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壽簡直就要怒火直噴,眼前這個廢物,竟然罵自己一家子老爺們草野獸?母豬還是母狗?野豬人還是野狗人?那也就是在說自己是雜種?
曹壽在心裡罵道,「就算老子是雜種也比你這個廢物強!就算你是秦家,那又怎麼樣,秦家還能維持多久!」
秦夜將幾人的表情全部收入眼底,又是哈哈一笑,拍了拍曹壽的肩膀,「對不起哦,說到你的痛處了。放心,好兄弟嘛,年比進入海天涯的時候我一定給你找一百頭母豬!哦不,母野豬!不,是母的野豬妖!不要用這麼感激的眼神看著我,好兄弟嘛!」
曹壽實在忍不住了,正要發怒卻被賈真清攔住,秦夜快步來到賈真清面前,「這位英姿颯爽,書生意氣,無數鬼心眼,滿肚子壞墨水。腦袋和削尖的木棒一樣,引得無數大娘競相瘋狂,紛紛欲上你而後快,下面嘩啦啦的水在流淌,乾癟癟的小鳥在呻吟。可到丞相,武可到將侯,無論是上母豬還是下大媽都可以做到真情流露,說的就是賈真清兄台你吧!」
秦夜說的很快,賈真清只選擇性的聽了那句陞官發財的套話,頓時一笑,「什麼丞相將軍,什麼大媽秀女,我的,統統的,都不放在眼裡,天下的,盡在掌控之中。」
秦夜心道這傢伙是不是從島國穿越過來的,說這話還一段一段的,仔細打量了一下,果然是有著島國矮矬窮的優良性狀!心裡不禁暗暗記下,李家極有可能和東面的永恆島國有接觸!
哈哈一笑,「哇哦,你的,好厲害的幹活,將來兄弟你做了永恆皇帝,米西米西,到時候可別忘了提攜小弟一二啊。」
賈真清剛剛說了幾句那是那是。瞬間感覺不到不對,這可是造反啊,只是秦夜已經拉著他的手,大喊一聲,「如此豪言壯志實乃罕有,來!天皇陛下,你的,蓋手印的,八格牙路!」
強行按著賈真清就在一張紙上嗯了紅手印,秦夜似乎還不滿意,「三位都是戰靈府的花朵,都是國之棟樑,今日之事必將千古傳唱,來,雷叔,讓他們畫押!」
以秦雷皇級的實力,一個轉身,另外兩個也都在那張之上蓋了手印。那三個想要看卻被秦夜收了起來,想來以秦夜的廢物,還真有可能做出這種荒唐事。心道,也就是玩玩,誰信啊?
秦夜卻心裡暗笑,「和平的時期謠言自然沒多少用,等到打仗的時候一個謠言就足以毀掉一個陣營!」
秦夜又走到了蔡勤,「菜鳥兄啊,哦不,蔡,勤(禽),說來你也是禽獸啊,雖然是飛鳥一族的,和草雞什麼的都是一個檔次。沒關係,我不會瞧不起你的。不過你要小心那個曹壽,說不準什麼時候他就會……嘿嘿……」
蔡勤平時和曹壽就不大對付,蔡勤面帶菜色,身上存在一些先天性缺陷,所以經常被高大威猛的曹壽欺負嘲笑。蔡勤一聽這個就忍不住發火,登時一怒,「他敢!」
曹壽也怒了,臉上的三條黑毛在迎風飛舞,「要不現在就試試?」
秦夜急忙將扇子放在兩人中間,「幹什麼,幹什麼嘛?大家都是兄弟嘛,別動怒,今兒個我做東,我們去那個什麼地方來著?哎呀,我也給忘了。」
賈真清眼睛一亮,急忙喊道,「我們去醉仙居,哪裡能讓夜少破費。您可是我們的頭啊,走,今兒個的錢,我們出了!凡是錢的事兒,都是小事兒!什麼也比不上咱們的感情,感情才是真的!」
曹壽和蔡勤也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般,附和道,「走,有夜少在,我們什麼都不怕!」
秦夜暗道你們三個還真情流露,真以為老子是白癡啊,又是哈哈一笑,「哈哈,哈哈,果然是好兄弟,好兄弟,走!」
大搖大擺地走在前面,賈真清討好似的拿過一把扇子,扇子上面是一幅裸女圖。秦夜盯了上面許久,暗道要裝就得裝的像一點……抬起頭,鼻子上竟然出了紅,三個一愣,賈真清急忙拿出手絹給秦夜擦「鼻血」。
眾人笑的那叫一個歡暢淫蕩,走了沒有多長時間,很快就來到了東面新開的酒樓醉仙居門外。
「新開的酒樓,應該是李家的勢力範圍。」
路邊,看見幾個窮苦女孩兒在這裡乞討,街道深處還有幾個光著身子的女孩兒屍體,瞪大著眼睛。不知道是在看秦夜,看著路人還是在看天。
戰靈府等級分化嚴重,這種情況也不少見,秦夜每次出來都是晚上居多,來這兒也不久,倒是第一次看到。秦夜只感覺那道眼神穿透了自己的胸口,面色一冷,「這是怎麼回事?」
「幾個賤民而已,真以為自己是貴家小姐,還賣藝不賣身。最後怎麼著,還不是得做?被干的更慘!讓她們在這裡乞討已經是便宜她們了,夜少不用管她們,死了就死了。不過身上的衣服還是沒有了,就是不知道是死前被上還是死後……哈哈!」三位頓時笑的無比淫蕩。
秦夜猛然想起小時候在北尊府的一幕幕,眸子一冷,「有人的地方就會有黑暗,有黑暗的地方就會有骯髒和齷齪!」
秦夜真想用這把扇子直接插進這三個人的喉嚨,看著路邊還有著官兵在處理著其他屍體,一看就是平民百姓的屍體,一具具屍體瘦骨嶙峋,像是被搾乾了所有的血肉,一雙雙無助驚恐的眼睛到死都沒有閉上。
強行忍住心中的不快,秦夜平息了自己的怒氣,「現在不能意氣用事,沒有瞭解清楚李家的實力和後手,就連自己都難以倖免於難。李家鄭家今年一定會對秦家動手。」
拿了幾片金葉子,「風叔,這幾個女子長得還算可以,找個人送回秦府。」
黑魔皇傳音過來,「適者生存是這世道的法則,你得學會泯滅自
己的憐憫之心。」
「就這一次吧,但願她們不是刺客。」秦夜心裡暗歎。
醉仙居共分三層,最上面那層風光最好,但不是誰都能上去的。一走進去,就發現這裡和外面簡直就是兩個世界。
外面的屍體有的還被收走,裡面的人群一個個肆無忌憚地摧殘著女子的**,而女人們只有通過呻吟來獲取最後一絲的生存權利。秦夜沉默了,慢慢走著,賈真清卻在前面開道,一直走到第三層門口,卻被攔住了。
賈真清頓時咆哮了起來,指著後面的秦夜,「知道這位爺是誰嗎?他可是秦秦家的夜少,你們這幫狗東西,亮瞎了你們的狗眼,還不趕緊讓道!」
一聽秦家夜少的名字,那些打雜的小廝還有一些女人都看向秦夜,眼眸裡充滿了深深的絕望。秦夜忽然覺得自己對戰靈府真的還很不瞭解!
「這裡沒有萬寶樓的三級金卡不能進去,對不起,這是規定。」門口的守衛依舊語氣冰冷,似乎根本沒有將這幾個紈褲放在眼裡,但是也不好撕破臉皮。
「萬寶樓?」秦夜心裡暗暗心驚,從李家顯現的實力來看,永恆島國,萬寶樓,刺客聯盟,這些勢力都有可能成為秦家的敵人!
秦風在後面傳音過去,「醉仙居是萬寶樓的產業,萬寶樓背後還有府主的支持,上官家。」
秦夜心裡再一次小心起來,戰靈府的府主都是由大周武皇帝親自任命!
如果上官家也要滅秦家,這是什麼意思?究竟是上官家的意思,還是遙遠的大周帝都的意思?秦夜忽然覺得這個戰場越往前走就越可怕,你永遠不知道身邊有多少敵人。
「小子,我先睡會兒,哼哼,這只是個開始。」
似乎是感受到了秦夜的意思,黑魔皇直接打呼嚕睡覺了。
擼起袖子的賈真清無比憤怒一般,「趕緊滾開!再不讓道就是不把夜少放在眼裡,不把夜少放在眼裡,就是不將我賈真清放在眼裡,叔叔可以忍老子不能忍!我跟你拼了!」
身上淡藍色的戰氣聚攏在拳頭上,還沒等出手卻一腳被人點翻在地。
「哎喲,痛死我了,夜少,這些個狗東西分明就是不將您放在眼裡啊!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可以忍,您夜少不可以忍啊!」
賈真清哭的那叫一個悲慼,任誰來看這都是真情流露,秦夜似乎也變得很憤怒,擼起了袖子,走過去將賈真清扶了起來。
秦夜心裡冷冷一笑,隨即也擼起了袖子,轉過身,「敢打老子的兄弟?沒錯!我可以忍,兄弟們不能忍啊!」
轉過頭對這曹壽和蔡勤喊道,「我說的對不對?咱們是不是兄弟?」
曹壽和蔡勤頓時感覺胸口被什麼打中了一般,只得說道,「沒錯,作為兄弟的我們,絕對不能容忍!」
秦夜將賈真清隨手一扔,走到曹壽蔡勤兩人身後,直接將兩人推了過去,「好兄弟,上!如果你們敢退後,以後咱就不是兄弟!上,作為兄弟的我們絕不能忍!」
二人都在疑惑為什麼秦夜的力氣怎麼變那麼大了,此刻已經箭在弦上,心道更何況還有著那人給自己的任務沒有完成。咬咬牙衝了過去,一個大統領一重天,一個武大統領二重天,被人家大統領五重天的門衛兩腳就踢飛!
「一個門衛就是大統領五重天,這一覺如果踢在士兵身上,不死也得廢掉!看來是為我準備的啊!」
倒在地上的三個頓時齊聲悲憤道,「夜少,替我們報仇啊!誰都可以忍,您不能忍啊!作為兄弟的你不能忍啊!」
秦夜大點其頭,對著那面的守衛,揮舞著拳頭,「看見過拳頭一般大小的拳頭沒有?敢打著三位兄弟,告訴你們,你們攤上事兒了,你們攤上大事兒了!你們現在就是和曹家,賈家和蔡家過不去,哼,你們等著三家人的報復吧!你死定了!」
三人正要進一步鼓動秦夜,看見秦夜重新挽起右邊的袖子,還以為秦夜要開打。心中一片歡喜,趕緊高聲附和,「夜少說的對,你們這些個狗東西死定了!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