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還這麼臭美,我被陸冥雷得合不上嘴,胃部有些抽筋。
我掃了一眼已經被陸冥制服的「冰棍兒」驚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說:「多虧你來得及時,要不然剛才後果不敢想像。」
但沒想到,就在我說這話的時候,剛才還臭美的陸冥,突然眉頭一皺,一個箭步就直勾地奔我過來了。
我被嚇得心又是一哆嗦,看他那緊張的神情,我還以身後又出現鬼了。
剛剛放鬆的神經,一下子又緊繃起來,站在那,不敢妄動。
但是,沒想到陸冥那傢伙走到我跟前,一伸手把我拉進了他的懷裡,另一隻手在我後腦勺的位置拍了一下。
我沒想到,他會突然對我做出這樣親暱的舉動,我一下子僵住了,腦子一片空白,心臟彷彿一瞬間縮緊,停止了跳動。
一陣天旋地轉後,劇烈的疼痛感隨著心臟的再一次跳動,瞬間襲來。
我擰著眉頭,一把把陸冥推了個踉蹌。雙手使勁捂著心口,緊咬著牙,貼著牆壁就癱坐下去。
因為疼痛,眼淚也不受控制地掉了下來。
這回輪到陸冥傻愣了一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
「你怎麼了?」陸冥關心地問,說完上前一步。
「別過來!」我強忍著疼痛,伸出一隻手,馬上阻止他靠前。
「你平時吃的藥在哪?我去給你拿。」陸冥可能以為我是普通心臟病,有些不知所措地問。
「藥都不管用疼過勁就好了。」我雙手捂著心口,疼得直不起身。
我感覺,這次要疼死了,持續的時間也比昨天要長。
該死的陸冥,我上輩子是欠他啥了?為什麼他出現一次,我疼上一回,而且,一次比一次疼,一回比一回嚴重。
過了大約有五六分鐘的樣子,就在我以為,我快挺不住了時,痛感才漸漸消弱,額頭也因為疼痛,沁了一層細密的虛汗。
「輕浮!」疼痛過後,怒氣上升,我沒好氣地白了一眼陸冥。要不是他剛才唐突的舉動,我也不至於會疼的死去活來。
「你說什麼?」陸冥又是一愣。
「色鬼!」我瞪了他一眼。
這下他聽明白了,知道我在罵他,臉黑的如鍋底,然後,很不服氣地指著我問:「你說,我哪裡色了?讓你說我輕浮?!」
「你剛才那啥一下子,不輕浮嗎?」我說著做了一下抱的動作。我不好意思直接說抱我,所以比劃了一下。
他聽明白了,也看明白了。氣得摘下警官帽,氣急敗壞地的扒拉下頭髮,把髮型弄得更亂了。
然後一下子扣上帽子,用手指著我,咬牙切齒地說:「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你罵誰狗呢?!」我直起腰,怒目問他。
反正我是一點也不願意瞧他。沒有他,我不會有陰陽眼,沒有他,我的心至少,會少疼兩次。
「你好心當作驢肝肺!」陸冥反唇相譏,對我也好感全無。
「哼!」我哼一聲,不再理他,也聽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玩意。
陸冥一看我不理他,氣得走到凍死鬼身旁,一把抓起凍死鬼胳膊,拖著就往前走。
我一看他要走,我不幹了,陰陽眼的事,還沒解決呢?
他愛上哪上哪,我管不著,也不想管。但是,走之前把我陰陽眼解決了在走啊!
「喂喂喂!你別走啊?!」我連忙叫住他。
「某人不歡迎我,我還留在這裡礙眼幹什麼?」陸冥停下來,沒好氣地哼哼著說。
「你走可以。但是,走之前,你把陰陽眼給我弄沒嘍。」我看著他的背影說。
陸冥聽我這麼一說,站那不動了,也不搭話。
好一會,才把凍死鬼的胳膊放下,慢悠悠地轉過身來。
然後撐出了一個要多假有多假的笑臉說:「我呢,不削於與女人一般見識。也不削於與活人一般見識。」
我聽了他的話,翻了一下白眼。他拍了拍手掌,可能是嫌剛才摸到凍死鬼的胳膊,弄髒了手心。
然後,走到我跟前,半蹲下身子,繼續說:「你知道我剛才為什麼抱你嗎?」
我把臉扭到一邊,不想聽,男的在女的沒允許的情況下抱女的,那男的是起色心了唄!
傻子都明白這個道理。還用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