著女人的年紀,必然不會是寧染鳳的侍女,那麼,她是他母后的侍女嗎?

    看著鳳璃變了幾次的神色,最終變得清澈,她知道,自己可以接著說下去了。

    「正如璃王所想,奴婢乃是先皇后的貼身侍女。奴婢今日前來,是因為有人告訴奴婢,王爺想瞭解發生在二十幾年前的事實真相。」接著,在酒千和鳳璃的安靜傾聽之中,婦人將發生在二十多年的皇宮秘辛之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二十五年前,她本是一名毫無地位的最低等宮女,在宮內,受盡其他大宮女和太監、宮女的欺負,有苦難言,只得默默忍受著。突然有一次,皇上帶回了一位天人般美麗的女子,封為皇后,她只能從別的宮女太監口中偷聽到,那位新封的皇后是如何如何的善良,是如何如何的美麗。

    嘗盡世間人情冷暖的她,對此只是輕蔑一笑,宮內的妃子娘娘,她見的還少嗎?哪一個不是在皇上面前溫柔似水,嬌媚如花,可是一旦離開皇上的視線,哪一個不又是咄咄逼人,整日以懲罰不順眼的宮女太監為樂。她認為,在那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早已經不存在那種名為『善良』的東西。

    但是,那個純善的女子,最終還是以她的特別撼動了她的心。那是一個烈日當頭的正午時分,她被太監總管呵斥著去修剪御花園的花草,這本不該是她的指責,但是奈何她是最好欺負的那一個。

    夏日的正午本就極熱,況且她還要拿著那巨大的剪子不停的修剪著那些嬌艷的花朵。所以,一不小心,她誤剪了一盆珍貴的名花。

    「該死的丫頭,你竟然剪壞了皇后娘娘最喜愛的花,真是該死。來人吶,給咱家拖出去亂棍打死。」立於陰暗處的太監一看見她誤剪了那朵花,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的大叫了起來,急忙奔走到她的身邊,對著她的臉,先給了狠狠的一巴掌。而後,喚來三四個太監,拉著她下去。

    好不掙扎,因為沒了力氣,即使有力氣,也逃不掉一死。這一刻,她的心,徹底絕望,雙目,無力的慢慢合上——

    「慢著。」

    耳邊,忽然傳來一聲清澈如山間溪流般的聲音,宛如天籟一般,讓她的心頓感清明。好奇於何人能夠擁有這般純粹好聽的嗓音,她張開了緊閉的雙目,看向了來人。

    天啦,好美!

    繁花似錦的御花園深處,花香撲鼻的世界裡,慢慢的走出了一個輕移蓮步的女子,一身大紅色錦袍包裹著她窈窕的身姿,美麗的容顏刻畫著一抹淡淡的笑容。讓她有一瞬間的失神,但是最讓她不能忽視的是,那大紅色的錦袍上,到處繡滿了騰飛的鳳凰,袖口,衣襟處還繡著與金鳳凰相輔相成的黃色祥雲圖紋。

    皇后娘娘!心裡一陣驚呼,她就是那個被人四處稱頌的皇后娘娘。

    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她信了,信皇后是善良美麗的,宛如天仙。因為,她的身上,散發著的,除了別人無與倫比的高貴典雅,還有讓人無法漠視的溫和纖柔。

    「公公,不過就是一盆花,何以至於要了著丫頭的命?」淡淡的話語,卻帶著不容人反駁的霸氣。

    「可是,這是皇上特意為娘娘種的。」低下頭,太監渾身充滿了戒備。他知道,皇后溫和,那是因為沒有被人惹的時候。一旦觸怒,那可就不是紅顏一怒的事了。

    「好了,本宮會和皇上解釋的,放了她吧。」冷漠下臉,輕輕的揮了揮纖柔的藕臂,意思讓太監們放人,而後再揮了揮手,讓他們離開了。

    隨即,那溫和的笑容,重新爬回了她的容顏。

    那在她眼中宛若仙人的身子,卻朝著自己慢慢的蹲了下來。在她的震驚之中,那隻手,一把拉起了自己。

    「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薇兒。」

    「你以後就跟著本宮吧。」淡淡一句話,改變了薇兒在宮裡倍受欺辱的命運,幾個月之後變成了皇后的貼身宮女,而且還是大宮女。

    時間緩緩流逝,兩年之間如行雲流水般滑過。

    期間,皇后生下了太子鳳璃,寵冠後宮的佳話一直保持著。薇兒也從不相信宮內有善良存在,變到凡是唯皇后為尊。

    一直到二十三年前,一個不平的夜晚。身為備受皇寵的皇后,皇上特意命人將皇后的棲鳳宮建造得離自己的宇龍殿最近,方便對皇后的寵幸。

    那夜,皇后因為來了月事,不舒服,皇上怕自己忍不住嬌妻在懷的衝動,便離開了棲鳳宮,回到了宇龍殿。

    而皇后的陪嫁侍女蕭雪伊則吩咐自己好好照顧皇后,她要出去一趟。

    她便安心的留在了皇后的門外。

    她一直以為一切都很平常,一個人默默的注視著鳳榻上靜靜睡著的皇后,帶著笑容的看著她,漸漸的入了神。

    忽然,來了一個黑衣人,趁她沒來得及反應,便擄著她朝著皇上的宇龍殿而去。這時候,她意識到事情有些嚴重,想要尖叫,卻沒了機會。

    誰知,那人一把將她扔到了龍床上,而把龍床上刺身**的女子抱了起來,快速離開。

    相處了一段時間,她認出了那個女人不是別人,而是皇后身邊的蕭雪伊,當下大驚,想要過去阻止黑衣人。豈料,身後,皇上火熱的身軀飛快的朝著自己的壓了過來。

    接著便是一夜恩寵,奪走了她的清白。

    第二天醒來,她已經處在雜草之中,小心翼翼的爬起身子,潛伏著回了自己的房間,換了一身衣衫,便去見了皇后。

    她才知道,皇后一大早不見她們兩個人,便自己起身去了宇龍殿。恰好看見了龍床上躺著的皇上和蕭雪伊。

    之後,蕭雪伊便被冊封為貴妃,那封位,還是皇后親口為她求來的。皇上本欲反駁,奈何卻執拗不過性子雖然溫和卻也執拗的皇后。本來就是蕭雪伊下了春藥,才會使得皇上中了奸計,但是卻因為皇后的求情被壓了下來。

    見著皇后傷心欲絕,她一直陪在她身邊安慰。可是,不久之後,她發現蕭雪伊懷了孕。心下大驚,那個孩子根本不是龍種,一旦孩子生下,那個黑衣人沒準會來徹查當夜替她承寵的女子。於是,她忍痛辭別了皇后,帶著那個秘密離開了皇宮。

    「那皇后當時那麼信任你,你為何不說出來?說不定你說出來了,今日的地位就非比尋常了。」聽了婦人的解釋,酒千和鳳璃都有些震驚,但是卻並未盲目的全然信過,憑空冒出一個先後的貼身婢女,來跟他們解釋當年事情的真相,而且還那麼的巧合,實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奴婢雖然深得皇后信任,但是蕭雪伊卻與皇后情同姐妹,孰輕孰重便不用奴婢明言了。再說了,當時跟皇上躺在一起的確實是蕭雪伊,奴婢空口無憑,難有勝算。」

    「那你現在是憑什麼篤定本宮會信你的話?還有,剛剛是人送你來的,本宮怎麼覺得你倒像是被逼而來的呢?」

    聽見酒千毫不客氣的質問,婦人快速的低下了頭去,鳳璃的利眼掃過她,發現,她的耳根子全然紅透了。心裡頓感好奇,莫非真的有什麼不可思議的目的嗎?那麼,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手,猛然的出掌,欲朝著婦人低垂的頭頂拍去。

    「住手!」酒千快速的出聲阻止,但是婦人卻在鳳璃的怒視中抬起了頭,眼含深情,說了一句令鳳璃退了幾步的話語。而酒千,也在瞬間被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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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啦啦啦,有七章v章節了,是嗎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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