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馬成其實也沒有想過這件事情會鬧到衙門來,看到了知縣大人急忙的跪在了地上。
何松,宋寡婦等人見到村長都已經跪在了地上,也急忙的跪在了地上。
「小的拜見知縣大老爺。」
呂同輕皺了一下眉頭,不敢看蘇無憂和龍翼,「下跪何人,擊鼓何事?」
「回稟大人,我們是棗花村的村民,我們今日來此是為了左彩月毒殺了自己丈夫,又勾引村中的其他人。」就在馬成還沒有說話的時候宋寡婦搶先的說道。
呂同聽到宋寡婦的話,手中已經拿起了驚堂木準備拍下,突然想起這大堂之上今日多了兩個不平凡發人,「左彩月,這可是實情。」
左彩月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回稟大人,民女冤枉。」
「冤枉!左彩月今日都已經到了大堂之上,難道你還想狡辯不成。」宋寡婦又冒出話來。
呂同對於宋寡婦的插話很不滿意,手裡緊緊地握著驚堂木,卻顧及著龍翼和蘇無憂的存在卻始終都沒有落下,「大膽,本官問話豈容你插嘴。」
蘇無憂當然看到了呂同拿著驚堂木的猶豫,「宋寡婦,你是沒有聽到知縣大人的驚堂木就不知道這公堂之上的威嚴,大人給宋寡婦聽聽驚堂木,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得到了蘇無憂的認可,呂同用力將手上的驚堂木『啪』的一聲落在了案桌上。
「大膽宋寡婦,敢在公堂之上胡亂插嘴,來人掌嘴二十。」
「不,不,大人,民婦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請大人給一次機會。」宋寡婦原本還是一幅囂張的姿勢,瞬間就被呂同的話給嚇到了。
「念你初犯,這次本官就放過你,如果有下次定不饒恕。」呂同比之剛才的口氣要嚴厲許多。
『啪』驚堂木再次的響起,「左彩月,村裡人說你毒殺自己的丈夫,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大人,民婦沒有毒殺劉強,那日民婦從河邊洗衣回家,劉強就已經倒在了地上,等我試探鼻息的時候才知道他已經死了。」左彩月跪在地上低著頭。
「你的意思是人不是你毒殺的?」呂同問道。
左彩月輕輕的搖了搖頭,「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請大人為民婦做主。」左彩月說著就在地上磕起頭來。
「棗花村的村長何在啊。」呂同看了看眾人。
馬成一聽到知縣大人在喊他,就開始有些哆嗦起來,「大人,小的就是棗花村的村長馬成。」
「馬成,本官問你,這左彩月毒殺夫君一案,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啊。」呂同看著馬成問道。
蘇無憂不知道自己審案的時候,旁觀者是個什麼心態,不過她看到呂同審案心裡著急啊,非常的著急。
「回大人,是這左彩月毒死了劉強。」馬成很是肯定的回答道。
「村長你怎麼可以如此的冤枉我。」左彩月終於抬起頭來,直直的看著身旁的馬成。
「我什麼時候冤枉你了,棗花村的人誰不知道你這個卑賤的女人毒害了自己的丈夫,還到處的勾搭男人。」馬成一臉憤恨的看著左彩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