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樹村的人之所以跟來很多人,原因就在於吳敵他們帶走了張芬和朱天,在他們看來朱天不像是個犯事的人,張芬更是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子,更不能做什麼犯法的事。
張芬朱天很快就被捕快給帶了上來。
當張芬和朱天看到大堂之上坐著的蘇無憂的時候也很驚訝,朱天雖然知道蘇無憂一定是在懷疑他殺了趙老爹,不過他確實也沒有想到他居然是府尹大人。
『啪』的一聲驚堂木響起,「躺下和人,見了本官與賢王居然不跪。」蘇無憂直視著朱天說道。
朱天聽到蘇無憂的話這才看向了坐在一旁的錦衣華服的男子,原來他就是大名鼎鼎的賢王。
「草民叩見賢王,叩見府尹大人。」朱天急忙跪了下來。
張芬見朱天跪下,她也跟著跪了下來,「民婦叩見賢王,叩見大人。」
堂下的眾人也跟著跪了下來,「草民叩見賢王。」
蘇無憂嘴角一抽,她這是在大堂審案啊,這些人居然來這裡拜見賢王,有沒有搞錯。
龍翼面無表情的說道:「都起來吧,今日本王只是來看府尹大人審案的,大家不必如此。」
「朱天,你可知罪?」蘇無憂沒有多想其他就向著早點講朱天給正法。
朱天跪在地上,抬頭看著蘇無憂回答道:「草民不明白大人的意思,更不知道草民何罪之有?」
蘇無憂挑眉,這樣的人見多了,早就習慣了,沒有人不會在自己死前奮力一搏,「你不之罪?是因為犯罪太多了吧。」
楊樹村村民的目光來回的蘇無憂和朱天的身上轉悠,他們還真的是不知道他們話裡的含義,也不知道蘇無憂的意思。
「大人,凡是要講究證據,草民根本就沒有犯什麼罪,你要草民說什麼?」朱天面不改色的說道。
蘇無憂聽了朱天的話不怒反笑,還『啪啪啪』的鼓起掌來,「好,很好,你沒有犯罪?你需要證據?來人,將趙老爹的屍體帶上堂來。」
朱天聞言心中一亂,但是臉上卻沒有太大的反應。
「王四,將趙老爹身上的白不掀開。」蘇無憂吩咐道。
「想必之前本官就已經跟大家解釋過了,趙老爹的死因,趙老爹不是被淹死的,而死被捂死的,而在兇手捂死趙老爹的時候,猶豫是從身後襲擊的趙老爹,趙老爹反抗就抓傷了兇手,大家可以看看趙老爹指甲裡的皮,還有就在朱天手腕上的抓痕。」蘇無憂繼續說道。
待蘇無憂說完,劉勇幾步上前就鉗住了朱天的手臂,將朱天的手腕給露了出來,手腕處的確有很醒目的抓痕。
朱天很死氣惱的一把掙脫出了劉勇的束縛,「大人這是在冤枉草民,手腕有傷,有什麼好奇怪的,草民的民,做農活哪裡會不受傷的。」
蘇無憂輕笑,「朱天,你怎麼解釋你留在趙老爹家院子裡最深的腳印呢?你可別說是因為趙老爹死了,你就幫忙才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