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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這次的任務應該有我們來承擔最終的後果,你僅僅只是個遊客而已,這裡不適合你,也不需要你來承擔責任!」
一名身上作戰服被烈火灼燒的不成樣子的中年大叔,臉上帶著些許血絲,語氣極其堅決,並且眼中露出無盡決然的對林沫說道。
「老王,雖然和你們接觸的時間並沒有多久,可是我也是一名不折不扣的華夏人,我必須要跟你們一起去!!」
林沫身上穿著一套略顯雜亂的休閒裝,臉上佈滿了硝煙,緊緊握住手中的突擊步槍,語氣中帶著倔強的說道。
「霍!!」
呼哧。呼哧。
林沫的房間中,他大口粗喘,嗖的一聲便坐在了床上,臉上帶著濃烈的不捨和後悔,雙眼說不出的悲憤。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要獨獨留下我一個人?老王、戰術、戰壕,你們在天國還好麼?」
林沫眼中蘊起一層水霧,語氣呆板,充斥著懷念與回憶的喃喃道。
浴室之中,林沫麻木的站在蓬頭下,感受著帶著些許涼意的水漬一點點打濕自己的身體,他的腦海之中不禁再次陷入到了之前在盧旺達的那次有死無生的任務之中。
「叮鈴鈴!!」
一陣陣悅耳的手機鈴聲隨之響起,而這陣鈴聲也打斷了依舊呆呆陷入回憶之中的林沫!
一把拿起掛在衣架上的毛巾,林沫胡亂了擦拭了一番,隨即神情逐漸恢復平常,逕直向放有手機的床頭走去。
「這小子……」
看到手機屏幕上來電的名字,林沫沒好氣的說了一句,隨即便按下了接聽鍵。
「狗子,你可得幫幫兄弟啊!」
突然傳出的聲音,使得林沫越發的感到了些許無語:「炮哥,雖然我認為你活人十分失敗,可是作為二世祖的你,顯然不可能遇到啥大問題吧?」
林沫家的別墅外,韓三石頂著他那殺馬特髮型,渾身充斥著鬱悶和可憐兮兮的看向林沫所在房間的位置,在聽到手機中傳來林沫的回復後,他哭喪著臉說道:「兄弟我遇到大麻煩了,超級大的麻煩!」
「哦?怎麼說?」
林沫突然被韓三石的話勾起了興趣,在他的瞭解中,能夠令後者說出這麼一番話的人,顯然在這山省是不可能存在的!
「啥也別說了,你先出來吧,我現在就在你家門外吶!」
林沫無奈的注視著已經掛斷的電話,隨即先是來到窗口看了一眼,在看到韓三石果然一臉沮喪的站在門外時,他不禁感到了一陣哭笑不得。
利索的將自己收拾乾淨,林沫在出門之前,他先是來到了林展鵬的房間外,在發現並沒有在這兒後,他徑直向書房走了過去!
「砰!」
一聲輕響,林沫徑直推開了書房的房門,他在看到林展鵬的瞬間,眼中先是閃過一絲疑惑,隨即便涎著臉的說道:「這個,老爹,您看我剛剛回來,兄弟們一定得纏著搞什麼接風宴,您看?」
林展鵬右手緩緩蓋住了桌上的照片,眼中閃過一絲尷尬,在聽到林沫的話後,他原本還帶著些許笑意的神情,只片刻便化為了一片嚴肅:「狗子,雖然咱家大業大,可那些錢可都是老子我一點一滴賺回來的!」
聽到林展鵬這麼說,林沫眼中忍不住閃過一絲不爽,隨即便開口說道:「老爹,你是我親爹麼?」
「當然!」
「既然你是我親爹,那為啥你要像個守財奴似地一毛不拔呢?」
林沫說完這句之後,他不等林展鵬繼續尋找什麼理由,突然一臉怪異的說道:「您該不會在外頭給我整出個小二十歲的弟弟、妹妹吧?」
「滾蛋!咋和你老子說話呢?」
林展鵬眼中閃過一絲無奈,神情間故作憤怒的說道:「雖然你老子我自認風流瀟灑,可你竟然懷疑你老子對你母親的忠貞,真是嬸可忍叔叔不可忍,小王八蛋,看打!!」
說著,林展鵬好似聽到了侮辱他人格的話一般,整個人瞬間便跳了起來,一副準備和林沫死磕一場的架勢。
「行,你夠狠,你兒子我可自有辦法!!」
林沫眼中閃過一絲笑意,現在這一幕好似讓他回到了童年時代,故作一副狼狽的迅速向門外跑去!
「臭小子!」
林展鵬之前還異常憤怒的神情隨之一變,注視著林沫好似慌不擇路的兔子一般鑽入韓三石的座駕內,臉上隨之露出了一抹溫馨和莫名的感傷。
「你以為老子就是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麼?」
林展鵬一臉好笑的說了一句,隨即神情一變,轉身來到辦公桌前,從抽屜內拿出一支好似電視遙控器一般的事物,扭頭按下的瞬間,臉上隨之化為一片凜冽,眼中閃爍出一絲狂熱和期待,注視著辦公桌後那塊牆壁緩緩抬起,隨著一副全息地圖上閃爍著紅色與綠色光點出現,他語氣隨之一冷:「黑三,找到「神域」的信息了麼?」
隨著林展鵬的聲音落下,只見他身前的全息地圖唰的一變,在一名不見頭臉,被類似於斗篷遮蓋的身影出現後,隨之便響起一道略顯機械化的聲音響起:「先生,暫時我們還無法得知任何關於那個組
組織的消息,我們會繼續加強偵測範圍!」
聽到對方的話,林展鵬眼中忍不住的浮現出一抹失落,片刻之後,他依舊語氣冰冷的說道:「我不想看到任何危害狗子的人或是物出現,未來,他將是你們唯一的首領!」
「遵命!」
t市作為山省的省會城市,隨著煤炭能源業的蓬勃發展,使得這座被稱作「龍城」的城市得到了令人艷慕的發展。
在這座逐漸步入一線重鎮的城市內,一家家奢華的酒店與店舖鱗次櫛比的陸續出現於這裡。
「狗子,你可得幫襯下兄弟啊,兄弟可不想被那些王八蛋嘲笑!」
林沫哭笑不得的扭頭注視著一臉可憐巴巴的韓三石,看著他那殺馬特極具特色的扮相,忍不住吐槽道:「炮哥,不是我不想幫你,是你他娘的就根本不聽勸啊!」
「狗子,我聽,我聽還不成麼!」
韓三石哭喪著臉,神情間帶著一絲留戀的摸了摸頭頂上那一頭標誌性的「雞毛撣子」,他十分清楚,這個頗具高富帥的髮型,只怕會在不久後永遠的離開自己了。
「咳咳,那啥,炮哥,雖然雜倆關係超級棒,可你得拿出自己的誠意啊!」
林沫咳嗽了兩聲,故作一副正經模樣的對韓三石說道。
「狗子,這你就不夠意思了,咱兄弟倆有啥不能說的?提誠意這就有點兒那啥了吧?」
聽到林沫的話,韓三石下意識的向身後的靠背縮了縮身子,左手握緊方向盤,右手更是下意識的按在了自己的褲兜上。
「你看,兄弟我英俊瀟灑,器宇不凡,小妹妹排著隊的想要和兄弟我親近親近,你知道這都是為啥不?」
林沫神色一變,好似演員一般露出一幅憂鬱大叔的模樣,語氣頗有些磁性的緩緩說道。
「呃……狗子,我昨天晚上真後悔沒吃點兒啥,否則.」
韓三石雙眼大睜,露出一幅嘔吐狀,強忍著笑意的說道。
「呵呵,不要崇拜哥,哥就是個普通人而已!」
好似沒有看到韓三石的表情,林沫臭屁的撩了撩額前的短髮,右手拇指與食指乾脆的搓動了起來,感慨的說道:「誠意,誠意懂不?」
「狗子,雖然我十分佩服你丫勾搭小妹妹的手段,可你這死要錢的架勢,說句難聽的,你們父子倆簡直就是紈褲屆的奇葩!」
韓三石算是徹底服氣了,和林沫相處的這一二十年裡,他就沒見過像林沫父子這麼會過日子的人。
「奇葩?難道這不是響應國家號召的艱苦樸素麼?」
林沫眼中帶笑,神情極其嚴肅,甚至露出了一幅大義凌然的緩緩說道。
「行,你丫這是打土豪呢!」
韓三石有求於人,即使他已經準備好被敲詐的準備,可他在掏出自己那厚鼓鼓的錢包時,臉上依舊帶著濃濃的怨氣!
「唰唰唰!」
林沫乾脆的搶過韓三石遞來的錢包,也不去看對方的神情,他一把掏出其中所有的小紅票兒,神情專注、一副守財奴模樣的直接開始了點鈔的工作。
「呼!」
一分鐘後,林沫臉上露出一幅意猶未盡的神情,儘管神色間並不是多麼的舒坦,可他還是乾脆利索的塞進了自己的褲兜兒,一副勉為其難的說道:「雖然這次不多,才剛剛好三個指頭,但是,炮哥,你不覺得每次都是這個數有點兒沒意思了麼?」
「滾犢子,如果我像五年前那樣直接塞後備箱二三十,我都不用想最後的後果,你丫絕對會二話不說就給我訛了去!」
韓三石每每想到當年自己像個小****似的炫富,他就忍不住的一陣吐槽,那可是他一周的零花錢啊!
「行,你丫夠狠,前邊左拐,靠邊兒停車!」
林沫好似個駕校學車的教練,右手一指,臉上有的僅僅只是冷淡而已。
而聽到林沫好似發號施令般的做派,韓三石高高向他豎起一根中指,大腳油門踩下,超跑隨之便帶著一股子彪悍的音浪,風騷的行駛了過去