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都是棗花村的村民們冤枉民婦的,民婦洗衣回家正好就撞見了丈夫被毒死在家中,民婦真的沒有殺害劉強。」左彩月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勇氣,一下子說了這麼多的話。
「冤枉?這裡可有其他棗花村的村民啊。」呂同在上首又問道。
「小的也是棗花村的村民,小的叫何松。」何松聽到呂同的話立馬就回答了上來。
「哦,那你說說看著左彩月和馬上所說的到底哪個是實情啊。」不知道是呂同為了極力的在龍翼面前表現還是怎麼的,反正就是看到冒出來的何松很是激動。
「是大人,這的那個人是村長說的是實情了,這左彩月本就是個蕩,婦,還在河邊勾引過小的。」何松瞥了一眼跪在不遠處的左彩月。
「你胡說,當日在河邊明明的你想輕薄我,你還被我抓傷了脖子。」左彩月悄悄的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的蘇無憂,緊握著拳頭一臉憤怒的說道。
抓傷!一言驚醒夢中人,蘇無憂快速的將視線轉移到了何松的脖子上,果真的是有抓痕,不過看上去已經很久了。
「何松,可有此事?」呂同也看向了何松。
何松也是一臉的憤怒,摸了摸脖子上的抓痕,「回稟大人,這的確是那賤人給抓的,不過不是因為小的要輕薄她,而是她勾引小的的時候,小的推脫,在推脫的過程中不小心給抓傷的。」
『啪。』的一聲驚堂木脆脆的響起,「好你個左彩月,你毒害自己的丈夫在先,勾引他人在後,還敢在公堂之上說假話,來人掌嘴二十。」
「住手!」蘇無憂一聲大喊。這難道就是所謂的父母官嗎?這難道就是所謂的斷案嗎?
就這麼草草的說幾句,有一兩個證人就可以直接斷案?
「呂大人,難道就這麼斷案了嗎?」蘇無憂一臉不悅的問道。
呂同手這才想起了今日大堂之上可有兩個不同尋常的人物,嘴角尷尬的抽了抽,「不知道蘇大人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當,請問大人你難道就看看證據之類的東西嗎?就憑著這幾個人口中吐出的幾句話認定了劉強的被左彩月給毒死的嗎?」蘇無憂很不客氣的說道。
「這個?證據?馬成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人是被左彩月給毒死的。」呂同思索了片刻馬上就問向了馬成。
馬成跪在地上,一直都微微的顫抖著,「這個,小的,小的沒有證據。」
「沒有證據,你們一個村子的人要說是左彩月毒死了自己的丈夫,還要將她侵豬籠,那你是親眼看到了左彩月對自己的丈夫下毒嗎?」蘇無憂已經沒有耐心聽了呂同審案了。
「這個,也沒有。」馬成很小聲的說道。
「既然你沒有看到,那你憑什麼說劉強是被毒死,還是被左彩月給毒死的?」蘇無憂又說道。
「當時只有左彩月一人在家,劉強死了,不是左彩月還能有誰。」馬成幾乎是被嚇得說不話來,何松卻很是不滿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