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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嚥不下玉粒金蓴噎滿喉 173:無殤給的曖昧 文 / 美越

    一朵清楚看到無殤陰鷙的冷眸緊緊睨著她和極琰緊緊握在一起的手。無殤似乎很不高興,週身森冷氣息瀰漫。一朵反而更緊攥住極琰的手。極琰本還有些不安,望著手中柔軟白皙的小手,唇角微微勾起一絲淺笑。

    「表哥,再美的桃花一個人欣賞也沒有兩個人同賞美麗。」

    一朵那一聲親暱的呼喚,極琰心神猛然一蕩。癡癡地望著一朵嫵媚瀲灩的雙眸,狂喜之中有著遮掩不住的一絲悲涼。他又怎麼會不知道一朵為何忽然對他如此親暱曖昧,明知道假戲成分居多,還是忍不住沉迷其中夢想此刻成為現實。

    「朵兒,表哥願為你種滿山的桃花。」極琰似歎息的一聲低語,伸手摘下樹上最美的一朵桃花為一朵戴在發間,趁著她白皙柔嫩的肌膚更加粉嫩誘人。

    「表哥如此有心,朵兒又豈能辜負做那絕情冷漠之人。日前朵兒被蒙雙眼錯拿魚目當珍珠,而今思緒清晰再無外力侵擾也能想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麼不要什麼了。」一朵撫摸頭上粉嫩的桃花,羞赧地低下頭,「白裙配粉花,倒也雅致。還是表哥心思純正,知道什麼花適合朵兒。」

    一朵這一席話說的含沙射影,無殤繃緊的俊臉抽了又抽,最後擰緊濃眉似憤怒又似鬱悶地盯著一朵。

    極琰歎息一聲,望著一朵羞澀的側臉,喜歡又無奈。溫柔幫她拂去發上飄落的花瓣,指尖是她長髮的柔軟觸感。「朵兒,表哥一直都在你身邊,只盼你回頭再次握住我的手。」

    一朵點了點頭,「好。我們重新開始。」

    無殤的忍耐終於到了極限,一道靈光閃過,戴在一朵發間的桃花瞬間化為灰燼。一朵憤怒地瞪向無殤,他的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小瓷瓶,而瓶口正對極琰。一團力量強大的靈光將極琰團團包裹,耳邊傳來極琰一聲吃痛的悶哼便化作一縷白光收入那小瓷瓶之中。

    一切發生的太快,一朵還來不及反應,無殤已蓋上小瓷瓶的蓋子收入腰間。

    「你——」一朵從未用如此仇視的目光瞪過無殤。不,他在落花宮親手殺掉她時,她便是如此痛恨仇視的目光。

    無殤忽視她的仇恨,向前幾步與她近在咫尺,藉著自身高度居高臨下地睨著她。她身上沾染了馥郁的桃花香,應是在桃樹下坐了許久。他們就像方纔那樣抱著在桃樹下坐了一天?不由得怒火又燒了起來。

    「納妖瓶?」一朵忽然想起來,那瓶子不正是仙風道長的法寶納妖瓶!怎會落到無殤手裡?且不說此事,據說被收入納妖瓶內七七四十九天,不管法力多麼強大的妖精都要化為一灘血水消行消跡。

    「放了他!」一朵伸手去搶無殤腰間的小瓷瓶,他也不躲。在他腰帶上摸索很久,明明被他收在腰間的納妖瓶居然沒有了!

    「你在挑逗本王?」他聲音略啞,似有一股火熱正在迅速燃燒。

    「你要不要臉!」一朵毫不留情面破口大罵。一向高高在上的冷漠妖王居然未惱,一把抓住她纖細的手腕,微一用力一朵便撞入他的胸膛,憤怒地掙扎他攥的更緊。

    「極琰?便是一百多年前你的情郎,負了你另娶她人。」喜怒不明的口氣裡,似有些許嘲諷,「本王曾經聽見過,夜裡你呼喚他的名字。當時就很生氣,決意要收了這隻小妖。」

    一朵也想不起來是哪晚呼喚了極琰的名字,她也承認這些年不曾真正忘記過極琰。可這都是她的事,為何在他面前竟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轉而,一朵又理直氣壯起來。

    「尊貴的妖王尊上,我也不止一次聽見尊上夜裡呼喚上仙的名字。小妖也很生氣,小妖卻不曾像尊上這般言語無狀,出手狠絕!還望尊上快快放了極琰,也免得咱們撕破臉皮都不好看。」一朵猛地用力抽回手,還是敗在了無殤的大力之下,被迫更緊貼在他的胸膛。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她的心口一陣灼燒。

    她永遠忘不了那一天睜開眼看到的那一幕,他正拿著一把火紅的利刃割開她心口的皮肉。他是那麼殘忍,明明可以命迷術迷暈她,也免受生生剖腹剜心之痛。那種痛那麼疼,只怕幾百年幾千年回想起來都渾身戰慄。

    「本王倒想看看,你如何與本王撕破臉皮。」無殤陰冷的聲音如針似劍,一對陰冷的眸子緊緊睨著一朵柔媚的雙眸。

    「尊上是妖王,三界之妖唯尊上是從。而我是狐皇,三界狐身皆以我為尊。不只狐族群妖,人間群狐,天界狐仙,冥界狐鬼皆為吾兵。尊上若與我為敵,恐怕真要好好思量一番是否明智。」一朵毫不畏懼迎上他的冷眸,鏗鏘有力的一番話,讓無殤先是一愣轉而哈哈大笑起來。

    「兔子長大了,翅膀也硬了。」

    「兔子急了也咬人!還望尊上快些放了極琰。」

    「不放。」無殤回答的簡單乾脆。眸子一凜,寒光懾人,口氣之中卻帶著幾分玩味。

    「那我只能硬搶了。」一朵說著匯聚靈力攻向無殤,卻在力量觸及無殤時瞬間變得綿軟無力好像打在棉花上絲毫沒有效用。一朵吃驚,無殤勾唇一笑。

    「本王是妖界至尊,難道還會敗給區區千年修為的狐皇?你體內靈力雖強,卻是需要一樣東西維繫。你的靈力得不到驅動,自然也使不出來。」

    一朵不知他說的那樣東西是什麼,不甘心如此輕易就敗給他,又匯聚靈力攻擊向無殤的心口。他卻四兩撥千斤,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忽然覺得天地旋轉便被他從後面桎梏住雙手,背緊緊靠在他的懷裡不能動彈。

    清楚感受到他的氣息滾熱地噴灑在後面脖頸上,被他氣息帶起的長髮騷得脖子癢癢的很不舒服。一朵不適地掙了掙,憤聲喝道。

    「放開我!」

    「不放。」

    「放開!」

    「不。」

    一朵見掙扎不開,喘著粗氣生悶氣。掂量尋找機會逃身,卻聽他在身後低語。

    「既然抓住了你,定不會再放手了。」他更緊從後邊抱住一朵,讓她的脊背緊緊貼在他冷硬的胸膛。如此曖昧的姿勢讓人一陣血脈噴張,說不出的燥熱。

    「尊上難道忘了你已有了妻子!」一朵冷聲喝他。很氣惱他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不恥行徑。當初費盡心思為了喚醒花水上仙,而今做到了,卻又纏著自己不放。

    無殤一愣,好像才想起花水般有些無措。然而只是瞬間的一愣,手上力道依然不鬆動分毫,反而更大力。「兔子,你答應過我,要與我一起在兔子洞看桃花。這些日子,我日日都來兔子洞,每日都想你什麼時候會回來。我重建了兔子洞,連你在後院的菜園子也親自打理,就盼著有朝一日你能回來再不走了。」

    一朵抓緊手心,說不清楚這是一種什麼滋味。原來重建兔子洞的人竟然是他!還幫她打理了菜園子。他身為妖王至尊,為何要紆尊降貴做這些?

    「對的人面朝黃土背朝天也覺得幸福美滿,不對的人就是滿山花開美如仙境也不會心動半分。」

    「是對是錯,不是你說了算。」他的大手緊了緊,痛得一朵眉心皺起。

    「好痛!放手!」一朵努力掙扎,他手上的力道終於鬆了些許。不再鉗制一朵,反而變成柔軟的擁抱,從後面摟住一朵纖弱的身子。冰冷的側臉緊緊貼在一朵的脖頸上,嗅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他有些難過地閉上眼。

    「我是真的,不想放了你。」他的聲音很沉,沉靜得恍如寂靜流淌的月光。

    一朵身子一晃,卻沒有太多感觸。她已經沒有心了啊,如何還能有更深的感受!望著眼前好像開得更加妖嬈的桃花,在月光如水中緩緩綻放,花香馥郁隨風而散。

    不知為何,忽然覺得這樣皎潔的月色,這樣繁華的桃花,這樣柔軟的擁抱很熟悉。好像似曾相識般,可仔細回想記憶裡根本沒有類似的情景。

    一朵深吸口氣,閉上眼鼻端傳來無殤身上特有的清冽氣息。那是她曾經那麼喜歡的味道,誤以為周圍到處都有他的氣息。而也是這種氣息,成為她的夢魘,痛不欲生再不願想起的疼痛。不過這一切,都已隨著那一日被他取走的那顆琉璃心而一併消逝了。

    「尊上身邊已有可以陪您一生的女子,我只不過是毫不起眼的小草,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尊上何不放了我。」

    「我不想放了你。」

    無殤一把轉過一朵,讓她與他面對面,深冷的眸子深深地望著一朵,眼中映著一朵嬌媚的容顏,還有眉心那一顆胭紅的紅痣。

    「隨我回玄水明宮,你還是我的妃子。我不怪你答應了冥王的婚事,也不怪你在人界嫁給羽瑄……」話還未說完,便被一朵打斷。

    「你有什麼資格怪我怨我!我能做的都做了,能付出的也都付出了!而今就剩下一口餘氣殘喘。我只想安安靜靜過以後的日子,求你別再出現打亂我平靜我生活,就當我們從來不曾認識過。」

    一朵掙開無殤的手,轉身就走,沒走幾步無殤又追上來。

    「怎麼可能當從來沒有認識過!難道以前發生的一切,你都可以當成從來沒有發生過?你還不是一樣冷漠絕情。」

    一朵好笑地望著他,「如果我給你一刀,難到你還能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那樣回頭再對我笑嗎?」

    「如果當初不把你的心取出來,你會受封魂珠焚盡肉身為灰燼之苦!我也是為了救你。」

    一朵不住搖頭,「難道你就沒有一點想救花水上仙的心思?難道不也是為了她?!」

    無殤默然了。

    「既然目的不純,何必說的那麼捨身忘己!這跟做了妓女還想立牌坊有什麼區別!」

    無殤面皮很難看地抽了抽,「你說本王是妓女?」

    一朵懶得和他爭辯,「把極琰放了。」

    「不放!」

    「此事跟極琰沒有一點關係。尊上抓他作甚!」一朵暴躁得恨不得撕碎無殤那張臉踩在腳下洩憤一通。

    「本王不許你的身邊再有男子出現!」

    「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別忘了,你還是本王的妃子。」他霸道的口氣,噎得一朵一時無言。努力深吸一口氣,扶住灼燙的心口,冷聲道。

    「那麼就請尊上廢黜我的妃位。」

    「休想。」

    「難道尊上就不怕被戴綠帽子!」一朵氣結,瞪著一雙通紅的眼,恨不得一口吃了他。

    「你敢!」他一把扼住一朵的下巴,俊臉近在咫尺可以清楚看到他的睫毛根根分明,鼻頭上也凝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好像是氣的。

    「為今我好有什麼不敢的!」一朵錯開臉,避開他的大手。她還有什麼好怕的,她連心都沒了,還需要害怕什麼!難道他還能真的陰狠得連她最後生存的一絲生命也狠絕掐斷?

    「你敢惹怒本王,本王就讓你的表哥死無葬身之地。」他陰沉的口氣透著絲絲徹骨的寒意,冷得人不由一陣哆嗦。

    「沒想到尊上也這般胡攪蠻纏!」一朵怒目瞪他,他倒幽幽一笑。

    「兔子既然這麼說,本王真該胡攪蠻纏一次滿足你。」說著,他長臂一攬,捲起一朵就飛走了。

    他將一朵很不溫柔地丟入臨水宮,殿門彭地一聲摔上。他逼近摔在榻上的一朵,似笑非笑表情陰寒。

    「丑妃娘娘,這臨水宮你若不多住些日子,豈不是浪費了本王的一片心意。」

    一朵有些害怕地退了退,緊緊抓住領口,「你想幹什麼!」

    無殤邪氣一勾唇角翻身上床,一把摟過一朵壓在身下。望著身下惴惴不安的小人兒,那剔透的眸子如一隻受驚的小鹿。他不由得心神一蕩,冰涼的手指輕輕撫摸過一朵光滑的臉頰,口氣吞吐間繚起燎原熱火。

    「愛妃,長夜漫漫,你說本王想做什麼?」

    作者的話:

    ps:紅票,天天喊紅票,我也疲倦了,想來親們也視覺疲倦了,呵呵,以後不想喊了,希望親們能想到有紅票就給小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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