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無憂輕笑,「朱天,你怎麼解釋你留在趙老爹家院子裡最深的腳印呢?你可別說是因為趙老爹死了,你就幫忙才留下的。」
「本來就是趙老爹死後,我去趙老爹家留下的,大人想要堵著草民的活路嗎?」朱天反駁道。
「你那最深的幾處腳印也的確是從外面走進來的,不過那麼多深深的腳印留下之後你的鞋子也是會被染上泥土的。可是當時我檢查你的鞋子的時候,不光是比對腳印,還有救是查看你鞋子上的泥土,很明顯你鞋子上的泥已經乾涸,根本就是不才進院子留下的,更何況院子裡的腳印裡,還有你留下的淺淺的腳印。」蘇無憂說道。
「腳印的深淺本來就是取決於泥土的軟硬程度,大人查看的是趙老爹家的院子,院子走的比較多的地方自然留下的是淺淺的腳印,走的比較少的地方土質柔軟自然是留下深的腳印,有什麼好奇怪的,倒是大人你,化裝成落魄書生來楊樹村有何企圖。」朱天反問道。
蘇無憂做府尹已經這麼久了,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巧舌如簧的犯人。
「說的不錯,可是趙老爹家的井邊可是經常走動的地方,哪裡留下了你深深的腳印,還是從外進來,有誰會一進院子就直接走到井邊的。」蘇無憂面無表情的說道。
「本官化裝來楊樹村也是為了查案,那就是之前在大楊樹下發現的斷臂,我們已經探查過了,楊樹村居然都說沒有人斷臂,沒有人失蹤,那麼這斷臂從何而來,為了查出真相,本官才到楊樹村。」蘇無憂其實也想找個機會給楊大娘解釋一下的,接著這個機會說出來更好。
「看樣子大人今日是一定要冤枉草民了。」朱天一臉憋屈的說道。
蘇無憂一陣冷笑,「朱天,你說本官冤枉你,本官怎麼不去冤枉別人呢?你不承認殺害了趙老爹是吧。」
蘇無憂一臉憤怒將證物盤裡的一把白布包裹著的東西丟到了朱天的跟前,「那這個你怎麼解釋。」
朱天不帶絲毫懷疑的就撿起了地上的東西,慢慢的打開,他身後的楊樹村的村民們也想知道那白布包裹的會是什麼包括跪在朱天旁邊一臉蒼白的張芬。
當朱天打開白布包裹的時候,大家看到的居然是一塊骨頭,朱天身後的人都是一臉的疑惑。
朱天的臉色卻變得灰暗起來,但是嘴上卻沒有什麼大的變化,「大人何意啊?」
「何意?其實本官也不知道,張芬,你來說,你來告訴本官,告訴楊樹村的村民,王屠夫去哪裡來?」蘇無憂的手中有節奏的敲打在桌面上。
張芬比起朱天來簡直是差遠了,蘇無憂這麼一問她原本蒼白的臉變得更加的蒼白起來,全身都開始顫抖起來,「回,回大人,他,他去其他地方殺豬了。」
「哦,殺豬去了,楊大娘可在。」蘇無憂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楊大娘到是很喜歡蘇無憂的,只是沒有想到居然一下子變成了府尹大人,「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